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人

四个人在屋里冷死了,被这气氛冷到了。正茹那个任务在待定,好嘛,傻鸟就是一个劲的瞎眼睛,还自欺欺人。刘產颉把那碗多出的饭摆到了羽面前,他授孕以来就没好好吃过饭了。他感激地看着刘某,正茹和普志挨紧一口一口吃闷饭。调情呢,她还在这呢,麻烦你们正常一点。

哈哈,吃醋了。没想到,才看到,他是为了套话这么做的,正茹这个面瘫脸上难得有小表情。“说吧,他进行到哪一步了。”羽顾忌肚子里的孩子,不太想交代实话。见他为难,正茹放下了碗,“你怎么答应我的。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回去。”其实正茹不想,刘某唱白脸,眼神示意她唱红脸。坏人都是她,她又不是什么魔鬼。她在羽犹豫时瞪了眼刘某,他还有脸笑!给他惯的,几天不收拾,上她房揭她瓦了。

“我应该告诉你的,但请你原谅。我想拜托你照顾我的孩子。我只能再活五年,他到时怎么办啊。”羽迸发着母性光辉,正茹是不想承担的。她没有义务给别人带孩子,她本来也不爱助人为乐。就算求她,她进入游戏好歹有点人情味了,但这可是个麻烦。她要呆几年啊,她的时间不是时间?如果答应了就必须承担至那条生命长大,他要是长不大呢?所以索性不应承就好了,一组数据让数据照顾就好了,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她的眼神有点不善,羽这次没住嘴,一气全说出来了。有点如释重负,但他不是在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吗,真是嘲讽。亏他还是族长,被那个坏人用有的没的骗的那么惨。

现在的形势是泰达联合那个猪头准备向东开战了,打的意思很明显了。但猪头不愿意配合泰达,猪头代表的是贵族势力,开战需要物资不说,但他们要土地有什么用。他们注重的是享乐,宫廷里好几股势力都蠢蠢欲动,他们只是被迫参与进去了。他们谋划着能不能从战争中牟利,付出最小的成本,收获让人惊喜的结局。目前比较大的势力是,贵族,皇室,执政党,人类的资本家。

真正管理国家是党派,也可以叫作议会,皇室不过是表面文章。几家各自心怀鬼胎,打着如意算盘,但他们都想将权利据为己有。这次游戏就是权利的诱惑,正茹虽然会抵制诱惑,但有种情况叫下不来台。

这是一定要她低头的意思了,可惜不管用,她不畏惧权贵。系统一直对付她,但也不是敌对的样子,像历练新手的前辈。但前辈不指点她几招,跟她玩一样。作儿:以后你就懂游戏的残酷了,现在还是力度太轻了。

鸟儿在祭坛附近活动,得控制鸟儿的行踪和泰达抢人,阻断他的“军备库”。一部分母猿和大军在悬崖底候着,沼泽在外围防御,这里确实易守难攻。“我建议你们把沼泽的问题解决掉,那是魔法沼泽。如果不切断沼泽的供应,不管一个两个还是一片人,他都有办法卷土重来。”羽投递过殷切的希望。

达鲁也同样热切地看着拉拉,“他还害你不够惨吗?给我个机会,我会挡在你身前保护你。你给他挡也是挡不住的,就凭你们做的那些事。”拉拉心里也没底,他在泰达那里算什么呢?他在沼泽这件事上,替泰达做掩护,他只说他做的都是好事。泰达不许他问,也不告诉他到底在干什么。他真的再做正确的事吗?

他从没怀疑过泰达,可泰达似乎一开始就没把真心交给他。看到大了肚子的族长,他首先是震惊,再者是愤怒和嫉妒。他爱而不得羽却高枕无忧那份爱,他是那么,那么地爱泰达。因为泰达在他心里很重要,可惜这份重量并不对等。“我把他背地里做的勾当告诉你,你会信吗?”拉拉信不信不要紧,关键是事情到了哪个地步了,他最不喜欢达鲁的愚蠢。一昧追求有用吗?真让人头疼。如果是真的,泰达要怎么跟他解释。算了,想开点吧。

正茹他们计划兵分三路,普志去救人,刘氓去端了沼泽,正茹和泰达摊牌,不行就刚。

此时泰达拉着猪头套近乎喝酒,他信心满满,志在必得。“阁下,相信我能为您效犬马之劳,我代表贵族,真是无上荣光啊。”明明是兽人,却像人一样说话,没有兽形。猪头冷眼看他,将酒倾撒在泰达头顶。他估计是喝高了,在别人的地盘上发破贵族脾气。“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代表贵族?你一辈子都够不上,卑躬屈膝就有个思想觉悟。你不爽什么?”泰达攥紧拳头,但还保持着笑容。

“阁下不要低估我的诚心,我自然是荣幸的。但这事不是定了吗?”

“定你妈定,我都没同意。”猪头打了个酒嗝,泰达啊泰达,你真是作贱自己的自尊。泰达还在忍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毛脚。正茹已经提刀砍掉了猪头的猪头。“哐”地砸到粗制的小木桌上,还瞪着的眼睛看着泰达。血喷溅在四周的墙壁上,像炸开的烟花,真漂亮!正茹只是熟练了,所以连切口也很整齐。没什么,找到隆椎的棘突照那里切,和剁肉一样。她在家族产业的碎尸棺里手动工作过,里面的红眼老爷子可欣赏她了。他据说是个死刑犯,枪决那天,一颗子弹没要了他的命。他就苟活到今天,比正茹还能活呢。

在工作期间他说过句没头没脑的话,“命数啊,自掌,天定。”老爷子看看正茹,又笑着剁肉,也不告诉她什么意思。一老一小不说话,只有清脆的剁肉声,好诡异的画面。

泰达大惊失色,掀翻桌子抵抗正茹。正茹追着他跑了出去,普志跑到悬崖边上不敢跳。也不知道怎么下去,回头看到刘某,和解吧。“刘產颉。”普志还没向他跑一步,给刘產颉一巨尾扫下面了。普志:我也操你大爷,果然,坏人是不会变好的。没爱了,信任找别人要吧。

刘產颉只是没法对付沼泽,跟着普志来帮他办事,不然掉链子怎么办。借口,借口,普志要咬死他。诶,刘某认命地朝沼泽走,作为一条蛇,有点毒抗还是件稀奇事了。沼泽是分散开一片一片的,谁知道启动机制是怎么触发的。虽然满腹牢骚,但他还是去了,任自己沉到沼泽的深处。

哎呦,真疼,刘產颉不愧是禽兽。做兽比他狠多了,普志揉了半天后脑勺。黑黢黢的,狭窄路道来回通过的气流都是冷的,这里有人吗。这个崖底就像个哑铃,两边估计是分着关的。普志用尾巴选了个方向,然后他就后悔了。一排子的大汉闭眼泡在绿色的粘液里,另一边放着的是一双大翅膀,都风干了。血淋淋地侵染了白色羽毛,发着小股的臭味。这,没有一个活人吗?普志他胆子不大啊,正茹快来救他。救命,救命,普志慌乱地跑向那一边。

也就比刚才好上一点,几个和外面长得一样的母猿抱着奄奄一息的小猴。“你们,好。”普志的尾巴不自觉缠在了腰上,有紧张也有看到这场面的揪心。母猿们没有理会他,只是抱着怀里的,尸体?怎么小猴闭着眼,可能母猿伤心过度了。“要不要出去?”气流依旧不停的涌动,好像变得更快了。

“我们出不去的,留在这里陪孩子吧。我要是走了,孩儿会哭的。”可怀里的生命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来回应母亲。妈妈也嫌弃他,但从来都护着他不被欺负。她应该在和爸爸恩爱着吧。普志也没那么害怕了,很同情这群母亲。他想起什么,好像有阵图画在那边。找找破阵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