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毛菼就会被绞死,而流氓没有救他,他不想死,他还没娶到正茹呢。刘產颉高高兴兴地回到家,普志抱着如歌看着他,正茹拿着棒子准备捶他。妈蛋,消息怎么走漏地这么快,是发明了扩音器吗?
“你好呀,吃了吗?没吃我去给你猎点啥回来吧。”蛇蛇聪明知道要溜,被正茹一抽尾巴,“啪”,摔到地上,下巴痛啊。蛇蛇委屈地揉着下巴吐着信子,“不关我事,你不也讨厌他么,他自己撞枪口上了。”流氓真没撒谎,因为就是毛菼同学被坑了,蛇蛇机智地自救了一下,但没有带上他。“是,但我不想看到他死,晦气。”刘某:等你看穿这家伙的真面目,你就不会这样护着他了。
“那怎么办?”蛇蛇抵死赖皮,毛菼福大命大,这才算啥呀。毛菼:我他妈谢谢你啊!
轮到正茹无语,“等明天吧,今天就这样吧。”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盲目冲动不好,其实就是让毛菼晾着凉快。今天还没过去,但是发生了不少事。如歌今天开口叫妈了,集市的交易额度和积累的原始资本被豹子头一网打尽了,贵族对皇室不忠,发布新的律法啦。还有,毛菼被逮起来了,这个时候是临近睡觉的时候了,洗洗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除了皇室,其他势力都想造反,但没有扳过黑豹的铁腕。阿鑫博格是贵族,他联系的精灵是资本家,准备来个里应外合。但没想到矮人站在资本的阵营里却是皇室的人,这下可好,贵族自己露出马脚,还一箭三雕。这样一来,皇室从未参与过这场勾心斗角的争斗,看着别人拼个你死我活,自己运筹帷幄,真棒。
结束了,皇室的胜利,属于兽国的荣耀等待他来开创!贵族用那蹩脚的借口可以除掉,资本被收买成不了气候,引起矛盾的人就是毛菼。只要他消失掉,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又不是只他会玩儿,资本还没有放弃,他们筹划暗杀黑豹,实在不行就用战争硬碰硬吧。哪那么容易就结束,贵族被逼急了要自保,两股势力简单的拧成一股。
天刚刚破晓,第一缕晨光唤醒了刘產颉,今天是决战的时刻。他温柔地看着正茹,揉揉她的脑袋,真希望她不会被牵连,不过他会保护好她的。如歌睁着蓝眼睛看便宜的刘產颉,叫了声“爸”。蛇蛇摸摸她的头,将她哄睡下,刚刚那声叫唤让他心里突突了一下,说不上什么感觉,但好奇怪。平常和人开玩笑没少占便宜让他们叫爹喊爸爸,怎么这下让他不平静的很。他们之间毫无血缘关系可言,不至于这样,可……这姑娘惹人疼就是了,要好好长大呀。蛇蛇不自觉浮现出老父亲的慈祥笑容,普志可能会被气死,第一声爸爸居然不是叫他的。家庭弟位,不是,这是为什么啊?只有普志受伤的世界,不,比毛菼好多了,他还在街上被绑着等死呢。
谁来救救他呀,冻一晚上冷死了,毛都起结了。正茹收到了通关指南,破坏其中一方的阴谋,今天就可以离开了。要和如歌告别吗,算了,孩子还小,记不住更好。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这是真实发生的,那她到底是谁,是仇政歌的妻子还是如歌的妈妈。愿他们是一堆代码就好了,正茹没有勇气面对,她又怎样去面对呢,她其实很自私。
大街上站满了看客,毛菼这时候真想钻到个地缝里,还有人冲他吐口水,扔东西。令毛菼灰败,如果能重来,他一定不要在这里被公开处刑。正茹先行去刺杀黑豹头,刘產颉不情不愿的去救毛菼,普志照看如歌。正茹没有像现在稳定地握刀,剁尸的老爷子常说她内心不够平稳,下手多余动作太多。她感觉她这会好像代表了正义,正义感有挥发的地方,手里的刀便不会迷茫。抹杀掉一条生命,哪是轻轻松松的事,生理上可能是,心理上绝不是。正茹是个很矛盾的人,没有借口就损害生命,她做不到,所以一定要有,是微不足道的理由也可以。她竟然这么想了,是她随便了,被影响了。她不立志做高尚的人,她不想做也做不了,但放低做人的底限可不行。
好像她总要求自己什么总做不到什么,所以她很怀疑自己,也不肯放过自己。甚至灵魂三问她都回答不上来,她是谁?她从哪来?她要干什么?她统统不知道,真羡慕别人啊,她怎么就搞不明白。是什么在干扰她,还是她是别人的一部分,常常有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大脑。她对自己的记忆很陌生,她快要疯了,但幸好出了那场车祸,来了游戏世界,这种感觉再没有缠着她。她向往光,但只能躲在阴暗处存活,她不要再这样了。真相是什么,她怎样就可以明明白白地活着呢?黄色成了她解压抒泄的工具,而且以她的条件来说,难道还要靠更恶劣的东西来糟践自己吗?
她跟着指引进到王宫,黑豹一个兽住这里也不嫌冷清。小心藏好匕首,黑豹的房间在三楼走廊的尽头,那扇门后面隐匿着她通关的钥匙。她脚步很轻地开门然后踏入,这时大概早晨七点钟,他死在睡梦中也是件好事。正茹捏紧匕首向黑豹的心脏刺去时,那双寒冽的眼睛忽地睁开,握住正茹的刀子抵抗。划破手的血液染脏了白色的丝质睡衣,黑豹头很烦,他有起床气的。“你不想活了。”黑豹反客为主将正茹压在身下,还不忘轻挑凌辱她。“还是说,你主动求欢啊?发情了吗?兔子就是一直发情的下贱种呢。”正茹一脚把他蹬下床,和黑豹扭打成一团。刀子已经没入喉咙一公分,血都喷溅到她脸上了,但正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抖了,黑豹报复地咬穿了她的乳房。黑豹烦躁地脱下睡衣绑住了正茹的双手,看着冒血的咬痕才好一些。
“你今天要是来找我睡觉,我可能还欢迎你,但你要取我的命就请你先死吧。可惜了,亏我有点欣赏你。”
“为了权利,你就什么都不顾了?”她不理解。
“哈?美人儿,看来我们是两种人了。人各有志,人各有命。权力不是一切,但我生下来就是奔着那个去的。自然不允许别人撼动我的权力,你是反动分子派来的吗?”
正茹说不过他便不说,来之前就做好了“要杀要剐随便他”的思想觉悟。作儿眼眶里含泪捂嘴看着正茹,对不起,刚才是他撞了她的手,看着她的刀子被扔走,看着她被绑。完了,这下真作死了,正茹会死吗?不要,正茹肯定能活着到下个世界。
黑豹翻身下床处理伤口,刘產颉迎着曙光看毛菼被吊在刑台上。毛菼就是毛菼,临死都是高傲样,绅士也不过如此吧,流氓佩服佩服。只是留给正茹的金手指要用在他身上了,而他不会领情。家中的如歌哭闹不停,吵着要找正茹,普志心里也预感不妙。抱起孩子去找刘產颉,他没像现在这么清晰认识到他的无能。流氓先是时间停止,好心扯下他的塞嘴布,做了他的克隆体代他受刑。蛇尾巴卷着僵硬的毛菼回归甜蜜的家,在路上碰到了父女两个。“正茹呢?”普志担心地询问,刘產颉眸色一暗,憨批,人都看不住。
突然就来了任务,代表资本去和皇室谈判,妈的,他不想去,正茹在哪里?但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不得不去,眼神不善地看着两人。“该在哪在哪保护好自己。”毛菼不依言要一块去,如歌则跳下普志的怀抱抱着他的尾巴。“要妈妈。兔兔,妈妈。”蓝色的大眼睛快哭出来了,正茹不在她很不安吧。蛇蛇抱起她哄,眼神示意毛菼不要跟来,起身走向谈判的地方。毛菼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忍下了,刘產颉不会一直这么好运的,普志配合地拦住了毛菼。
掏掏,嘿,今天是奶油糖,如歌立马就不哭了。她好像很喜欢奶这种绵绵甜甜的味道,是妈妈的味道,正茹很温柔。有她自己的柔软和醇香,可惜奶香是一挥而散的,让人误以为是一种错觉。克林维茨火山口,黑豹头牵着套在正茹脖子上的锁链,他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幕后指使反对他。精灵族的长老接待了高贵的皇,正茹屈辱地被当做活笑话,以她的自尊心怎受的了。
一大一小霸气地踹开门,看到被囚的正茹和万恶的黑豹头。蛇的瞳孔秒变锐利,他要死吗,不行,要忍住。(▼皿▼#)
黑豹发现了刘產颉有趣的表情,“我说我捉住条大的,原来是你的情妇啊。”
“你再说一次?”刘產颉一手抱着如歌,一手揪住黑豹的脖颈肉,“我弄死你。”很轻但很锋利的警告。“好好好,谈正题吧。”精灵NPC拖着时间准备隐藏着的法阵,刘產颉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黑豹头交流。谈判才是真正的暗杀,但黑豹头会无所预料吗,双方都故作镇定。黑豹头紧攥锁链不放,火山响动了一下,资本打算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