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要说谎?”梅塞思心里很清楚埃德蒙的邻居是一对加起来都超出百岁的老夫妻,平日里很少出门,如果是想博出名也没有那个必要不是吗?“或许他们真的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只是夸大其词了点,有耳疾不是吗?”
“梅塞思局长说的也不是不可能,在核实了这两位的身份后,在下也觉得相当的奇怪。”萧凛下意识的转动手里的戒指,时不时嘴角勾起一抹不太引人注意的笑容。“埃德蒙被杀的动机,我一直都很好奇,直到那次跟着罗切斯特进入他的房间后,我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关联。”
萧凛在这个时候停顿了下来,他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埃德蒙的死很符合说法,就是杀人灭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摩罗局长因为受到威胁才有您推拒埃德蒙坐上局长的位置,而在此之前,我因为罪恶城的事件曾经被带到警局成为当时的嫌疑人员,不过埃德蒙曾经为我做过证人,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要说谎来为我作证?罪恶城当时的屠杀好像整个巴勒莫都知道吧!”
“萧先生,如果按照您的说法,那么你很有可能就是杀人灭口的那个人了,因为只有埃德蒙知道替你做了伪证!”
突然萧凛拍起手来,他从他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没错,就应该是这样!”他的这个做法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奇怪,还没有见过这样把自己给卖了还鼓掌叫好的。
“你们一定很奇怪是吗?梅塞思局长的反驳正是对方想要达到的效果,因为埃德蒙成为了我的证人,同时也抓住了我的小把柄,所以我必须将他杀掉掩人耳目,这就是动机,但事实上,我并没有这么做,那么是谁想要陷害我呐?当时在场的有慕容冷月,埃德蒙。摩罗已经市长先生。”
“但是这四个人都不可能是想要陷害你的人。”
“不,梅塞思局长,你错了。”萧凛摇晃着脑袋。“他们当中有一个,那就是摩罗局长,不过他算是个聪明的人。最后成为了CIA的污点证人。不过很不幸他的居所遭到了袭击。”
“哦,不,萧先生。”梅塞思连连摇着手。“当时警局中,很多人都知道是摩罗将你和慕容家族族长一起带回了警局。而且从局长办公室里传出来的信息可是慕容小姐替你结尾,埃德蒙不过是做了一个假证,摩罗可是从头到尾都是站在事实上。”
“那只能说有人事先买通了埃德蒙,莫容冷月出现在现场是我所料不及的,市长会出现在警局也是我不得而知的。梅塞思局长。摩罗为什么会让卧底假扮成闹事者前往罪恶城?这当中的缘由,CIA这么已经相当清楚,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私下找他们,现在我们先说埃德蒙的死。”
“因为有人怕他泄露自己的踪迹。”
“我查过埃德蒙的账户,在他请假期间有两笔巨额资金注入他的户头,所以我就怀疑他是否与摩罗一起接受了贿赂而从中做了什么,直到警局暴躁,他想要用死刑逼迫华清逸承认‘柏萨德’两个商人之死,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您是如何知道埃德蒙使用非法手段?”
萧凛指了指房间四个角落上的探头。“其实想要知道点东西并不难。”
“如果我没有预计错误的话。这都跟我想要找的人有关。也就是当时一起参与‘柏萨德’的所谓拍卖会的主人有关,梅塞思局长应该不陌生这个人吧!”
“很抱歉,我并不明萧先生的意思。”
“那么我就说的仔细点,从我进入西西里开始说起。”萧凛耸耸肩,他不在意梅塞思的装糊涂。“当我与华清逸进入西西里的时候最先引起骚动的地方是‘柏萨德’。由于菲克的挑衅与罗伊斯发生争执,当时有人故意引走了罗伊斯导致拉斐尔误认为是我们所做;
第二我会出现在‘雷梦达’的爆炸案中又是一个巧妙的设计,这当中牵连到了杰诺维斯家族的两个女人,有一点我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个女孩要将秘密告诉我。使我出现在东三省与杰克的交易会上;
第三,在尼古拉斯正式对我产生怀疑的时候。邵伟华利用了‘黑鸦’抢走尼古拉斯的货物,杀死东三省的人,而我被带回警局的时候,是杰诺维斯家的女人说服了摩罗保释了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埃德蒙警长,到这里我就开始有个疑问,一个我甚至可以说是不认识的女人,为什么要帮我,不过在我见到梅塞思局长您的时候,我想我明白了点。
第四,菲克与蒙蒂尔都是死在一个人的手里,而当时我们都在参加邵伟华说举办的竞标会,当时出席的人物有我,尼古拉斯,华清逸和摩罗,事实上会议的内容不过是个幌子,他是想告诉我们一个讯息就是市长在他的掌控下,这是我事后再次观摩那段视频得出的结果,因为在画面的一脚有几片掉落的黑色羽毛,在做的可能不是很了解,不过对于阅人无数的梅塞思局长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黑鸦’的魔术师。”
“当然以魔术师的能力想要进入市长办公室是绝对的轻而易举,但是我就在想,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萧凛故作沉思了一下。“CIA的人找上我,要求我协助处理违禁药的时候,我想到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的出现非常的巧妙,邵伟华一些列的大动作都按兵不动,紧接着连续袭击事件出现了,我想这是一个预兆,一个对于黑帮的预兆,而这些梅塞思局长也应该是相当清楚的。”
“你……”梅塞思瞪起双眼,现在在场的很多人都听明白了,但是又都糊涂了。
“萧先生,你想表达的是我们的局长才是那个幕后主使者?”罗切斯特的震惊绝对不小于其他人,他看了看梅塞思,在看看萧凛,夹在他中间的罗切斯特感到无比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