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光,孟琴,杨奎,国建设,徐德亮,要姚玉华等人眼睛里透着阴谋,都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不会让吴辰活着从里面出来。
他们要亲眼看到吴辰坐进警车被警察带走,都纷纷跟了出来,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从很多人严肃的表情中能推测出出大事儿了。
宇文坚,苏智互相对视一眼,他们就从始至终都像个看客,没有说一句话,但把一切都清晰的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大部分都出去的时候他并没有出去。
而就在吴辰等人走到前院的时候,忽然碰到了走进来的几个人,看到他们,左承平,吴瑞明,吴瑞光,吴瑞良,以及想对付吴辰的人,都惊呆了!
“恩公,终于见到你了恩公!”其中,蓉蓉华贵打扮的抱着孩子的女人正是吴辰救得慕容艳。
慕容艳很激动的,永远忘不了吴辰对她的恩情。
“嘉隆,这位就是救了我和小龙的恩人!”慕容艳指着吴辰对跟在她身边的帅气阳刚的男人说道。
黄嘉隆是慕容艳的丈夫,黄家不是凤山的四大家族,但论经济实力和影响力比不四大家族差,只不过黄家低调,默默做事,默默挣钱,默默为社会做贡献,从来不争虚名。
“多谢恩公出手相救,保住了我老婆孩子的命,大恩不言谢,以后恩公的事儿就是我们皇家的事儿,恩公的家族就是我们黄家的朋友!”黄嘉隆温文尔雅,说话很斯文,但眉宇间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霸气,一看就出身不凡。
吴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描淡写的说:“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挂在心上。”
“恩公可千万别这么说,您是大人物,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们来说是再造之恩,我们必须铭记于心,时刻不忘报答!”慕容艳说。
吴辰笑了笑,他倒不在乎别人报不报恩,但别人能记住恩情,说明他们有良心。
他的目光看向了来的三个人中唯一的老人,笑着打趣:“柳老,您不会也是来报恩的吧?”
来的三个人是柳参,慕容艳,黄嘉隆。
柳参曾经被誉为凤山教父,早年黑白两道受过他恩惠的人如今大部分都成了风云人物。
慕容艳是他外孙女,慕容家的嫡女。
黄嘉隆的家族是隐士豪门,所以慕容艳也并不怎么抛头露面,儿即便出现在大街上,绝大多数的人都不认识她。
但来吴家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对他们三个知道的有一些,所以每个人都无比震惊!
慕容艳管吴辰叫恩公?吴辰救了她和她的孩子?
很快,很多人就想到了那个新闻,但因为当时慕容艳带着墨镜,也对着摄像头背后,没拍到她的正脸。
柳老和吴辰又是什么交情?但看吴辰对柳老说话的态度,似乎很熟络?
想对付吴辰的几个家族的人,脸色都一沉。
柳参他们来的自然不只有三个人,很多保镖早就散布在了院子的各个角落。
柳参看到吴辰越发的亲切,越发的尊敬:“我嘴馋了,想到你爷爷今天过生日,就来讨酒杯酒喝,你不会不欢迎吧?”
“欢迎之至,但我现在有点事儿要去一趟警察局,我大伯和我爸他们会招待你的,你们进去吧。”吴辰说。
柳参,黄嘉隆,慕容艳早就看到了左承平等一干警察拥簇着吴辰,每个警察都小心戒备,像是在押解吴辰。
柳参的脸一沉,看向左承平,问道:“左局长,我柳家的恩人犯了什么事儿?值得你们出动这么多人来请?”
听到这句话的人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吴辰不单单是慕容艳的恩人,还是柳家的恩人?吴辰到底做了什么?
吴瑞光他们脸色越发的阴沉,如果真是这样,柳参如果帮吴辰,就不好办了。
左承平的父亲见了柳参都得恭敬的叫一声柳哥,左承平更是不敢怠慢。
左承平狐疑的问:“柳老,吴辰先生是您的恩人?”
“吴辰救了我孙子的命,救了我重外孙的命,你说他是不是我的恩人?”
柳参逼视着左承平:“现在该你回答我了,我的恩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左承平面对柳参的时候,会有一种压迫感:“之前发生了几个震惊凤山的案件,基本上都与吴辰先生有关,我是请他回去协助调查,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案件?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吗?”柳参问。
“这倒没有,但每个重大案件发生的是,吴先生都出现在了现场!而且,其中个案子他有充分的杀人动机!”左承平不卑不亢的回答。
“在案发现场就是罪犯?前段时间有特大谋杀案金就发生在了我的小区里,那我是不是也是凶手,你是不是也把握请回去好好查查?”柳参很不满的说。
“柳老,在案发现场的我们都一一查问了,有嫌疑的我们在深入调查,并不是只针对吴先生一个人!”左承平说。
“我能看看卷宗吗?”慕容艳看着左承平手里那的资料说。
“不好意思,不可以。”左承平说。
“那你就说一下什么案件,我听听。这段时我和吴辰没少见面,没准我也在案发现场!”柳参说。
不能给看卷宗,但可以叙述。
左承平省略了没用的东西,简要清晰的把每个案件说了一遍。
听完后,柳参,黄嘉隆,慕容艳也有些吃惊,如果那些都是吴辰做的,那就腻了天了。
“你在每个案发现场发现了与吴辰有直接的证据吗?比如指纹,毛发,或者他的随身物品?再或者有什么人亲眼看到吴辰做了那些事儿?”柳参问。
“这倒没有,所以想请吴辰先生回去了解一下,也许他知道一些真像!”左承平说。
“真像就是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就药抓人,你们办事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
柳参一脸冷漠的说:“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吴辰和他的家人不会跟你们走的!如果找到了确凿的证据,你们药抓人我绝不阻拦!”
左承平面露尴尬,但很坚持自己的原则:“柳老,很抱歉,我必须药带吴先生一家人就回去。”
任何与案件有关的人都会被详细的询问,调查,这无关犯罪,而是必须要走的程序。
“左承平,你难道要我给你们公安厅的厅长打电话吗?”柳参目光一凛。
“我相信吴辰先生是没罪的,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给帝都公安厅的朋友打个电话!”黄嘉隆脸上带着笑意,身上却带着霸气。
“局长,既然柳老和黄先生都这么说了,我想吴辰先生应该是没罪的,可能使我们找错认了!”卫建设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吴辰是罪犯呢,但现在却立刻改变了语气和态度。
“柳老,黄先生,就算那几个案件与吴辰先生无关。但就在刚才,吴先生当着我们的面,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把他堂姐的舌头割了,这是故意伤害罪,凭这一点,我也必须要把他带走!”左承平一身傲骨,不会看谁的情面,就网开一面。
“左承平,我看你的分局局长是不想当了吧?”柳参的脸彻底沉了下来,说的话也重了。
左承平反而越发挺直了腰杆,无所畏惧的说:“只要我穿一天警服,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一个罪犯!”
“好,那我就在一分钟之内,让你把警服脱了!”柳参怒了,平时他不会轻易动怒,也不会跟警察较真,他知道法律程序,但吴辰是他的恩人,是他尊敬的人,绝对不能让吴辰受委屈。
眼看柳参就要拿出手机打电话,吴辰组织了:“不就去做个笔录吗,我去去就回。柳老头儿,你不用担心!”
“不行,如果你有罪,我绝对不会帮你,但你没罪,我就不允许他们抓你!”
柳参拿出手机就要拨电话。
这时候,陈克阳说道:“柳老,我们局长是和您开玩笑的,您千万别当真!我们不会带走吴辰先生,也不会带走他的父母!”
然后陈克阳又对左承平说:“局长,我们还有更大的案件要处理,我们回去吧。”
陈克阳连拉带拽,把吧左承平拉了出去。
警察们也走了,在场的人又唏嘘又感叹。都认为陈克阳董事,如果不及时把左承平拉走,估计他这个局长真的就别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