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纳兰王爷失神的时候,为陈憾生把完脉之后的圆殊道人开口了。此时,这个原本神情淡漠面无表情的圆殊道人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笑意。
淡笑之后,她说道:“你的内伤不轻不重,但是又绝对不可忽视,任其发展,难怪啊难怪…”
在听圆殊道人这样一说之后,陈憾生随即蹙起了眉头,他问道:“师太,难怪什么啊?”
当陈憾生问完之后,圆殊道人随即回答道:“难怪,解千机会将你指到贫道这里来。”
一听这圆殊道人这样说,陈憾生随即便是一怔。
“别愣着了,跟我来吧。”说着,圆殊道人便从陈憾生身旁走过了,“这内伤不比别的,拖得时间越短,对你的伤害就越小,跟我过来吧。”
“嗯,好!”随后,陈憾生和纳兰王爷随即便缓步尾随着圆殊道人几经辗转,最终来到了一个三羊观内的独立小院内。
相比起这个小院之外的三羊观,这个独立的小院更显得清幽,大有避世离世的意思。
在圆殊道人打开门时候,陈憾生和纳兰王爷随即便尾随着走进了这个小院。
而踏进这个小院之后,嗅灵敏的陈憾生随即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之后,圆殊道人又走到了一个房间面前,推开门之后,纳兰王爷便和陈憾生尾随其后,跟了进去。
果然,不出陈憾生所料,这个屋子里面没有别的,全部都是一位位的中药。小到枸杞、甘草,大到人参鹿茸等等,看架势,除了已经绝种的中草药之外,这里基本上都是一应俱全。
就在纳兰王爷与陈憾生四处查探周围的环境时,挪步走到一张古朴的桌子旁的圆殊道人拿起了一个针灸包。
她指了指摆放在小屋一角的床,对陈憾生说道:“把上衣脱了,平躺在床上。”
在听到圆殊道人那空灵的话音之后,陈憾生随即点了点头,回答到:“好。”
说完之后,陈憾生随即便照做起来。脱掉上衣,他随即便走到床边,平躺在了上面。此时,纳兰王爷这个一方巨擘站在一旁,倒是显得有些冷落,略显尴尬。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明显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随后,手握着针灸包的圆殊道人缓缓挪步到了陈憾生的身旁。打开针灸包,她随即从包内取出了一根针。
之后,嘴里一阵念念有词的圆殊道人随即手捏着这根针,将其深深的戳进了陈憾生胸腹部的那个呈不规则三角形的伤口上。
这一针扎的很深,以至于,陈憾生这货也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一阵呲牙咧嘴之际,也许他并没有看到。
沿着这一针所在的位置,一股股黑色的污血,随即便从伤口处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虽然陈憾生没感觉到这股污血流出来,但是在这一股股的污血流出来,顺着他的肚皮流淌下去时,他却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