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两!你抢劫啊!”离玉树叉腰指着他吼:“赔不了,顶多十两银子。”
“什么?十两银子?”九千岁邪魅的桃花眼闪烁着不悦的光芒,紧抿的唇微抖:“你打发要饭花子呢。”
离玉树誓要无赖进行到底,她歪着小脑袋,清秀的小脸儿一副欠揍的表情:“对啊,我就是打发要饭花子呢,看你这幅矫情样儿,娘娘闷闷,尿尿唧唧的,我看啊,你就是来讹钱的,怎么着,看我这是新开的酒楼欺负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上面有人。”
九千岁还是头一次遇到和他对着干的人呢。
他邪魅的桃花眼一眯:“今儿你若不给我这一百一十两银子,我们就官府见!”
呦呵。
还敢跟朕提官府。
离玉树就不信了,治不了这狗杂碎。
她卷起袖袍,朝门口吼了一嗓子:“关门,放狗。”
“是!”
咔嚓。
门被阖上了。
那只流浪狗被离玉树拽在手里,一点点的粗布腰带往外放,她笑嘻嘻的说:“客官,怎么样,去官府吧,我陪你一同去。”
“啊。”九千岁‘嗖’的蹿上了膳桌,蹲在上面:“拿走,拿走,快拿走。”
“拿走干什么啊,你不是说要去官府么,我和狗狗给你开道啊。”离玉树一边说一边靠近他。
九千岁俊容失色:“孽畜。”
“孽畜来了,来了。”离玉树欢欢的说:“怎么?还去不去官府了啊?”
“不……不去了。”九千岁摆手,生怕那流浪狗咬自己一身的口水。
离玉树‘啧啧’了两声:“不去了啊,那那些银两可怎么办呢?”
九千岁猛吞口水,看那流浪狗呲着牙,他摆摆手:“不……不要了。”
“原来是这样啊。”离玉树嘻嘻一笑:“可真是误会一场。”
恰时,店小二在她旁边道:“掌柜的,这客官的菜齐了。”
“还不赶紧给客官上菜。”离玉树横眉竖眼的。
闻言,九千岁猛摇头:“不……不吃了。”
“不吃了?”离玉树愤怒了,牵着狗狗上去:“我们给你做好了,你却说不吃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你知不知道辛苦,吃,给我吃,我问你,吃不吃。”
“吃,吃吃吃。”九千岁算是怕了。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把这些菜肴全都上齐了。
离玉树命店小二给她搬了一个木椅,她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吃吧,本掌柜的亲自作陪,不过,不许浪费。”
九千岁觉得自己命中和她犯克。
一桌子的菜肴用过之后,九千岁已经撑的直打饱嗝,离玉树的小脑袋瓜儿算的特快:“一共是一百五十两银子,拿来吧。”
“什么?这么贵,你抢劫啊。”九千岁一下子精神了。
“你点的都是本酒楼的特色菜,这个鲍鱼乃是最新鲜的,还有这个醉虾,还有这个乃是宫廷里的菜肴,还有你喝的酒名叫一滴一,喝一口就一两银子,你方才喝了六口呢。”离玉树一个个给他掰开了揉碎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