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了,技不如人她无话可说,现在又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被控制的感觉使她想要抓狂!
经过这晚的折腾,聂可清更加清楚的确认,必须要使这幅身体变强,唯有这样才能摆夙靳言的掌控。
回到凤鸾宫,聂可清一头扎进被褥里,跟夙靳言呆一块不过区区几个时辰,就跟上百个人奋身战斗了一般的疲惫。
第二日,聂可清还未醒来,云裳就急切的小跑进入寝室,紧张道:“娘娘……娘娘您醒醒,太后娘娘大驾光临凤鸾宫,现在正在偏厅候着呢!”
云裳的一句话,使聂可清顿时一点睡意也消失燃尽,一个翻身坐起。
想起那天淑妃说的话,还有一副你等着瞧的模样,聂可清淡然一笑,心中已然明了。
这是找靠山前来兴师问罪的。
大殿内,上坐着一位不惑之年的妇女,一身墨蓝色凤袍,华丽高雅端庄,浑身贵气尽显无遗。
贵妇人的旁边站着的是一脸赔笑的淑妃,笑得如花灿烂,双手还不忘在贵妇人的肩膀上轻轻锤敲着。
地上跪满一屋子的下人宫婢。
聂可清,脸上提起一抹微笑,缓步走到贵妇人的跟前,学着婢女们恭敬从容的样子:“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的脸在看见聂可清后就立即阴沉了下来,手掌大力拍在案上,怒道:“大胆,身为一国之母居然不懂礼仪,你可知罪?!”
一开口就直接发威,丝毫不给聂可清留情面。
太后边上站着的淑妃心里直呼痛快,得意的扬起笑脸,冲聂可清发出一个看你怎么死的眼神。
聂可清淡然的回了一句:“回太后,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请太后明示。”
“你胆敢让哀家等你多时就是罪不可恕!”太后也是一个狠厉的角色,后宫中尔虞我诈,没有三分手段又岂能安稳。
聂可清淡淡一笑:“太后摆明了要问我罪,就算我有十张嘴皮子也于事无补。”
太后面对聂可清毫不掩盖的说出事实,气得又是一个拍案而起:“大胆,你的意思是哀家侮蔑你。”
“难道不是吗?”聂可清噙笑反问,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
太会被气得胸膛大幅度起伏,在这个深宫中,从来没有哪个人敢用这样对她说话,就算是夙靳言也不曾如此过。
“来人,给哀家拿下这个!”太后大喝一声,门外立即冲进来几个侍卫,就要上前按压住聂可清。
“住手!”夙靳言阴沉着脸,挑开门帘缓步走了进来。
他扫视一圈最后落在聂可清身上,缓步走到她身边,轻声道:“皇后,你这是在做什么?”
聂可清不作声,只是保持淡淡的微笑。
夙靳言走到太后跟前,客气道:“参见母后,母后因何事动怒?”
太后在看见夙靳言进来后,面色缓和了一些。
在这个紧急关头过来,必是有人通风报信,看来,夙靳言很在乎这个皇后。
摆出一副惯常的和蔼容貌,太后缓缓道:“皇儿莫慌,母后只是替你调教调教这个不懂事的皇后而已。”
“哦?!”夙靳言装成一副恍然的样子,然后继续道:“母后,朕的皇后怎么不懂事了?”
夙靳言并非太后的亲子,对太后没有什么感情,亲母已逝,一直寄样在她的名下,夙靳言登基后她就自然当上了太后。
也就是一个头衔而已,太后对夙靳言十分忌惮,生怕夙靳言一个不高兴,她的太后之位就到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