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慕容澈那颗心滚烫滚烫的,好似被丢到了油锅里反复的煎炸着。
难受。
太难受了。
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滋味儿简直比吞了苍蝇还要恶心。
慕容澈恶狠狠的咒骂一声,浑身充满了戾气,几乎是奔到了怡红院。
脂粉的味道让慕容澈的心骤然收缩,那双丹凤眼底噙着焦灼的情愫,来回的扫着周遭的人,他没有看到若歌,急不可耐的他一个箭步朝正在招呼客人的老鸨奔去:“若歌么?”
他冷硬的声音吓的老鸨脸上的脂粉都掉了一层:“怎的是你?你怎的回来了?”
慕容澈看她磨磨唧唧的样子甩开了她,捏着鼻子冲上了三层去找若歌,三层的房间不多不少,几乎都是若歌的,他推开门一间一间的找人。
可直到找到最后一间也不见若歌的人。
他恼了。
拳头攥的嘎吱嘎吱的响。
他飞了下来,拎起老+鸨的衣领子:“若歌呢?说,若是胆敢骗我,我要了你的狗命。”
老+鸨浑身一哆嗦:“若……若歌上去了啊,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去陪客人了啊。”
这话是若歌教老+鸨说的,因为若歌早就笃定慕容澈会折回来找自己。
“陪客人?”慕容澈的唇瓣不由自主的哆嗦着,拳头攥的死死的,似乎连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赤红着眼睛看着老鸨:“她在哪个房间?说!”
“爷,别生气,我说,我说。”老鸨按照若歌教给她的话道:“有……有一个特有钱的公子哥把若歌带走了,我们这种地方只要把钱给够了是可以带出去的。”
“带走了!”慕容澈不敢置信的喃喃重复着。
老鸨看他如此点头,继续火上加油:“是……是啊,若歌以前就是卖艺不卖身的,好不容易被破了,自然有人花高价……”
话还未说完,老鸨只觉的胸口一痛,喉咙一甜,整个人被慕容澈踹到了地上,那只大脚踩在她的小腹上:“你说若歌以前卖艺不卖身,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鸨一怔,心想,生的挺俊俏的公子怎的脑子有问题呢,连句囫囵话都听不懂,她道:“这话就是若歌乃是我们怡红院,包括整条花街最干净的头牌啊,她啊,可是个值钱的处+子呢,不然你以为为何那么多达官贵人想要她,只可惜啊,现在不是了,也不知道是被谁夺去了。”
嗖的一股子凉风吹过,再一抬眼,哪曾想慕容澈不见了。
慕容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夜晚的凉风,他的脑子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老鸨的话。
若歌,若歌是处子。
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有些狼狈的蹲在角落里,双臂耷拉在地上,垂着脑袋,看不清脸,加上夜色颇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乞讨的乞丐呢。
他细细的回想着和若歌的第一次。
血,在若歌的双+腿+间是有血的,那就是处+子之血么?
慕容澈的呼吸都重了,他误会了若歌,他还以为若歌是万人+骑的肮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