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激情,高峰的感觉便来得容易。
他看着毯子上一块湿了的痕迹说:“今天,你总算完全尽兴了吧,彻底的满足了你吧。”
她已经完全的忘却了当初他是用如何的态度将她扫地出门的了,而为今天的收获沾沾自喜的夸奖他:“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他说:“其实不是我厉害了,而是你更敏感的兴奋了,由此看来,你是真的有好些日子没做过了。”
她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说:“因为事实上今天我还没有以前坚持得久,因为什么,也是好久没和你做,兴奋的啊,在里面他妈的那感觉太强烈了,没几下就直上颠峰,我一再的告诉自己坚持,坚持,还是没能坚持。我们用很短的时间达到了最佳的效果,都是因为感觉更强烈的原因,而要这么强烈的感觉,必须得好一段时间没做才行的。”
她笑:“你对这个这么有研究啊?性研究专家?”
他说:“算得上吧。”
她撅了撅嘴“哼”声:“你说你好一段时间没做,鬼才相信。”
他说:“我当然不可能好长时间不做的了,一个星期顶多也就一个休息日,基本上全勤。”
她说:“那你还说是好长一段时间没做才有的兴奋。”
他说:“其实,男人的兴奋完全取决于女人的状态,知道吗?”
她摇头:“不明白。”
他解释:“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我有个兄弟去嫖女人,他还选了个挺漂亮的,可是一走进房间,那女人呼啦啦的把衣服都脱了,然后用一个四脚朝天的姿势躺到床上,很平淡的说了声“开始吧”,我那兄弟觉得这纯粹他妈的交易啊,索然无味的感觉。但是,想着花了钱,不能白花啊,于是努力的让家伙给挺起来,那实在是当咽下一口发霉的干饭。更甚至的,那女的突然接一个电话,和她电话对面的一个大概也是卖逼的,谈起生意好坏,聊着天开着玩笑,完全当我兄弟不存在一样,终于,我兄弟给崩溃了,很快家伙就无奈的软了,败下阵来。所以,男人兴奋与否,取决于女人的态度。”
她感叹:“他们给你叫“公鸡”这外号,真是一点没错。”
他说:“说着,下面又有反应了。”
她“哼”:“这么厉害,我不信。”
他拉过她的手伸向自己下面说:“不信,检查一下啊。”
果然。
于是,他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单刀直入,直捣黄龙。
她觉得格外激动,这简直就是一次大餐啊,但表面还做作的拍打他:“不要嘛,人家还没喘过气呢。”
其实心里巴不得。
有句很黄的俗话: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她怕什么喘不过气?只有疲劳的男人害怕女人总是一直说“要,我要。”
他笑:“没喘过气好啊,我就是要你多喘点气,把气喘粗点,才刺激啊。”
她突然灵机一动,逮住机会问:“你说明天带我去看房子,不会是哄我开心的吧?”
她聪明,知道一般男人在有这种需要的时候尤其的大方慷慨,好说话。
果然他很豪爽:“当然,我颜人杰从来都说一不二的嘛,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哥开心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其实,他这是一根引线,是弦外之音,他的根本目的,是想利用她来钓李志豪,如果到时候她听话,好处自然是有的,否则的话,别说要房子,他妈的给你的可能是要命的刀子!
这一夜,纯粹他妈的兽性大发的一夜,本来她的性感诱人,加上他迫不
及待的兴奋,再加上她的绝妙配合。
是啊,看在房子的份上,她的表演尤其的投入,可以疯狂两个字来形容了,“啊,我要,啊,我要,快,快,快!”,她那呼喊让他给提神的,拿出玩命的吃奶的劲啊,妈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连战三场,可谓燃烧成灰,走路脚软了。
其间,他都想起与她谈李志豪的事情,但是,他都忍住了。娱乐时间,尽情的娱乐了再说,难的有如此的心情如此的感觉啊。
而她,在享受的满足里,还美滋滋的抱着明天他带她去看房子的幻想,却不知道这样的开始,只不过他玩的一个圈套,她终将在这个圈套里不能自拔。
这个晚上,她一直想着房子的事情,兴奋啊,辗转难眠。
而颜人杰,因为过度的疲劳,很容易的就睡着了,还打着很大的鼾,睡得很香甜。
她看着熟睡的他,往事历历心头啊,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是爱,还是恨?
最初,是他给了她很多美丽的诱惑,让她背弃了李志豪,失去了一份真挚的爱情。她放下自己对李志豪的责任与良知,只是为了让自己以后的生活更好,她对颜人杰抱有很大的期望,虽然他不是自己所爱的那种,但是现实给人的选择,就是面包和鲜花的选择,她现实的选择了面包,美好的东西比不过生活的强悍。
很多亲戚都还在说,她能嫁入豪门,以后沾她的光了,能被人沾光,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结果,颜人杰得到她不久之后就告诉她,他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他对所有的女人都只是玩玩而已,性,只是一场好玩的游戏,玩得起,继续,玩不起,出局。当然,他愿意为这样的游戏开支票。
她想明白了,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残酷,想得到就一定得有牺牲。
有些人,从一生下来就幸福,拥有奢华的一切,象颜人杰这样的,被称为富二代;而有些人,象她这样的,从生下来,什么都没有,父母每天就讲着同一件事情,要想过好日子,得自己努力,努力,努力,直到努到没有力。
但就算努力了,也不是每个努力的人都能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
她从小就有一副好嗓子,想当歌星,在学校里,每每的文娱节目,她总是会在大家的眼里无比绚烂,被称赞,都说她就是天生的歌星。
高中毕业,她报的就是音乐学院,但接到录取通知书后才知道那个学校比其他学校的费用都要昂贵,而她的家里很穷,她拿着录取通知书,哭了。
于是开始了打工生涯,顺利的进入酒吧里当驻唱歌手,同时,她在那个城市里象没头的苍蝇,找唱片公司。
那个唱片公司的负责人听她试唱以后,点头说,音色不错,但是缺乏演唱的经验和技巧,是一块良玉,可雕琢成器。
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试探着问:“那,您可以给我机会吗?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以后一定会唱得很好。”
负责人笑:“机会是这世界最宝贵的东西,能不能有机会得看自己争取。”
她虔诚的说:“我才开始来到这个社会,很多东西都不懂,还得您教,我一定会用心学的。”
负责人赞赏的:“懂得上进,且虚心求教,是成功的必备条件。”
她试探着问:“那,您愿意给这个机会我吗?”
负责人稍作了下考虑:“这,咱们找个时间吃顿饭,边吃边谈吧。我这,上班时间还挺忙的。”
她似乎看到了阳光看到了希望,诚惶诚恐的:“好啊,您说什么时候有空,我都等您。”
负责人又装
得很努力的想了想:“这样吧,我看下我的时间安排,挤出空时间给你电话。”
她那时很单纯,还真以为自己遇到了伯乐。
一转眼,那负责人就打电话说:“就今天晚上,咱们谈谈吧,我刚好推掉了些应酬,有点时间,我想你这事尽快办的好啊,不然浪费人才,耽误你的前程啊。”
她当时还很感动啊,没差点热泪湿眶,心中激动啊,山呼海啸。
但是,现场不是那么回事。
那个负责人找了个豪华的包厢和她吃西餐,两人开始还对面而坐,聊些关于音乐的话题,后来他竟然坐到了她的旁边,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摸着他的手,表面上似乎是一个长者对她的意识性的关怀动作,她开始也是这么认为,后来似乎觉得他有点过了,似乎是有意的在揩油,得寸进尺的,把手放到她的背后挽着她。
她很不自然的挪身子,但碍于有事情求他,也不便表现出什么不快。
说着说着,他的话突然一个转折:“其实签约唱片公司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到头来,有才是一方面,但不是关键的。你想啊,这世界上有多少唱歌唱得好的,又有几个能在舞台的光环下蹦蹦跳跳呢?关键的是有背景,有关系啊。”
她说:“我听那里的工作人员说,您有权力作决定啊。”
他点头:“当然,我当然有绝对的权力,本来我是应该给你一张协议,签你进去的,但是突然我发现不可以,我不能那么做啊。”
她的心“咯噔”一下问:“为什么?”
他说:“有那么个瞬间,我突然察觉到我对你动心了,如果让你进了公司,我天天看着你,却又得不到你,那感觉多难受啊。”
他这是在递话给她,边说后还边试她的反应,把手伸向她的腿,想摸,但是她却移开了,这时候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早听说过娱乐圈的潜规则,觉得应该不是那么无情而残忍的,现在她知道自己遇到了。
这时候,音乐是她的理想,她认为音乐是圣洁的,崇高的,怎么可以被这样亵渎呢?
所以她开始不高兴了:“你弄错了,我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您无能为力,我就先告辞了。”
他还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你还年轻,错过一个机会很可惜,回去想好了,随时给我电话。”
她觉得愤然,她发誓自己宁愿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也不愿意靠牺牲自己的人格来装点自己的人生或命运。
理想,是清白的。
但是,在酒吧里,那个声色犬马的环境里,看到浮华里最浮躁的生活,看到身边有些美女同事成为有钱人笼中的金丝雀,渐渐的,她才意识到,似乎,金钱才是这世界最有发言权的东西。
用一个女同事的话说:“你他妈要有钱了,想当歌星,想出唱片,用得着求谁呢?自己开个唱片公司,卖命的包装、宣传,还怕不出名?”
其实,理想是这世界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理想更多的属于那些落魄的人,清贫的人。
在那个浮躁的环境里,唱歌的理想变成她的梦想。理想与梦想是有区别的,理想是为灵魂的信仰,梦想是为生活的愿望。
曾经,她想站到舞台上,是希望有更多的人听到自己的歌声,证明自己的水平,那源于她对音乐的热爱;而现在,她想站到舞台上,是希望自己的身价倍增,高收入后能步入高消费,
她想过荣耀奢华的生活。
终于,她决定了对生活妥协,生活的意义就在于牺牲。
她想起了那个唱片公司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给他,约他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