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几个特战队内斗,中央也基本站在中立的位置,就算帮偏东方神剑他们也不会太多,因为国家还需要神龙组,所以不能将神龙组给得罪死了,
但如果事情真像他们猜想的那样,赵辰有了国家全力支持,他们此时去超惹他,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脚,原來他们是想借此机会让白家兄弟走投路,只能死心踏地的跟着他们,
但在赵辰那边有国家的全面支持,这次他们很可能保不住白清云兄弟,
“该死,如此大事,我们之前居然一点消息都沒有收到。”范任脸色很难看,他已猜到,此时他们恐怕已经被那些真正的掌权大佬给抛弃了,
就算沒有抛弃,但在情况不明白之下,以前与他们交好的大佬们,为了撇开关系,此时也不会再将一些情况告诉他们,否则如此大的事情,他们在发生的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饶平呢,那个混蛋为什么沒有将这么大的消息告诉我们。”范任无比愤火的看着秦新:“他在东方神剑是掌管情报的,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沒有。”
“这个……”秦新迟疑了一下,有些恼火的道:“饶平他已经很久沒有给我们提供情报了,之前给我们提供的情报要不是无用,就是假的,我估计他想脱离我们的掌控。”
“脱离,除非他死,否则他这一辈子也别想脱脑。”范任红着双眼,扭曲面孔,厉声道:“告诉他,我要知道关于此事的所有情况,如果他敢不说,我就将他之前出卖东方神剑的事情告诉周洪那个老不死的,到时我看他怎么办。”
“明白。”秦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范任次出声将他叫住道:“沈山那个废物呢,不是已经出院近半个月了吗。”
“他出院后就回宗门了,我听阴阳宗传來的消息,他向叶天宇要玉颜液,结果被叶天宇臭骂了一顿,随后他便负气离开回來了,不过只在组里呆了一天,便再次离了,已经三四天沒有他的消息了。”
“这个废物,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居然跑得不在了。”范任怒不可揭,道:“给我使用一切手段,立即让他回來,另外通知组里所有人回來待命,一但饶平传回消息,我们们就立即行动,如果我们能先一步将袭击者抓住,还可以借机打压那小杂种,国家那边他将无话可说。”
“我现在就去办。”秦新一点头,转身就离开,
就在这时,范任目光突然看向下边街道,几辆大卡车飞驰而來,停在至尊王宫门口,发出嘎吱一声的尖锐声,紧接着,一名名身着全副武装的军人迅速从车上跳下來,那黑洞洞的枪口立即指向了守在至尊王宫门口的军警人员,
“不许动,全部举起手來。”
新來的军人齐声高吼,原本守在门口的军警人员还以为是來帮忙的,并沒有太过在意,却不想居然是來找麻烦的,
一瞬间,守在门口的北剑军人身体一纵,便窜到了旁边的柱子或是盆景等掩体后边,然后将枪口指向了那些刚來的军人,他们的动作不但敏锐,甚至还一气惯成,行动流水一般,
而那些与他们站在一起的武警和特警也算是训练有速,可面对这种情况,他们的反应就慢了很多人,甚至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有些呆滞,一个个面面相覤,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这种情况他们从來沒有遇到过,说起來两边都是自己人,他都不知道该帮哪边,而错了第一时间,新來的军人已经全都从军上跳了下來,一百多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他们根本不敢乱动,生怕产生误会,
一个身着身材结,身高一米七五个子,行走之间都带着一股强势之风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來,阴沉着脸看了一眼对势的两帮人,向前走了几步,对着大门高声的喊道:“赵辰,给我滚出來。”
看着下边的举动,楼上的范任脸色变得铁青,咬牙道:“这个自大狂,简直就是找死……给我走。”
范任带着屋里的几个神龙组成员迅速出了门,
“赵辰,给我滚出來。”
声音顺着打开的大门传入里面,一名特战队员迅速來到赵辰面前道:“白清云來了,还带了一百多军人,将大门口包围了。”
闻言,坐在赵辰他们旁边的白宗明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惊喜之色,却不想赵辰对着他冷笑一声道:“别高兴得太高,这里可是燕京,私自调兵,我看他是在找死。”
白宗明脸色顿时大变,赵辰说的不错,燕京乃是最为敏感之地,私自调兵,如果有人借机说事,绝对会有大麻烦,
周平沒有说话,但他却猛的站了起來,他不用他开口,大厅中十几名北剑士兵立即就冲到门口,占据了最有利地形,将枪口指向了门外,
而那些楼上的士兵也很快发现门口的变化,所有北剑士兵也全都在一瞬间冲到窗户边,将那枪口指向了下边的白清云带來的士兵,两名狙击手更是直接就瞄准了白清云的脑袋,只要周平一声令下,他们可以打爆白清云的脑袋,
看着众人的举动,赵辰满意的点了点头,北剑那是绝对精锐中的精锐,越是在突发事件之下,越能表现出他们的素质,
至于那些特战队员,他们则迅速冲到了大厅中,來到赵辰的面前,静等赵辰的安排,
“走吧,我们出去见见那清云。”赵辰淡然一笑,转身就向大门外走去,
“赵辰。”周平一步上前,将他排住,
“沒事,他不敢开枪。”赵辰笑道:“就算开枪,他也未必能杀得了我。”
周平迟疑了下,退到一边,跟着赵辰一起向门外走去,
“我还以为你吓得不敢出來了。”白清云一看到赵辰,那阴霾的脸上便露出一抹嘲讽之色,
“哥……”白宗明就像看到救一般,激动得就要扑过去,却被他身后一名特战队员一把抓住肩膀,便再也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