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着秦丹雯无比芬芳的黄花气息,江小鱼简直痴迷得不行了。
秦丹雯给他小子吻了两次,比初吻还要激烈。她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长这么大,就只有江小鱼能亲到这座大冰山。秦丹雯一对亮晶晶的桃花眼已闭上了,吹弹可破的玉颊如同匀上了粉,红似桃花,眉目如画。亲吻着天朝第一美女,江小鱼还以为是睡里梦里,恨不能时针停摆,永远这么吻下去!
刁蛮女还纳闷呢,明明是为了治病,怎么全身软绵绵,没了力气不说,脸上还毛焦火辣,感觉心里燃起了炽热的情焰。她忽是睁开眼,偷偷的看了眼小江的表情。发现这小子跟饿狼崽子似的,把她当便宜占了。顿时,秦丹雯一把推开他,气不打一处来道:“小王八蛋,你有完没完啊?”
江小鱼挨了骂,反而嘿嘿一乐,吸饱了九阴清气,他透视要用的九阴能够他挥霍一阵子了。不由的,这家伙就下楼会帐,会了帐,跟刁蛮女说了声再见,就骑着助力车,直奔荷里活第三小区。小江早前出钱给养母买了一套复式楼,干妹田香雪今秋上高三了,明年参加高考,周白梨就在家当全职主妇,母女同心协力,备战明年的高考。
这次是周五晚上,田香雪下课后就像鸟儿归巢,急切地往家里飞奔。回到家还没进门就朝屋里探头探脑:“妈,我江哥哥有没来?”
周白梨正坐在房间踩缝纫机,闻言失笑道:“死妮子,天天念叨你哥。把你哥说的话忘了,他让你专心念书,明年考个好的大学!”
田香雪把书包一扔,抹了一把香汗,嘟着小嘴抱怨道:“哼,我刚听闺蜜说,江哥哥进城了。他进城,怎么不来家里看看呀?江哥哥发财了,就把咱们扔一边不管了,他没良心!”
周白梨是知道江小鱼最后的大限的,掐指算起来,就只有六天的命了。一想到这个,周白梨就哭。她经常背着女儿抹眼泪,每天把眼睛哭得红红的,田香雪发现后莫名其妙,以为老妈想念跑路失踪的老爸田大枪呢。还一个劲的劝她:“老妈,是他自己滥赌,害得家破人亡。他跑了倒好,免得回来就祸害咱们!妈你别哭了,我一点都不想他,我想江哥哥!”
谁要想那个大赌棍啊?老娘是担心小鱼好不好?有好几次,周白梨差点就脱口而出,把江小鱼大限将至这事告诉女儿听。可又怕女儿耽误了学习,硬撑着把这件惊天大事给瞒了下来。听着女儿什么都不懂,脆生生的抱怨,周白梨就失笑道:“死妮子,你哥要创业,又要当副村长,每天忙得不行,他就想来家也抽不出空!还有啊,你千万别说没良心这个话。咱家要不是你哥,早就家破人亡了!”
见得老妈生气了,田香雪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道:“哎呀,我说他没良心,不是这个没良心,是对我没良心!”
一听是这个话,周白梨心里一咯登,就感觉到事情不妙了。打从江小鱼像个大救星,拎着一箱子钱把她俩个救出苦海,替家里还完巨债,把
前来逼债的小混混打跑后,女儿香雪就学会打扮自己了。每天都要穿得漂漂亮亮的,经常是手机不离手。回家就打听江小鱼的消息。更叫她哭笑不得的是,她的香闺,墙头到处贴满了江小鱼的生活照、大头照。
见得女儿用情这么深,早已在江小鱼这里沦陷,她就是想把女儿拉回来,一切为时已晚。想到这里,周白梨简直是欲哭无泪了,要知道,她是把江小鱼当成儿子看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无论如何不能让香雪喜欢小鱼。这么一想,周白梨就恐慌了道:“香雪,他是你哥,你可不能看上他哦!”
田香雪今年十七岁,正是青春花季,情窦初开,视江小鱼为她一生的男人。她最讨厌周白梨说教了,随即,她就气鼓鼓的道:“周白梨女士,江哥又不是你生的,他姓江,我姓田,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周白梨几乎要气死了道:“死妮子,你说的什么话哦?咱家一直把小鱼当儿子看,你是他妹妹,妹妹怎么可以跟哥在一起?你不怕别人笑话啊?”
田香雪立即反击道:“我没把他当哥,他是我男人。等我大学毕业,我就嫁给他当老婆!再说,女婿本来就是半个儿子嘛,有什么不对呢?”
“你!”听女儿理直气壮,周白梨差点气吐血了道:“总之一句话,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同意你嫁他!你敢跟小鱼有什么,老娘打断你的腿!”
见老妈凶巴巴的,像只母老虎,顿时,田香雪就大哭起来道:“我就喜欢江哥哥怎么了?你打,你打呀!”
田香雪疯了似的往周白梨身上扑,这一幕被来到家门口的江小鱼看到了。这小子手里提着大袋小袋的礼品,见养母家里鸡飞狗跳,好像争吵的导火索跟他有关。顿时,这家伙就不好作声了,忙是悄悄地下了楼。转回一楼那,就掏出手机来,给养母打电话。
田香雪和老妈闹得不可开交呢,听到手机响了,田香雪忙是放开老妈,闪电的速度去抢手机。一看是江哥哥的名字,顿时就喜得雀跃道:“江哥哥,你死哪去了?你这个家伙,怎么不来看我呀?什么什么,你到咱家楼下啦,哈哈你这个家伙,等等我!”
田香雪喜上眉梢,一把扔掉手机,火速在香闺的梳妆台前坐下来,化了一个妆,还上了胭脂,把小嘴抹得红红的。换上漂亮衣服,叮叮当当地跑下楼迎接心爱的男人来了。
江小鱼这下可惨了,一团身就看到一道花花绿绿的丽影闪过来,飞了起来,直接就挂到了他脖子上。这还不止,接下来小江就知道什么叫艳福不浅了。只见田香雪跟着魔了似的,在他小子的脸上脖子上一通乱亲,雨点般的吻落到他脸上,就好似盖了一排的印章。
要不是周白梨跑下楼,把女儿拉开。江小鱼说不定全身都是印章了!
田香雪被周白梨生拉硬拽的上楼,还不时地回头冲着他小子调笑呢:“江哥哥,一段时间不见,我都想死你了!你小子一定是有了新欢,跟别的
女人在一起。要不进城都不来家里,成心想躲我不是?回家给你好看!”女高中生惊世骇俗的言论,引得一帮邻居都支愣起耳朵来,听了个不亦乐乎。
周白梨听见隔壁屋里的议论,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把捂住女儿的嘴,一古脑地拖进了家门。
江小鱼哪还敢在家呆着,放下东西,跟周白梨就说了一句话:“妈,你保重身体。我还有事,下次来看你!”说着,就脚底板抹油,一溜烟跑了。
田香雪一把甩脱了周白梨的拉扯,疯了似的冲出了家门,她也不坐电梯,直接走楼梯下,叮叮当当地一边穷追猛打,一边尖声细声的喊:“江哥哥,你等等我呜呜!我喜欢你,你不要跑呜呜!”
躲在一楼门角的小江看着香雪妹妹大哭着追到了小区外边。他这小子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摸了摸狗头,只觉头疼不已。他做梦都想不到,一向文静的香雪做起事来,怎么会这么激烈呢?
疯了,田香雪她丫的肯定是疯了!
想着,江小鱼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为妙。毕竟,养母周白梨亲口跟他说过,他是她的儿子,他跟香香是兄妹,绝不能超越兄妹间的感情。养母发了话,江小鱼哪还有不听从的道理?再说,江小鱼也只是把田香雪当成妹妹看,实在没有男女方面的意识。
江小鱼骑着助力车,轻松躲过了田香雪的围追堵截。溜到荷里活大街的林荫道那里,把栾华晴约了出来。
他小子三个月的大限,栾华晴也是知情人之一。这古玩癫痴也看在他只有几天的性命,特意丢下心爱的古玩,开着跑车就过来了。两下一碰面,栾华晴看他小子红光满面,气色心情俱佳。一点都不像是个得了绝症的人,这跟她想像的面容枯槁、愁眉苦脸的将死之人的形像大大不符。顿时就大为惊讶的道:“江小鱼,你心情也太好了吧?”
嘿这女人,我心情好也有错啊。不由的,江小鱼就像狗被踩了尾巴,起跳道:“栾姐,你这什么话?那你也长得太好看了吧?”
“长好看不行啊?”
江小鱼就顶一句:“我心情好不行啊!”
“行行行,算你丫厉害!你只有……”栾华晴忙是闭上了嘴巴,心说妈呀,差点把只有几天命的秘密告诉他小子了。
江小鱼见栾华晴打扮得眉目如画,后尾部分滚动如球,顿时就腆着脸说道:“栾姐,今天找你来,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跟我来!”
说着这家伙就把栾华晴带到一家宾馆。直到要好了房间,都走到那家宾馆的三楼房门口了,这位栾大小姐才猛地打个激灵,掉头道:“臭小子,你带我来这干嘛?你想干嘛?”
看栾华晴的样子,就好像是被人打劫一样。江小鱼腆着脸笑道:“来都来了,进来坐坐。”
“你拉我来宾馆干嘛呀?干坏事可不行!”栾华晴想想上次,因为醉酒被他小子当媳妇使用了一晚上,想想就亏得要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