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重新坐下來,所有人都不再出声,一些人更是靠在树子上养神,因为大家都知道,离开这里后,接下來的情况一切还处于未知之中,到时会暴发什么样的大战,谁也说不清楚,他们必须要保持最充足的精力,哪怕他们有些人受了伤,在必要之时,也能暴发很强的战力,就像刚才一样,
“哗……”一阵草声响起,赵辰猛的站了起來,便看到一脸疲惫的王大年从山洞之中钻了出來,
“王哥,怎么样。”赵辰几步便冲了上去,
“还好,总算是炼制好了。”他将几个小瓶子递给赵辰道:“把这些药给大家敷到伤口上,不管是烫伤,还是枪伤都可以。”
“麻烦王哥了。”赵辰看着王大年那惨白脸,关心的道:“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等给大家将药敷上,我们就得离开这里。”
“沒事,你去给大家敷药吧。”王大年点点头,坐在了旁边的干杂草之上,
赵辰赶紧将药拿去分给众人,随即他便走到郑良瑜面前,帮郑良瑜敷药,郑良瑜也沒有反对,将受伤的肩膀的衣服脱下,露出那无比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不过此时赵辰倒是沒有时间欣赏,而是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伤口之上,
郑良瑜这次的伤很重,连骨头都给伤到了,手都抬不动,因为之前已经敷过一些草药,伤口都被草药染成青黑色,不过王大年说过,这并不会影响伤口,只需要将残留的药渣清干净理便可以将新炼制的伤药敷在上面,否则伤口愈合之后,会因为之前草药的渣质沒有清理干净,而留下黑色的疤痕,
清理草药残杂是痛苦的,虽然郑良瑜一直沒有出声,但她那不时颤抖的身体便已经证明了她所承受的痛苦,见此,赵辰劝说了她两次,不要再清理那些药渣,反正王大年说了,就算不清理也沒有影响,就是恢复之后不太好看,
可郑良瑜怎么都不答应,赵辰也知道,每个女人都喜欢美丽,郑良瑜也不例外,她肯定不愿意自己身上以后留下一块黑色的疤痕,所以也不再劝说,
至于其它人倒是不管什么疤痕不疤痕的,也不管伤口上的残留的药渣,直接就将药敷到伤口上,两三分钟便搞定了,
五六分钟后,赵辰这才帮郑良瑜将药敷好,关心的问道:“现在怎么样,还痛吗。”
“不疼了,冰冰凉凉的很舒服。”郑良瑜惨白着脸,那精致的脸颊上尽是汗珠,
“不痛就好。”赵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又将自己的衣服撕成条,将郑良瑜的受伤的手给绑在身体上,让其不会乱动,这才走到陆俊克面前道:“大家都沒事了吧。”
“都沒事了,只等你们了。”
“那就走吧。”赵辰看向屠战道:“屠哥,你对这周围熟悉,就由你和风子在前面带路。”
“沒有问題。”屠战一点头,便与连风盛一起跑前面去了,而其它人则抬着受伤的危绿冬与华南等人紧跟而去,
“赵辰,你还站着干嘛。”陆俊克突然发现赵辰居然看着他们挖出來的山洞,便好奇的问道,
“我在想怎么给那些找來的缅国士兵一个大惊喜。”赵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不过看到他那笑容,陆俊克却感到一阵后背发凉,
陆俊克也想看看赵辰想干什么,给其它人打了一个招呼,走到了赵辰面前道:“你打算怎么办。”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赵辰一笑,走进了王大年刚才炼制丹药的山洞,然后从里面将那个煤气罐给拿了出來放在地上,然后又拿來一些杂草放在上面,赵辰又将那些缅国士兵的枪给拿过來,留下两把后,将其它的子弹全都给退出來,放在煤气罐旁边,
陆俊克看着赵辰的举动,猜到他要干什么,也帮起忙來,一直到近十分钟,两人这才忙完,
“可惜不能看到那精彩的一幕了。”赵辰叹息一声,两人转身,向着众人离开的方向飞奔而去,
屠战对周围的情况非常的熟悉,虽然一路上遇上好几次搜查的缅国小队,但都被他们成功避开,并沒有发生冲突,
一个半小时后,众人便來到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旁,做为横惯缅国中部,维系着整个缅国近半农田灌溉的伊洛瓦底江,宽有数百米,那江水就像猛兽般,非常的壮观,
“屠哥,水流这么急,能行船吗。”赵辰看向屠战,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放心吧,虽然这里水流很急,但我们找到的是一个航船高手,他们三代都在这伊洛瓦江以捕鱼为生。”屠战笑道:“当然,捕鱼只是他们表面的工作,其实他们暗中一直在被人走私毒品,从來就沒有出过问題,而且也仅是这一段水流转急,过了这里,下边就沒有问題了,要知道,伊洛瓦底江可是缅国主要运输通道。”
“原來是这样。”赵辰点了点头,众人在江边等了片刻,屠战之前离开的一名手下便回來了,船已经准备好,就在前边一里处,众人立即跟着他前往,
不到十分钟,一艘小型渡轮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屠战直接领着众人过去,船上有两人,一个近六十的老人,一个三十多的中年,
他们早就与屠战认识,一看到屠战,便热情的打起招呼,不过两个人却沒有与赵辰他们打招呼,只有那中年礼貌性的对着赵辰他们点了点头,用龙国语说道:“里面有房间,你们的伤员可以进去休息,里面还备有一些干净的衣服和药品。”
“多谢。”赵辰并不有立即上船,而是连风盛一马当先,先跳上了船,在船上转了一圈,对着赵辰他们点了点头,赵辰这才让众人进去,
而对于连风盛的行为,两人也沒有任何的异样,他们一家三代都干着帮人运毒的活计,这一行本就风险极大,他们却从來沒有出过问題,首先就在于他们的谨慎,
所以,对于赵辰他们的谨慎,他们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些佩服,干他们这一行的,只有谨慎之人才能活得更久,
众人一上船,父子二人立即就开船,就如屠战所说,虽然这一段的水流很急,船行使在上面摇晃得非常的厉害,但两个船手对这里却非常的熟悉,并沒有出现危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