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对于这个杀手组织,并不是那么了解,对于这个组织的等级分化倒是听夜鹰提起过。每个进入这个组织的杀手都会在身体上留下印记,随着等级的不同你烙印在身上的图案也会更着不同,所以能做到像香妃这样的级别,身上的印记应该不少吧!
“他人现在在哪里?”
“还被关在市警局内。”吴霜如是说道。
“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死了?”在一处酒吧的阴暗处,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再次重复了一边刚才从他对面传输过来的信息。
“死的这个人可是组织里的一个老手,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发现?你确定对方只是一个医生?”很显然坐在对面的男子对于他所掌握的信息表示怀疑。
“是一个医生,确定。”
“你看看这个!”男子拿出手机,上面播放着一段画面:“一个普通的校医生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凌空攀上二楼,救下一名女子后再从容落地?”问话中有着些许的嘲讽:“我们找的这些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似乎是被画面所震惊到,声音有点沙哑的男子揉着下巴:“这个人必须除掉!”
“那就再加点筹码,这个价已经找不到比那个死人更好的了。”收回手机,男子点起烟。
酒吧的声音很嘈杂,舞台上曼妙的女郎跳着钢管,修长的大腿在眼前晃过,无不引起男人的欲望,男子眯起眼瞅着台上的女人,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这里的女人真是肥美啊!”
“你的口味真重!”沙哑的男子拉低了帽檐,深怕被别人认出来似的,左右看顾着:“你打算加多少码?”
男子的视线依旧盯着台上穿着蓝色皮装的女人,伸出一只手:“不能低于这个数。”
“妈的,你这是趁火打劫。”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愤怒下更显得有些奇异的沙哑,他一把揪起对方的衣领拉向自己:“你别忘了,咱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
“我无所谓,烂命一条,可不像你的命那么值钱,再说了我已经是个死人,你还在警局的榜上挂着通缉两个字,你说到时候闹起来,究竟谁更的便宜些?”蛮子似乎对对方的冲动不以为意,他拍拍那只拽着他衣领的手说:“松开,年纪都一大把的人了,还那么冲动。”
“那小子不除,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戴帽子的男子松开了双手,他再次左右看顾着身边走的人影,即使挑了一个酒吧最偏僻的位置,还是无法阻隔人来人往,这里的生意的确不错。
不远处一桌人玩的很嗨,女人已经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穿着几乎等于没穿的透明吊带衫,手里的外套不时甩动着。
“这种女人,给足钱,随便让你打炮都成。”
对面的男子不舍的将视线从台上移到了那个女孩身上,冷笑了下:“你还是少打这个女人的主意。”
“怎么?你嫌我没那个本事?”
“那倒不是,怎么说你曾经也是那么风光无比不是吗?”依旧是冷嘲热讽,男子的烟抽到了烟尾,又再次猛吸了几口后,掐熄在烟缸中:“这个女的是飞凤帮中的一个!现在她们可是这里的地头蛇,有后台撑着,你最好少惹事。”
“飞凤帮?”似乎对这个词有点陌生,男子忍不住再次看了眼那个已经坐下来的女子,她的身边还有一些男男女女,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四岁。
“怎么样?老张,这个数字不能再少了。”对面的男子突然将话题转移到正规上,男人要是谈起女人就会没玩没了,而他们都不是那种可以在一个地方待上很久的人,不是怕意外,而是怕外一。
“要知道他们把我的银行户头都冻结了,你让我上哪里再去给你搞钱?”说道这里,男子不由的提高了声线:“再说你找来的那些人太不靠谱了,我砸进去的钱都打了水漂。”
“现在就是有钱才能做事!”
对面的男子眷恋的将视线重新投入到跳舞的女人身上:“不是我说你,舍不得那些钱,就做不成大事,要想翻身,就得有付出,懂吗?”男子咳嗽了两声,抽出一根烟,烟缸里的烟头已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从地下通道看看,那里的行情可是比我这里高得多。”
男子眯起眼,整个人靠近了沙发椅里,翘起的腿时不时像上了发条般抖动着,张开的双臂扶着椅背,手指尖夹着刚刚点起的眼,他不再看对面的男人,浑浊的瞳孔里倒影着女人丰满的体型。
带着帽子的男人沉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邪恶的,甚至在各种口味里都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隐晦,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那些女孩在高潮下被切断喉管时的表情,这个人就是十足的变态。
“我……”
“你不用现在就答应我!”男子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初我找你合作,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但是你显然并不是那么相信我。”
“你我之间只有利益。”
“呵呵呵!利益也是一种信任!”男子吐出一个烟圈:“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考虑,你要是同意,就带着钱去老地方找我;要是反悔,自然是各走各的。”
男子站起身,人有点摇晃,烟抽的有点多,他扶住桌子:“老兄,记得我提醒过你,那个女人不要去招惹。”说完,他摇晃的走出他们的桌子,摸出一大把钱,放在那个舞女前面的玻璃缸内,向着她伸出手。
女人看了眼缸里的钱,对着他露出甜蜜的笑容,拎起玻璃缸跳下舞台。
女人被带走了,又有新的女人上了台,这里就是如此银靡而混杂。不会有人来管你是谁,也不会有人来询问你是谁。不能说这些女人的职业有多低贱,但总是靠着什么来赢取牟利,靠身体也好,靠双手也罢,都是一种体力活。
男子回过头,对着身后的人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