晓荷凑过来,轻盈的在床前蹲下,月光下她白皙精致的面孔半仰着更加迷人了。
她轻启朱唇用慌张而低沉的声音说:“愣什么——先上去啊?”
我脱鞋坐上床,回头看她小心翼翼的将我的鞋子放入床角摆放整齐,然后坐在床边俯身脱下自己的鞋子,之后身子一歪,一眨眼也移身到床上来。
她不说话,也未看我,直起腰板探身到床两端去摘蚊帐,她俯身靠近我的时候,香气袭人,丝丝秀发抚过我的头、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耳朵、手臂、脖颈,所过之处,犹如过电。
很快我们的世界也独立了,小小的世界拥挤着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呼吸更加粗重了。
这时她似乎才有了时间看向我。她跪坐在床的另一头,弯月般的眼睛闪亮的望着我,淡淡的月光下透过朦胧的纱帐洒在她白皙的面孔上,更像突然之间傅上了仙界的脂粉,使肤色更加迷人白嫩了,犹如梦幻中一样。
我盘腿坐在咫尺之处,眼睛望着这迷人的脸庞,手却不知道朝哪里放好,这样的窘迫令人一时有些紧张。
我的心跳如擂鼓:蚊帐真好,放下不仅可以遮蚊子,也可以遮窥探的目光,透过朦胧的帐子,我看不到其她两位姑娘,她们想必也看不到我们,三个隔离小世界里的除我之外不同的人——此刻都在做何想?
我认为自己心跳加速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样莫名的刺激。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某个特殊的夜晚,独占花魁的谭新是否也有此刻这般的心情?
自甘堕落,怎么会拿自己和那龌龊的家伙相比?
我很快清洁了大脑!
我们就这样看了一会,虽然以前我也不曾一次的幻想过这样的场景,自己也不是一个那么老实的孩子,很久以前就曾跟着几个伙计在外面看过岛国拍摄的一些“唯美”的影片,但那之前的所有一切毕竟都止在“望梅”阶段,事情真的摊到跟前,想说镇定还真的很不容易。
她忽然俯身过来,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的忽然。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条香软湿滑的舌已顺利攻陷我并无防备的唇齿——这个不用教了,我马上抱起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贪婪的回应。
这时床铺不合时宜的忽然“吱呀”一声把我从梦幻拉回了现实——我的脸一红——外面还有人呢!
我们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小心翼翼的停下了动作,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相视一笑。
好吧,我承认,我们也不是在做什么好事!
我轻声问她:“为什么是我?”
因为在众多的追求者之中我是并不算优秀的后来者。
“为什么不可以是你?”她轻声反问,我愣住。
接着她用太息般的声音说:“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是你,我只知道我的青春不可以是张白纸,而我后来发现能帮我留下这最重要一笔的最合适人选只有你!”
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喜欢面前的女生夸赞他的唯一性,我也不能免俗,一时间便有些飘飘然。
“因为只有你才会不令我感到那么讨厌!”她说了一句我令我有些失望而且至今都无法理解的话语。
我一脸迷惘,她意味深长的说:“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多少年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或许上了她一个不大不小的当——也许那晚她之所以会说这么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或许就是为了让我在以后的日子不停歇的去寻找谜底——一天找不到谜底,就一天忘不了她——也许费尽苦心,只是让我永远记住她!
因为直到今天,每当梦醒的时候,最令我头痛的还是她这句费疑猜的话!
朦胧的月光衬着温柔的夜色,这么美的环境如果不进行点什么似乎就有点辜负良辰!
于是我们做什么都再没有一丝勉强,一切都像水到渠成般自然。
我们慢慢躺下,她明亮的眼睛就像水中的月亮一样晶莹,而我粗重的呼吸中总有她直沁肺腑的馨香。
朦胧月色中她红着脸伸出双手缓缓帮我解着衬衫的纽扣,很快我就露出了自己略显苍白且并不算结实的胸膛。
她的裙子也很好脱,在她曲意配合下,从腿上卷起,露出一段诱人的白皙,随着我不住的上卷,无限春光乍泄,我没有太多时间去欣赏这少女腿下的春光,她正辛苦的半撑起身且高举着双臂等我帮她最后将裙子由她肩背从头脱下,那一刻她满头的秀发如夜色般泄在胸前背后,如幻似梦。
但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真的藏有机关,当要解除那胸前高耸峰峦的最后屏障时,终遇最大难题,我急的满头大汗,却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诀窍。
仰躺在床上的晓荷看够了我的笑话,轻轻低笑反手解文胸的动作妩媚至极,然后我就看到了两座如玉般的高峰。
在她含羞带娇的表情下我侵略向那两座高峰,充实而滑嫩。
她趁间隙帮我解开腰带,记得自五岁以后就没人帮我脱衣服了,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别人的协助下脱下裤子,境遇与感觉是完全的不同!
我们很快就坦诚相对了。
并没有太多的前戏,我翻身上去,她红着脸叉开白皙的双腿,然后伏在她身上的我很快再次出窘了——满身力量居然找不到地方发泄!无言中晓荷再次帮了我,朦胧夜色中她的纤纤素手很快的摸索到我的坚挺,冷静的引导着慌乱的我顺利进入那片湿热。
有些时候女人就是比男人要冷静!
这就是一个男孩与男人的分水岭了!
我兴奋的挺进,身下的晓荷腰身忽然像虾米一样奇异的弯起,闭起的眼睛眉头一颦,半张的红唇深吸一口气,伸出的双臂忽然搂住我的脖颈,温热的嘴唇在我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我们的第一个回合,她没有像传说中的女生那样惊叫出声,我却差点忍不住呼痛——如果不是还顾及着这个房间还有其他人的话!
这样的感觉真的好新奇刺激!
后面晓荷就皱着眉头引导着我的动作,控制着我的速度和力度,于是我的第一次就在我的慌不择路和晓荷的沉着引导下顺利完成。
我痛快喷发的那一刻,一直面目神情略带些紧张的晓荷似乎也终于吁了一口气。
刚才的整个过程虽然充满激情,但同时我们也很谨小慎微,生怕再弄出什么不雅的声音令自己难堪!
我们笑笑,她取出纸巾伸手帮我擦拭下身。
她光滑的项背和腻滑的皮肤不时刺激着我的视觉和触觉,加上她躺在枕上媚眼如丝的神情、铺在枕上略显凌乱的长发,特别是她下面手上轻柔的动作,我觉得很快下面又充满了活力——我不知道在男人里我是不是很健壮,我只知道那一刻易晓荷刚刚平复的脸色忽然又飞快红了起来!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忽然很无耻的想到了这样一句话,虽然觉得用在这里不合适,但这次确实已不用她再引导了。
我暗示性的轻拍她的腰胯,她扭过有些绯红的脸很配合的再次躺平,张腿。
我翻身上马,这次轻车熟路很容易就进入了里面,那一刻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却是不经意猛的一颤。
她的腰很纤细,以至于我环抱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身下的可人儿给弄折了,于是手臂就着意轻柔,但是下面却是全力冲刺。
她闭着眼睛开始还只是容颜略有些扭曲还能做到默默承受,但过了一会之后却开始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虽然我很享受耳边这如哭似泣的呻吟,但是我更介意帐外另外两人的不齿。
我抬头望望,果然另外两个帐子里模糊的身影有些异动。
虽然有些新奇,但更多的是羞愧。
于是我不得不暂时停下来俯在她耳边小声规劝:“低调点!”
她忽然睁开眼睛用一种幽怨而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就只好黔驴技穷的继续动作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也太有才了,这个时候我居然能够把“黔驴技穷”这个词用在这个地方!
我动作不停,她就在下面咬着唇承受,虽然有时用力过猛会蹙紧眉头,但从头到尾居然真的一声也不在吭。
很多年以后我才意识到当晚的自己有多么的“二”!
很快我就又感到自己小腹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那似哭似醉的表情强力诱惑下不可抵挡的再次“突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