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须的,你们都没看到,整个朝堂都对大皇子溜须拍马,真是恶-心。谁说他就是真正的皇帝啊,老皇上还好得很呢。
这些人,到现在就这么沉不住气了吧,也不怕自己压错宝。”向言笑撇嘴哼道。
南宫丞相什么心思,君凌轩和向青山自然心照不宣,却没有说什么。轻笑出声,向言笑这丫头虽然嘴直,却说的是事实。
出了大将军府,君凌轩正在街上走着,刚好碰到出皇宫的南宫芊。
看到晋王,南宫芊一脸不屑:“这不是晋王殿下吗,晋王殿下还真是闲心无事,大皇子也是忙得很?”
看着南宫芊发一脸的不屑,鄙视,晋王君凌轩温文尔雅的俊彦,没有丝毫的气愤,大然一笑:”大皇兄如今暂代皇位,自然是忙得很。有南宫姑娘替的皇宫分忧,自然用不到我。”
“那是自然,大皇子如今是整个东陵最忙碌的人,本姑娘自然要尽一份心力。”南宫芊得意的哼道。
“如此甚好,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君凌轩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生生被无视的南宫芊一脸愤恨的怒意,晋王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上次上一次他羞-辱自己的事情,南宫芊更是愤恨至极。
“君凌轩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当了皇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南宫芊愤恨的哼道。
不远处的君凌轩自然听到了,却没有回头,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不过南宫芊的话倒是提醒了他,想着君凌轩直接去了醉仙居。
凌雪看到晋王来,自然热情招待。
君凌轩听说洛瑶不再,也知道凌雪就能代表洛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凌雪自然明白,晋王可是小姐觉得最合适的皇位人选。如今听到晋王说,南宫芊对大皇子有意思,或许刚好可以借助这个机会将南宫丞相除掉。
“好,我知道了,多谢晋王相告。如今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小姐已经派人暗中保护你了,生怕大皇子会对你下手。
小姐交代,大皇子代理政事期间,你可以回自己的王府,而且要装病,最好是要病死的那一种。消息我已经帮你散播出去了,今天回去后你就不要在出门了。
而且,阿七会陪你一起回去,如今他已经深得药老的真传,帮你瞒过所有人还是小菜一碟。”凌雪开口。
君凌轩没想到洛瑶想得如此周到,虽然她不在,却把一切都安排好,君凌轩自然是感动。回去就按凌雪说的,大门不出,而且传出病重的消息。
那弄钱听说君凌轩已经病的不省人事,一脸得意。活该,自己之前拿着糕点去讨好他,却被他冷漠拒绝,如今听说他快要死了,南宫芊自然得意,真是解气。
活该,最好死了才痛快。
洛瑶和夏侯绝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山里,白天晒太阳,晚上看星星,烤鱼,喝茶,聊天-----两个人生活的很是惬意。
遮天中午,一只白色的信鸽飞来,落在木屋的前面。洛瑶看着上面的信息,薄唇勾起一抹冷笑。
“瑶儿,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啊?”夏侯绝轻笑道,走过来一把抱住洛瑶。
“烦不烦,天天黏在一起,放开拉,我的腰都要被你弄断了。”洛瑶白了他一眼。
这半个月多,夏侯绝都缠着自己,不分白天晚上,简直就是禽-兽的战斗机啊。害得她每天多半的时间都在床上,指不定回头墨玄怎么笑话自己了。
“不烦啊,天天在一起我也不会烦,你不就是想要跟我过这样的日子吗,怎么样,这本个月我表现不错吧?”夏侯绝一脸讨好道。
洛瑶顿时无语了,这个死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里倒好了,没了外人打扰,每天除了吃喝睡,多半都在床上,洛瑶都无语了。
转身朝着屋子走去,拿过纸笔写下了几行字,又绑在信鸽的腿上,让它带走了。
刚送走一只,又来了一只,这一只自然是公子玥传来的。境在南堂王朝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她,当然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说,只说自己把南堂王朝搅合的一团糟。
洛瑶嘴角勾起一抹满意,果然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人,不错。洛瑶没时间去南堂,如今公子玥和明非墨倒是帮自己出气了。
又回了一封信,送走了信鸽,夏侯绝一把保护洛瑶:“瑶儿,如果我把两只信鸽给你炖汤喝吧。”
洛瑶直接翻了个白眼,知道夏侯绝这家伙是个小心眼,居然看那两只鸽子不顺眼,洛瑶顿时无语。不过心底却是暖的,这才说明他在乎自己。
这段时间,虽然夏侯绝每天都折腾自己,可想想日子还不错。只有他们两个,这样温馨,放松的日子很是难得。
接下来的几天,也都是相安无事,可大皇子却总觉得整个东陵京城未免也太过平静了。虽然他每天都去看父皇,可父皇却还是昏迷不醒。
太医也仔细查看过了,父皇伤的太重,如今也只是用人参吊着,恐怕命不久矣。只是父皇迟迟醒不过来,那诏书就没有办法立,更何况他当代理朝政,绝对不能让父皇在这个时候出事。
“殿下,您让我调查的那位姑娘,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仿佛是凭空消失一般,查不到一点的线索。”以前的管家,如今已经成了总管。
听到这话,大皇子微微蹙眉:“以我们的实力都找不到的人,可见非同一般,而且宫里似乎少了好多人。”
“好多人,还请殿下明示?”管家一脸不解。
“譬如之前那个宝儿,巧儿,还有给我那朵曼陀罗花的小丫头,似乎从那一晚都没了身影。”大皇子眸底更多几分深思。
“殿下不说,老奴都没注意到,还是殿下有眼光。老奴这就让人去查。”管家赶紧走出去。
“殿下,南宫小姐给您送宵夜来了。”门外,一个守卫汇报。
大皇子微微蹙眉,对于南宫芊他也是不屑的。这么多年,虽然他一直呆在别院,可对外面的事情却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