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想嫁想疯了吧!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巴说着不想,其实心里巴不得快点嫁出去!”佑紫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这里,心里那团伙烧得格外的猛烈。
娇奴本来没这么的想的,被佑紫这么一激瞬间恼火了:“是啊!我就是想嫁那又怎样,关你什么事啊?!”
佑紫没有想到娇奴她竟然敢承认,心里更加的气急,都要口不择言了:“我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你是谁啊你!”娇奴投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心里却有些偷偷的喜悦着。
“我……我我……反正,我就是不准,不准就是不准。”佑紫结结巴巴的,眼神漂浮不定,一个快要脱口而出的理由,硬生生被他咽下去,不让它蹦出来。
娇奴见佑紫这个样子,心里恼火:“懒得跟你说,让开我要过……唔……唔唔……”
忽然而至的柔软唇瓣令娇奴简直就是惊呆了,眼睛瞪得老大,使劲眨使劲眨,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啊!啊!
心里呐喊着,而人却一动不动,任由着着佑紫把她圈入怀里,嘴上的温度是那么的真挚,那么的真实,更重要的是……佑紫主动吻她的!
要死啦!要死啦!
娇奴感觉到不能呼吸了,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很热,很汤,全身都要喷火了的感觉。
还有那颗心啊!
你不要使劲的蹦跃好不,她简直就是受不了这种感受,要断气了,救命啊!要断气了啊!
佑紫忽然放开了娇奴,然后一巴掌就拍在娇奴的头上,怒道:“你傻了吗?干嘛屏住呼吸,想要把自己憋死吗?!”
一巴掌把娇奴是从地狱拍上了天堂,再从天堂掉下了地狱,那种两重天的感觉,简直就是不要不要的。
猛然觉醒,娇奴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纯属就是自然的反应,抬腿猛然撞向佑紫的命根子处。
佑紫压根就没有任何的防备,于是乎就这么差点就被娇奴给废了,痛苦的捂着弯下了腰。
心里苦恼极了,他是瞎了狗眼啊!
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真是该死啊!
娇奴就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亏心事一样,夹着尾巴逃跑,硬是不敢回头看一眼,跟被鬼追似的。
慌不择路了都,一把推开一扇木门就冲进去,然后快速转身用背部把木门抵住,再深深的吁出一口气,简直就是吓死她了。
忽然……周围的空气似乎有点儿不太对劲,娇奴镇定住狂乱的心,然后缓缓抬起头来,登时就有一种想把自己戳瞎算了的冲动。
隐修手拿着的一条湿漉漉的毛巾,一动不动地看着娇奴,然后那湿漉漉的毛巾不受重负地掉在了地上。
落地的声音把发愣的隐修惊醒,然后就是下意识的双手抱胸,张嘴大叫:“啊!啊!啊!晚节不保啊!”
娇奴一口老血“噗”的喷出来,要死了要死了,这下肯定得长针眼,一定长!
立即转身,打开木门,娇奴就跟脚下生风了一样,飞出去,就连门都忘记给隐修关上了。
“啊!我的清白啊!”
隐修痛哭不已,使劲吆喝着。
那痛不欲生的叫喊声,终于把聂可清他们给引来了,隐修用一条大毛巾抱着身体的重要部位,手里还拿着一条小毛巾,使劲的在眼眶的周边抹着。
当真是有那种被人偷窥了洗澡的小媳妇一般委屈不已。
聂可清的嘴角抽抽,咳嗽两声安慰道:“那个……您老也不要太在意了,毕竟……”
毕竟你都可以当她的爷爷了,娇奴肯定也是不想看你的,当然这话聂可清不敢说出来。
隐修抹着眼泪的手顿住,很是不满的抬头怒道:“你说什么,难道我就不是人了吗?难道我就没有清白这种东西可言吗?!”
聂可清被隐修唬得是无言以对,只要闭嘴不语。
隐修把气焰给压下,又来一副处处可悲的样子,其实应该是楚楚可怜的,可是隐修他太老了,怎么用就怎么不合适,所以只能用可悲来形容了。
“呜呜,人家一生清白,就这么被……被那个死丫头给毁了!”隐修嘴里不断的嘀咕着。
聂可清知道隐修一旦嘀咕起来,简直就不是人,没完没了的,估计这件最少也会被隐修嘀咕个好几天才能罢休。
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聂可清猛然冒汗,古人都很注重清白二字,如今娇奴把隐修给看了个透,该不会要对隐修负责吧?!
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呃……虽然隐修是老了点,可确实没有娶妻啊!
想着想着,聂可清额头上的冷汗是越冒越多,都滴到路儿的身上了。
路儿伸手抹一把,然后昂着脑袋疑惑道:“娘亲,你很热吗?”
“对!娘亲很热……”她都要冷死了,被自己的想法冷死了,赶紧摇摇头打住,不能在想了,会毁三观的。
碍于隐修是自己的师傅,而娇奴又是自己衣食父母,聂可清决定装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抱着路儿就转身走出了隐修的屋子。
不禁有些埋怨着,这青天白日的,隐修洗什么澡啊!真是的……
“娘亲,隐修爷爷好委屈的样子,是不是被谁欺负了?”路儿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刚刚在房间里,见爷爷哭得伤心,他都不敢问。
“你爷爷他……他牙疼,吃多了……”聂可清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总不能告诉路儿,你的爷爷是因为被娇奴姐姐看光了,心碎了吧!
小脑袋点点头,似懂非懂:“爷爷也跟路儿一样要换牙了吗?”
“对啊!路儿真聪明。”聂可清轻轻摸着路儿的头。
夜色降临,聂可清在厨房里忙碌着做晚饭,墨轩一直在一旁帮忙,奇怪着为什么没看见娇奴佑紫这两家伙,就连那个老顽童隐修也没见出来。
“怎么不见娇奴他们,往日不是早就在喊饿了,今日有点不太寻常啊!”墨轩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袍,蹲在灶炉前替聂可清烧火。
毕竟是千金之躯,硬是被生火这个难题给困住了,墨轩把自己的脸弄得跟唱戏的似的,都没能把火升起来。
聂可清淡笑一声:“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墨轩不服气,他就不信区区一个生火而已,还能难到他。
于是就使劲的捣鼓,终于把灶台的火给升起来了,脸上最为灿烂的笑容,原来成就感跟满足是如此的简单。
“娘亲,娘亲不好啦!隐修爷爷要自尽啦!”路儿忽然跑进来道
把聂可清吓得面色一白,赶紧跟着路儿跑出去,墨轩也收住了脸上的笑容,擦也不擦一下跟着出去。
聂可清来到隐修的屋里,推开门登时就有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这个该死的隐修,都一大把的年纪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
被看了一眼而已,至于这样吗?
玩上吊,卧槽!那是女人被自己相公抛弃了才玩的把戏,居然被隐修拿来玩了。
聂可清气得想要吐血,于是就这么站在门外,没有走进去,双手环在胸前,饶有兴致的样子看着隐修。
隐修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条大麻绳,甩上了屋顶的房梁,然后打了一个结,自己站在凳子上,双手握着绳子哭爹喊娘的样子,说着要轻声的话语。
“不活了啊!人家一辈子的清白啊!就这样美了啊!”隐修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么使劲的吆喝着。
可是……他明明叫路儿去把聂可清给叫来的啊!也都听见了她急急赶来的脚步声啊!
为何不出来阻止他?!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禁有些疑惑地偷偷睁开了一条缝隙出来偷看,刚好被聂可清逮个正着,正色道:“既然您老如此在意晚节这种东西,那我就唯有替你做主,把娇奴许配给你得了。”
聂可清本来就是有些怒气,然后随意说出来吓吓隐修而已。
只是没想到,让一直偷偷躲在隐修屋子旁边的大树上的娇奴给听见,顿时是一个发抖,然后从那高大的树上给掉了下来。
娇奴是四脚朝地,摔了一个狗啃屎,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的样子。
聂可清的嘴角抽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了。
隐修本来被聂可清的话给吓到了,然后又被从树上掉下来的娇奴吓到了,动了动嘴,还没来得及开口。
这时远处却传来佑紫的声音:“你个臭婆娘,你对我做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想逃跑不负责。”
众人的目光登时被佑紫的声音吸引过去,不看还好,一看登时就不淡定了。
聂可清是立即伸手捂住了路儿的眼睛,只是这孩子的好奇心忒强,使劲的想要掰开聂可清的手:“娘亲,你干嘛捂住我的眼睛,人家看不见了呐。”
娇奴见佑紫的身影缓缓从夜色中走出来的样子之后,带愣住几秒,然后再次一口老血喷涌而出,救命啊!老天爷快点来一道雷劈死她算了。
来吧!劈死我吧!
佑紫大红色的衣袍被人撕成一条一条的碎步条,前襟被扯开一大片,迷人的锁骨,诱人的喉结,还有会令人血脉喷涌的人鱼线都给露了出来。
还有修长坚韧的腿都若隐若现的,无一不充斥着众人的感官,这副模样怎么看就怎么令人联想翩翩,怎么看怎么像是被人强行蹂躏一番过后的模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