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快跑!”谭龙前一句话说的还很正经,下一句话就让楚江王有种活撕了谭龙的感觉,“这老王八蛋比你还牲口…”
这老王八蛋比你还牲口…
“牙尖嘴利的小辈,看我活撕了你的嘴巴!”楚江王此时恨得谭龙牙根都痒痒,说话间他便朝着谭龙缓步走去,但是又没走两步,这货又停住了脚步!
原本严阵以待的谭龙此时倒是有些纳闷了,再看楚江王,这货倒是一脸的戒备之色。
正当这时,谭龙的身后传出了一句话,十分的风轻云淡,却又十分的具有威慑力。
“哼哼,老子在这里,我看你敢!”
谭龙听到之后,当即一惊。正当他感觉到好奇时,他便感觉到了一股比楚江王更具威压的一股气势!回头一看,他才明白了过来,身后,那是陈憾生之父陈浮阳!
只见陈浮阳在谭龙不远处,正在朝着他缓缓地走来。陈浮阳也不知是听到了谭龙的那句调侃,还是原本心情就不错,此时的他一脸的笑意。
“谭龙啊,你这句话说的在理,这货一向都很畜生。”
“哟,陈叔,看您这意思,您认识他啊?”谭龙大难不死,劫后余生,心情自然也是十分美丽。
“那是,咱年轻的时候打的这货找不着北,一拳头把他砸进雪地里,差点没冻死这货。”陈浮阳笑意满满的缓步走到了谭龙的身边。
“陈浮阳…”楚江王看着陈浮阳,本就铁青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在这令下几十度的环境里都快能结冰了。
“对啊,是老子。”陈浮阳洒然一笑,“怎么?”
“十几年前的那场战斗真是没能打疼你们,还敢出来蹦跶。”楚江王冷哼一声,随即挽起了袖口。
“哟呵,还真是不怕风冷冻了你的舌头啊。如果不是当年魁首大人念及同为大夏人的情谊,你觉得现在还会有你们那个神宗福盟么?”陈浮阳撇嘴,颇为不屑的说道。
“你们原本可以与我们一样的,统御全球,但是你们错失了机会!”楚江王说着,情绪也激动了起来,“你们忘了,一个团结的大夏,可以统御全世界,而且理当如此!我们完全可以将大夏重振汉唐雄风!”
“重振汉唐雄风?我自然也想那么做,如果说只靠背地里你们那些作为,哼哼,我为之不耻!”陈浮阳冷哼。
“观念不同,话不投机也多说无益,既然要打,那就打吧!”
“哼哼,当我怕你啊?”陈浮阳说着,楚江王的袖口便滑落出了一柄短刀。
操刀在手的楚江王冷眼盯着陈浮阳,“你的枪呢?”
“枪?”陈浮阳回之冷笑,“我已经不需要枪了。”
一句话,这个与陈浮阳同一境地的楚江王便惊了!到了这个地步,陈浮阳已经舍弃了他视为鸡肋的长枪,而楚江王却仍然没有舍弃他的长刀。
从这一点上来看,二人便已经高低立见!
“既然你还想看我舞枪,那我便成全你。”陈浮阳冷笑几声,缓步走到路旁。掌作手刀状,劈断了一根一米多长的笔直冰锥。
以冰锥作枪,陈浮阳的脸上写满了阴冷的笑意。
“谭龙,离这里远点。”话音未落,陈浮阳便提着那根冰锥,扑向了楚江王。
楚江王此时很是恼火,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那张臭嘴呢…原本对阵这只花枪猛虎,他的胜算就不大。花枪猛虎不耍枪了,他的胜算也就微微的大了一些,但是他这一句话,陈浮阳又用枪了…
恼火之际,见陈浮阳的冰锥都快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楚江王随即抬刀,硬生生的砍在了冰锥的头上。
随后,一声尖锐的响声之后,陈浮阳手中的冰锥上,留下了一个白色的小坑。一招之后,陈浮阳随即变招。
冰锥作枪,的确有些短。弧字诀、崩字诀咱是不能用,但是这刺字诀,你给老子接好了!
陈浮阳脸上浮现了一撇严肃之色,随即手中的冰锥尖头星星点点的戳出,根本就没有给楚江王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在初生朝阳的映衬下,冰锥尖头闪烁着淡淡的光彩,犹如黑夜中的闪烁的星一般。一时间,那个原本追着谭龙狼狈逃窜的楚江王,此时也陷入了狼狈不堪的境地。
原本长枪,换成短枪,陈浮阳一时间也是难以适应。趁着这个良机,楚江王手腕上猛的一用力,重重的一刀削在了陈浮阳的冰锥上。
随后,陈浮阳冰锥的尖部在楚江王的一刀之下,好似削出了一个尖锐的枪头一般。“本来就愚钝,哼哼,看来咱还要谢谢你了!”陈浮阳说着,单手操持着这个状似短枪的冰锥耍出了几个枪花,随即又一枪捅了出去,直指楚江王的腹部!
楚江王见状自然不敢托大,随即横身,在他躲过了陈浮阳的这一刺之后,却没料到陈浮阳的动作竟然会如此迅速。
陈浮阳在一枪没有刺中的情况下,当即又来了一招横扫千军,冰锥的尖部随即重重的砸在了楚江王的小腹上,冰锥尖锐的顶端割破了楚江王的衣服之后,又浅浅的划过了楚江王的小腹。
楚江王在感觉到肚皮上一阵凉意之后,随即抽身向后退去。但是,陈浮阳会给他这个机会么?自然是不会。
见楚江王要退,陈浮阳当即压了上去,手中冰锥直直刺出,尖端直指楚江王的心头!
楚江王见状大惊,随即抬刀招架,但是他还是没能躲过这一枪。不过幸好的是,他这一刀招架将冰锥向上抬了几分,最终,陈浮阳这记狠辣无比的一刺刺在了楚江王的肩头。
这还不算完,一枪刺中之后,陈浮阳又飞起一脚,楚江王随即倒飞了出去,躺进了雪地里。
“十几年前,老子能把你砸进辽北的雪地里,十几年之后,老子依旧能在这西伯利亚,将你砸进雪地里!”陈浮阳硬声说道。
“咳咳…噗…”楚江王躺在地上,感觉很屈辱。堂堂天元境地的高人,在此时就像钉死狗一样,被人用冰锥钉在地上。
憋屈,真憋屈!
“谭龙,过来,自己的麻烦,现在自己解决了!”陈浮阳死死地盯着楚江王,他们二人之间十几年的恩怨,在今天也要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