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宝 总统爹地伤不起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17)
推开杜康,司徒玄霜觉得唇瓣有些疼,擦了擦,有血渍。
原来天使和恶魔真的只有一线之隔,她司徒身体里的邪恶其实一直都犹在。
“我让你吻我,没让你咬我。”司徒有些愤愤不平了。
杜康开口,语气平静:“接吻的时候不专心,偶尔惩戒一下,下次会比较有记性。丫”
她皱眉看了他一眼:“很疼。”
“我看看。”他伸手要拉她。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退:“你现在离我远一点。”
“利用完,就想把我踢到一边吗?”他失笑,不动了,并不想把她吓跑媲。
司徒玄霜因为那声利用,身体有些僵。
杜康含笑,笑容有着包容一切的力量,摸着她的脸颊,目光柔和但隐带晦暗:“玄霜,我希望这样的勉强是最后一次,若是还有下次,就不单单只是一个吻这么简单了。”
司徒玄霜在杜康的眼睛里明显看到了掠夺的光芒,心里一咯噔,竟然是落荒而逃。
一夜无眠,看了看黑屏电话,简钰没有再打过来,这样也好,她微微叹气。
摸了摸唇瓣,嘟囔了两声老鼠,这才在凌晨睡着了。
一觉睡得很久,醒来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吓了一跳,连忙起了床。
薛阿姨在院子里择菜,看到她起床,打趣道:“睡好了?”
“呃?”司徒玄霜有些尴尬,笑了两声,说道:“阿姨,您怎么也不叫醒我?”她上午还要到学校去,没想到会睡得这么昏沉。全本书库
“你男朋友见你睡得很熟,就没有让我打扰你。”薛阿姨说着,目光落到司徒玄霜的唇瓣上,“唇瓣怎么了?”
“呃?不小心咬到了。”
薛阿姨并未想到歪处去,只因为司徒玄霜的表情很平静,话语如常,大大方方的说,倒不会让人多想。
“杜康呢?”怕阿姨再问,连忙转移话题。
“去学校了,他说你醒了之后,可以到学校找他。”薛阿姨把杜康的话传给司徒玄霜。
司徒玄霜赶过去的时候,杜康和校长正在拥挤的厨房里。
见司徒玄霜过来,杜康笑了笑,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司徒能够感觉到杜康在嘲笑她赖床到现在才起来。
一时有些气结。
他远远招呼司徒玄霜过来洗菜,她跑过去,却发现只有洋芋。
校长看出司徒的惊讶,便解释道:“这里的主食一般就是洋芋和玉米,有些孩子离家比较远,中午就不回去,东西都是他们早上从家里带过来的,洋芋比较普遍。”
司徒玄霜便不再说什么,杜康温声道:“别难过,一切都会好的。”
“孩子正在长身体,只吃这个怎么行?”司徒玄霜拿着手里的洋芋,皱眉道。
“玄霜,我们完全可以去临近的街市上购买有营养的食材给这些孩子吃,但是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事实上,他已经让陈恩派人着力安排竹园村的校舍问题,事情总要一件件解决才行。
司徒玄霜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清洗着洋芋,校长烧菜,杜康炒菜,其实很简单。全本书库
一盆炒洋芋,还有一盆煮洋芋,一锅米饭。
孩子们坐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吃着,杜康看着不远处有两个孩子没有过来,其中一个是小文,不由问校长:“他们怎么不过来吃饭?”
“那两个孩子家里太穷,中午一般都不怎么吃饭。”
司徒看着桌上的米饭和洋芋,一时心里很不是滋味,肩膀一沉,杜康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去,杜康也是脸色微沉。
下午的时候,司徒玄霜和杜康一起去了那两个孩子的家。
小文的家,其实就是一个用茅草搭起来的“小楼”。一层养了几只鸡,上面搭了几块木板,铺了草,就是小文和她奶奶晚上睡觉的地方了。
小文带他们两人回家之后,就开始挑水,做饭,还要照顾年老的奶奶,她还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忙完这些,天都黑了,司徒玄霜问她:“不做作业吗?”
“明天早点起来做作业。”
“为什么?”
小文小声道:“家里没有煤油灯。”
煤油灯?司徒那一刻真的想冷笑,现在竟然还有人在用煤油灯?其实是心痛的很,为小文。今天中午,学校里唯一的老师告诉她,小文的成绩很好,交作业从来都没有迟到过,可是这种努力却是在贫困和无奈中逼迫出来的。
司徒玄霜不说话,掏出口袋里的几张百元钞票塞到了小文的手里,小文不肯收,她扭身就走,步伐很急,带着满满的郁结和难受。
“玄霜。”杜康在后面追她,步伐很快,只眨眼间功夫便拉住了她。
司徒玄霜在流泪:“两间教室,一个老师。一至五年级的孩子都坐在那里。教室里光线很暗。孩子们没有椅子,站着听课。教室外面放着水缸,因为屋檐漏水,房梁上挂着晒干的辣椒和玉米。如果不是有我们a国的国旗,我不相信这是一所学校。以前不明白阁下和夫人为什么对国民的生活状况感同身受,现在知道了,因为目睹,因为接触,因为这些国民是他们的责任。我如果没有来到这里,只怕还会以为中牟的人已经都过上了好生活,但是没有,所幸我来了,可我来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杜康搂着她,擦着她的眼泪:“玄霜,我已经让陈恩派人过来了,最迟明天就会过来。”
她微愣,看着杜康,天色昏暗,杜康的脸有些看不真切,但是眼睛很亮,很安定。
她微微沉下心绪,握着他的手臂道:“杜康,明天我们一起去附近的乡镇,好不好?我想让孩子们好好吃上一顿饭。”
“好。”杜康拥着她,安抚的拍着她的背。
第二天凌晨,两人起了大早,杜康已经换上了白衬衫和黑西裤,看起来很精神,见司徒玄霜穿的单薄,就催促她进房间再拿一件外套出来,司徒玄霜无奈,只得回房间拿了一件外套出来。
薛阿姨知道他们要去乡镇上为孩子们买吃的,感动的擦眼泪,跟他们一起出发了。
山路狭窄,只能步行,去的时候还好,可是回来就麻烦了,他们拿的东西很多,肉和蔬菜很占份量,司徒玄霜执意提着东西,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竹园村走去,孩子们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纷纷都停课过来接应他们。
孩子们很高兴,相互合作抬东西的时候,一个个都激动地讨论着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
山路实在很难走,提东西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孩子们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的时候,才觉得双脚隐隐作痛。
杜康提着东西,察觉到,眉头微皱,扶她坐下,伸手就脱她的鞋子,她阻止不得,只得任由他了,杜康脱鞋一看,双脚都磨出了血泡。
见他拢眉,司徒玄霜心中一软,说道:“不碍事,我能走。”
杜康没说话,把鞋给她穿上,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拿着,我背你。”
司徒险些被口水给呛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见他目光温柔,知道他是认真的,就开始扭捏了。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啊!”杜康竟然蹲在她面前,直接拉着她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失笑道:“搂紧了,如果掉下来的话,我可不负责任。”
司徒觉得灵魂都快出窍了,有些紧张,相处下来知道杜康的韧性,无奈搂紧他。
杜康轻松把她背起来,司徒觉得心跳的有些快,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她累的时候,通常战友们都很累,相互拍拍肩膀,也算是安慰了。
如今杜康背起她,她才意识到,原来一直以来她最期望就是能够有这么一方温暖,在她疲累的时候,能够担负起她的所有。
她看着杜康,有些恍惚,都说女人该遇到那么一个良人,杜康他是吗?
“要不我下来吧!薛阿姨都在笑我们了。”司徒见薛阿姨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杜康笑:“知道吗?我父亲在加拿大空闲的时候就喜欢背着我母亲在庭院中散步。”
“呃?这是什么嗜好?”
杜康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这是我们杜家夫妻相处的优良传统。”
司徒忽然有些尴尬了……
看完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