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音儿从来都不曾挨过打,就算是她师傅东莱祥都从来不舍得动音儿一个手指头。
音儿也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主,愣了一息的时候之后,便立马反应过来了。
抬腿就是一脚,那巴依此刻正在暗自得意呢,她想不到音儿会这么快反击。
也结结实实的挨了音儿一脚,只是音儿这一脚比较重而已,随着音儿一脚下去,巴依也倒飞了出去。
倒飞出去的巴依在十米之外的地方狠狠的摔了一下,一口鲜血也随之喷了出来。
可见音儿是真的怒了,那一脚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还愣在音儿被甩巴掌的那一刻,可下一秒巴依却倒飞了出去。
若说众人之前一直都在震惊当中没有回过神来,那么他们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震撼了。
两个女孩在族里的地位都不低,现在居然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出手还那么重,都见红了?
苏情也没有想到音儿的脾气会如此的火爆,本来她看见音儿被打了。
都准备出手帮忙给那巴依一点教训的,可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彪悍的音儿一脚就将人给踹飞了。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
此刻躺在地上嘴里喷血的巴依,又羞又脑,又恨吗,不可置信的看着音儿。
“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既然敢先动手打我!这样对你还算客气了呢!”
音儿一点都不惧怕巴依,既然敢打她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正如音儿所说这样一脚下去已经是客气的了,若不是看在是本族人的份上,现在的巴依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苏姐姐,我们走,别被这死狗污了眼睛!”
苏情还在震惊中,就被音儿给拖走了,音儿的最后一句话,成功的将苏情给逗乐了。
苏情朝着音儿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音儿!”
“姐姐,让你见笑了,音儿也实在是气不过了,她每次都来挑衅,一次比一次过分!”
“音儿,有句话说的好,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你越是退让,她越是嚣张。”
倒也不苏情唯恐天下不乱,而是苏情都忍不住了,原本出手教训一下那丫头的,可谁知道音儿比她出手还快。
躺在地上的巴依,双眸在喷火,恨恨的盯着两人的背影。
“贱人,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巴依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之后,便赶紧腹部传来一阵刺痛,而她的两个婢女还愣在原地,不成过来扶她。
“你们两个死人啊?看见小姐我受伤了不但不帮忙,也不来扶我?你们想找死吗?”
巴依将无名火发在了两个婢女身上,被巴依这么一吼那两名婢女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连忙走到巴依身边,将狼狈不堪的巴依给扶了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
一个胆大一点的婢女,麻起胆子问巴依。
“废话,看本小姐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吗?还不快点扶本小姐回去?”
“是!”
苏情跟音儿回到了住的小院,音儿似乎火气还没消,脸上那个巴掌印还是很清晰。
看的苏情是触目惊心的,“傻丫头,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吧?”
苏情让人送来了熟鸡蛋,一边给音儿敷脸,一边问音儿。
“对啊,苏姐姐,她真的是很气人,今天算是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下次学聪明点。”
“傻丫头,你还指望她那样的人能学聪明?”
“呀,苏情姐姐,我要去找师傅了,我要先跟师傅说明缘由,省得大长老去找师傅麻烦的时候,师傅还真的以为是我欺负她了。”
音儿说罢拔腿就跑,以巴依的性格吃了亏一定会找大长老告状。
大长老一直都很宠他这个女儿,肯定会去找东莱祥的麻烦。
东莱祥如果不知道的情况的话,音儿不用想也知道,大长老肯定会借此机会打压自己的师傅。
所有经苏情一提醒,音儿立马去跑去找她师傅了。
可音儿才刚刚到师傅的小院里,就听到巴依哭哭啼啼的声音。
音儿不用想也知道,是巴依带着大长老来讨回所谓的公道了。
不由得心中暗骂了一句。“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呢!”
“老四,不是我说你,平时对音儿的管教也太过于松散了,她现在这样嚣张跋扈都是你惯出来。
本来呢,小孩子之间的打闹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是不易插手的。
可是你那音儿的心肠实在也是太过于狠毒了,一出手就将巴依打成了重伤。
我身为族里的大长老就不能不管了,即便巴依不是我的女儿,这件事情我也不会袖手旁观了。”
“大长老,你查清楚了?真的是音儿出手伤人?依老四对她的了解,音儿并不是一个嚣张跋扈之人!”
言下之意就是,怕不是你的女儿先出手的吧?不然我家音儿也不会下狠手。
东莱祥可是不相信他的音儿会出手伤人,对东莱阳的话,是持有怀疑的态度。
东莱阳护短,他东莱祥也一样的护短,在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他可不愿意见大长老将脏水泼向自己的徒弟。
“东莱祥,你想包庇音儿是吧?”
东莱阳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的,见东莱祥这样说了,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大长老,现在情况不明,就只听你的片面之词,就要定我家音儿的罪,老四不服!”
东莱祥是铁了心要维护自己的徒弟了,巴依这个人的为人东莱祥怎么会不知道呢?
当他们父女俩找上门来的时候,东莱祥就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的音儿虽然有些傲气,但一点也不傲娇,从来都不会主动去挑事的。
“好,那你现在就去把你徒弟找来,我倒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用了大长老,音儿在这里!”
对于大长老音儿一向都是打心底里不喜欢,所以对大长老也没什么好态度。
巴依看到音儿进来了,哭的就更加的凄惨了,对着东莱阳哭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