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短的时间以快的速度将冰诺儿送进了医院。医院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所有有权威性的医生都在门口待命着。冰诺儿到达的那一刻,迅速被推往了手术室。
“别担心,她没有那么容易出事的。”临进急诊室的上一秒,维纳斯安慰道。
楼墨虽然嘴上说得那么强硬,那么无情。但却清楚的知道隐藏在冰冷外面下的不安和紧张,这个女人对楼墨来说很重要,他可从来没有见过楼墨那么紧张一个人。
冰诺儿刚被推入手术室闻讯而来慕童和韩风便急急的赶了过来了,看着靠在走廊墙壁的楼墨两人面面相觑一脸疑惑的走了而去。
怎么回事,墨现在不是应该躺在病闯上,他的情况不是很不乐观吗?怎么到现在却换成冰诺儿进急诊室了,能不能来个人给他们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墨,你……”看了眼亮着红灯紧闭着门的急诊室,慕童神色凝重的问道。
刚才接到电话,他们还以为是墨进医院了,丢下手上的事情急冲冲的就路了过来。来了一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回头再给你们解释。”身为好兄弟,楼墨深知慕童和韩风心里的疑惑。可他现在没有心情去讲述事情的原因和经过,那些事情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此刻,楼墨的心思那在紧闭的急诊室里面。
这个世界能让一向以冷静自居的楼墨如此焦急不安等待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冰诺儿,除了她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让楼墨担忧。
楼墨都这样说了,就算心里有再大的疑惑慕童和韩风未再问些什么。
急诊室,看着那亮着红灯的三个字慕童和韩风这才想起木嫣说过冰诺儿不舒服。他们一直以为那是冰诺儿不愿意来见墨借口,难道又是他们误会她了不成。
更让人想不通的是病重的墨怎么好好的站在这里,他什么时候离开病房的,为什么他们一点都不知道。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慕童和韩风心里的疑团也就越大。深深的了眼墨,慕童与韩风对望一眼,心里确定一个答案。
墨有事瞒着他俩。
等待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尤其是对那些心里担忧与紧张的人来说更是一种煎熬。一分一秒的等待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分分秒秒都在提着心吊着胆。
即使楼墨面无表情,情绪很冷静。但是慕童和韩风却能清楚的感觉到的楼墨身上隐透出来的烦躁与不安,更甚是害怕。
只要是个人终究都逃不过一个情字,情字最煎熬最是折磨人。看着这样的楼墨,慕童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他清楚的看到楼墨因为冰诺儿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他都快有些不认识了。
变了一个人,是变好还是变坏
这恐怕连慕童自己都不敢说。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而急诊室的门却仍旧没有丝毫动静。楼墨似乎已经等不下去了,整个人开始蠢蠢欲动变得更加的狂燥不安起来。
怎么还没有出来,情况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那双如寒潭般深邃而冷冽的眸子一直盯着急诊室的门,静无波澜的眼底凝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如果说冰诺儿的身份不那么神秘,她的出现不那么具有危险性。她或许不能和他们成为朋友却也不至于是敌人。
所以,冰诺儿的安危对于韩风和慕童来说并不担忧,他们甚至希望手术中途出点什么意外在好。不要说韩风和慕童过于残忍,只是因为冰诺儿的存在是一个绝对并且致命的威胁。
终于,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有了动静。在医生推门而出的那一瞬间楼墨几个剑步便奔了上去,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她的情况怎么样,脱离危险了吗?”富有磁性的声音沉沉的问道,看似冷静的话语里却难以掩饰掉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他说过冰诺儿那条命是他楼墨的,除了他楼墨以外谁都不能拿走,就算是阎王爷也不例外。虽然手术之前维纳斯已经说过情况不是很严重,可手术进行了那么久楼墨怎么可能是紧张。
“烧已经退了,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说着,维纳斯突然沉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她现在需要隔离,她的抵抗力还很虚弱。”略微疲惫的声音嘱咐着说道。
有些事情是维纳斯没有预料到的,就像他无法想像向来以准备居称的楼大总裁也会有紧张害怕的一天。冰诺儿的情况远比他想像中的要严重很多,发病的同时引发了很多其他的并发症。如果不是他技术过硬,之前又查阅过相关资料,想必现在的冰诺儿未必能脱离危险期。
“隔离,为什么要将冰诺儿隔离起来?”楼墨刚想问话却被一向嘴快的韩风抢先了一步。
难道冰诺儿有什么恐怖的传染布,以至于要被隔离起来?这是韩风与慕童心里同时产生的疑惑。
之前如果楼墨没有问维纳斯冰诺儿的情况的话,我想韩风一定会开口问:“冰诺儿死了没有。”好可惜这句话只能被他咽回肚子时里慢慢悄化了。
“她刚刚植入的表皮层造血细杆胞不能受到感受,不然就前功尽弃,这个手术也白做了。”维纳斯解释的说道。
虽然上次见过一次冰诺儿被烧伤动过手术的地步严重到那重程度,可没想到才多久没见,她的伤似乎正在慢慢的恶化?这是为什么?而且看情况她的伤口是最近才开始恶化的。
“什么是造血细杆胞。”韩风和慕童压根就听不懂维纳斯的专业术语,若不是之前有了解过想必楼墨也示必能够听懂。
听言,维纳斯没好气的撇了韩风一眼,然后对着楼墨说道:“有什么事等我先换件衣服再说。”他有轻微的洁癖,动完手术一定要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才行。
冰诺儿被送到隔离室,没过几天等她渐渐有抵抗力便将她转入了贵宾病房。而这几天负责照看冰诺儿生活的则是木嫣,即使木嫣再忙。
看着那张如婴儿般沉睡的姣好容颜,天知道有多少次木嫣撕毁那样的一张脸。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冰诺儿都没有她优秀,可为何墨就是被勾的死死的发。
那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在一个午后冰诺儿从昏睡中终于醒了过来。三天时间滴米未进,都是靠着打营养点滴过的。
卷翘的羽睫微微颤抖了几下,冰诺儿刚挣开眼一阵强光肆无忌惮的发射而来。冰诺儿几乎是出于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慢慢的这才适应了强烈光线的存在。
冰诺儿怎么都没有想到挣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她,木嫣。她怎么会在这里,看着木嫣的样子冰诺儿心里突然出现个想法,木嫣不会是来照顾她的吧?这似乎不太可能。
对于冰诺儿已经醒了过来木嫣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她只是递上一杯水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看着冰诺儿。
“你那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开了一朵花不成。”接过木嫣递过的水冰诺儿想都没想,未作丝毫犹豫的喝了下去。
从身体肌肉的反应程度来看她应该睡了好几天了,这几天也不知道顾蓝他们那边怎么样了,李张的任务执行完成没有。
“你就那么直接的喝了,你就不担心我在里面投毒吗?”木嫣有些震惊的看着冰诺儿,妩媚好听的声音诧异的问道。
她就那么接过她递过去的水喝了,什么时候冰诺儿那么相信她了。
冰诺儿并没有回答木嫣的话,只是看着木嫣。但是那狂妄的眼神却清楚的说着:“你还没那个胆。”。
不错,木嫣的确是有那个贼心没这个贼胆。
接过空水杯木嫣深深的看了冰诺儿一眼,起身说道:“我去告诉墨和医生你醒来了。”
这几天墨为了冰诺儿的事跑上跑下的,累得连休息时间都没有。如果不是心疼墨,她才不会来照顾冰诺儿呢。要知道,她俩可是情敌。
不一会儿楼墨和维纳斯便出现在了病房,维纳斯替冰诺儿复查了一下身体情况确定没事后交代几句便离开了,而木嫣也识相的退了出去。
看着楼墨,冰诺儿的神情依旧如此冰冷,清冷狂傲的声音说道:“你应该杀了我的。”话语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仿佛不是在说着自己的事情一样。
他是应该杀了她以绝后患的,可是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手。所以他选择的方式便是——折磨到一起下地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