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夫也不过是送送汤药而已,其实这些汤药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主要还是慕姑娘自己恢复的。”华伯眼里露出赞赏之色,慕浅月的性子淡然如水,不骄不躁,难怪少爷的改变会那么大。
虽然慕浅月的年纪不大,但是给他的感觉却不一般,无论是心性还是为人处事方面都让他觉得满意。
少爷拜她为师,也不算辱没了少爷的身份。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多谢华伯的救命之恩。”慕浅月目露诚恳。
“哟,这就是三弟从外面接回来的女人?果然长得是国色天香,明艳动人呐,难怪三弟那木榆脑袋都开窍了,还学会了金屋藏娇。”
这时,一道轻佻的男子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慕浅月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穿墨色锦袍的男子走了过来,他手中持一把玉扇,头发束着玉冠,显得风流潇洒,华贵逼人。只是他望来的眼眸中带着一丝邪恶的幽光,脸上的笑容也很是猥琐,仅是第一印象,慕浅月就很讨厌他。
“大少爷,这是三少爷的客人,还请你放尊重一点。”华伯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不悦,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
“呵呵,什么客人不客人,你我心知肚明,在我面前不用这么装。”童啸元目光中带着不怀好意,上下不停的扫量着慕浅月,啧啧啧,不得不说这次二弟的眼光很好啊,少女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纤腰不盈一握,身材曲线玲珑,身上的气息清冷而迷人。
比这水州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美!
并不是说不水州没有美人,而是那些美人要么太古板了,要么没有灵气,要么有灵气的容貌却只是中上。
而眼前的女子,容貌倾城,浑身又充满了灵气,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总之,是他见最美的女人了!
难怪三弟将她藏得这么紧,不许人进凌园一步,也难怪三弟不将水家的二小姐放在眼里。身边有这样的一个绝代佳人,就算是自已也不会多看水琦丹一眼。
说着,他走上前,欲伸手去勾慕浅月的下巴,被慕浅月避了开来。
潦黑的眸子中染上了一抹怒气,要不是因为顾忌着救过华伯,她早就一脚将这自以为是的男人给踹飞了。
“大少爷,请你自重!免得辱没了你自已的身份!”华伯大怒,没想到大少爷竟然如此轻浮,竟然这样侮辱慕姑娘。
说话间,他脚步踏出,已是挡在了慕浅月的身前,浑浊细小的双眸轻眯,冷冷的瞪着童啸元。
“哼!华伯,你这未免太偏袒了吧?就因为她是三弟的心尖宝儿,我连摸一下都不给摸么?三弟有水家的二小姐,还不知足,竟然还金屋藏娇,难道就不怕水家的人上门来找麻烦吗?”童啸元不悦道。
这个女子长得再美也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而已,他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很弱,连个王武者都不是,这样的实力和天赋在水州是下等人而已。
迟早有一天他要将她弄到手中,好好的玩弄一番。
“我再说一遍,她是三少爷的客人,还请大少爷放尊重点,否则老奴要不客气了。”华伯脸上呈现出薄怒之色,显然被童啸元气得不轻。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童啸元闻言大怒,厉声一声,“大胆!童正华,你不过是我童家的仆人而已,竟然敢如此和我说话?说到底你不过是我童家养的一条狗,我才你的主人!整个童府的东西、人都是属于我童家的,她在这里白吃白喝,难道我摸一下都不行?哼!今天我偏偏要摸她!”
说罢,他手掌探了过来,只是还没有碰到慕浅月的衣服,便被华伯给抓住了。
华伯身形一动,抓着童啸元的手腕一扭,便将他的手腕给绕在了后背,疼得童啸元直眦牙咧嘴,“啊!放手!快放手!”
“希望大少爷下次不要再如此口无遮拦,否则就算老奴只是一个下人,但是教训你还是够格的。最近大少爷似乎很闲,看来我应该去找家主,建议大少爷去蛮荒岛历练一番。毕竟大少爷今年也有二十五六了。”华伯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童啸元闻言,脸上露出一抹骇然之色,连忙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神情,“华伯说笑了,刚才我不过是与华伯开个玩笑而已。”
“老奴年纪大了,不喜欢开玩笑。”华伯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
童啸元眼底幽芒闪烁,“好好好,她是三弟的客人,行了吧?我不摸了就是了。算了,我还是出去玩吧。”
华伯的实力还是很强的,他不是华伯的对手。
微垂的眼眸底却是快速的闪过一抹愤怒和怨恨,该死的老东西,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竟然敢如此对我!就因为我是庶出的吗?平时对童凌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对我却是恶言相向,更甚至动手!
哼,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说着手摇折扇,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走了。
“慕姑娘,对于刚才大少爷的冒犯,老夫在这里替他说一声抱歉,还望慕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华伯见童啸元走了,这才收回了目光。
“该说谢的人是我,刚才多亏华伯出手解围。”慕浅月脸上的冷意渐渐退去,虽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但是她的愤怒只是针对于童啸元而已,至少华伯帮了自已。
这时童凌的身影从旁边冲了过来,一双眸子紧紧的锁定在她身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师父,你的伤势没好,还不能下地走路!赶紧回床上休息去!”
“我已经没事了。”慕浅月无奈的抽了抽嘴角。
“不行!你体内的筋脉全碎了,现在好不容易才自动接上,不能下地走动,不能剧烈运动,不能使用真元力。”童凌一口气说出三个不能,眸子中涌动着热烈的关心。
慕浅月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心头一暖,“我现在真的没事了,长时间呆在屋里,我都快长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