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弋阳闻言心里止不住的打鼓,他可不会怀疑林奕会因为自己是紫阳宗的人痛下杀手,刚才林奕已经杀了一个紫阳宗的弟子,脸甚至连一丝变化都不曾有,这是曹弋阳最为担心的。
“你不要乱来,我叔叔是紫阳宗的外门长老曹华,要是他知道这件事,那么你们玄风堂将永无宁日。”
曹弋阳从最开始的强硬,到现在的妥协,嘴里都离不开他的叔叔曹华,可见曹华是一个多么护短的人。
然而林奕却是根本不在乎,在他的心里得罪自己还好,但是得罪了林正风,那是必死。
看着林奕缓缓的朝着自己走过来,曹弋阳顿时慌了,连忙吼道。
“林奕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你这么做可是与整个紫阳宗为敌。”
曹弋阳嚣张的模样落到了林正风的眼,他当然知道这些隐藏的门派,他也知道林奕之所以一定要杀了曹弋阳是因为自己,想到因为自己,林奕得罪了一个庞然大物,林正风这才喊道。
“奕儿,慢着。”
林奕的脚步在这这声音刚落下之后停了下来,林奕一脸不解的看的林正风。
“师父?”
林正风这才叹息了一声说道。
“要不算了吧,紫阳宗我知道,实力强大,根本不是你能得罪的存在,你刚才也杀了他们一人,我,没有什么委屈。”
林奕闻言眉头一皱,他知道林正风是为了自己考虑,可是他也知道林正风说道有道理,连他都这么忌惮的门派,可见这紫阳宗是有多么的强大。
现在放走这曹弋阳,之后曹弋阳回去肯定会添油加醋的将事情放大,到那个时候紫阳宗的人肯定会听曹弋阳的,肯定会找门来,到那个时候,自己再取他的性命也不迟。
想到这里林奕这才寒声对着曹弋阳吼道。
“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要是下一次我还看见你,那么你可以瞑目了。”
林奕的话将曹弋阳吓了一哆嗦,这才转身离去,他怕林奕后悔,要是林奕后悔了,他走不掉了。
“林奕是吧?等着我!我曹弋阳这辈子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曹弋阳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眼更是寒气逼人。
曹弋阳的离开,林奕却是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紫阳宗坐落在洛河山脉,是里面众多门派的其一个,但是它的实力却是不容小觑,因为紫阳宗在里面排名也是靠前的存在。
紫阳宗在洛河的边,千百年来因为外围有迷雾,蛇虫鼠蚁等等的危险生物,组成了一个天然的防护屏障,而里面的人想要进进出出全都是通过一条贯穿山脉的低些通道,这条通道叫做阳关道。
阳关道连通了洛河山脉的所有的宗门,而此时曹弋阳正通过这条阳关道回到了自己的宗门。
“叔父,这次侄儿没能将林正风带回来。”
曹弋阳耷拉这脑袋,无精打采的模样,甚至连他脸的表情都演得极其到位,让人一见到知道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曹弋阳的叔父正是曹华,这才曹华之所以想要曹弋阳将林正风带来,那是因为他在练功的时候,真气出了一点问题,经脉受损,现在他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而他在世俗的时候得知林正风的医术登峰造极,他想着让曹弋阳去将他带来。
第一次的时候被林正风拒绝了,曹华以为是自己的诚意不够,于是让曹弋阳去了第二次,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是这样。
“叔父,这次你可要给侄儿做主啊!”
曹弋阳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曹华眉头一皱,这才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曹弋阳这才将在玄风堂发生的事说了出来,但是少不了添油加醋。
“叔父,侄儿听你的话去请林正风,可是林正风根本不愿意前来,我说叔父你给了他面子,然而他那徒弟直接前吼道让我滚蛋,后来我气不过说了一两句,那人竟然要杀我,幸好我躲得快,但是小才没那么好运了,竟然直接被杀了。”
曹华闻言顿时一掌将自己面前的茶几拍成粉碎,这才站起身来,脸色极其难看的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我以真诚待他,可是他竟然不领情算了,还杀了我的弟子,当真可恶,走我倒要看看这个林正风到底有什么底气竟然连我紫阳宗的人都敢杀。”
曹弋阳闻言顿时大喜,他知道曹华这是要出手了。
¸ ttκan¸ ¢○
“叔父,我这带您去,不过侄儿有一个请求。”
曹华眉头一皱,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侄儿,这才是说道。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曹弋阳面色一喜,这才说道。
“叔父,这次杀了小才的人,是一个叫林奕的小子,这家伙是林正风的徒弟,还希望到时候将这林奕交给我,我要亲手杀了他,给小才报仇。”
曹华闻言点了点头,脸挂着一丝满意的神色,这才说道。
“嗯,弋阳你长大了,懂得什么是该为,什么是不该为,既然这林奕杀了我们紫阳宗的人,那么他必须得死,你放心吧,到时候这个人是你的了。”
曹弋阳这才满心欢喜的走在了前面,给曹华带路。
而另一边,曹弋阳虽然离开了,但是林正风却是满脸的担忧之色。
“师父,你不必愁眉苦脸的,不是一个嚣张的家伙吗?刚才您不应该让我放他离开。”
林正风这才满脸无奈的说道。
“奕儿,你做事从来不计较后果,你要知道这个紫阳宗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庞然大物,他们想要摧毁我们,简直是轻而易举,我们必须要韬光养晦才行。”
林奕知道林正风这是在担心自己,这才笑道。
“师父,你不要多虑了,你放心吧,如果紫阳宗真的要和我不死不休,那么我会让他们领悟什么是痛苦。”
看着林奕自信的模样,林正风虽然不知道林奕的底气何来,但是看见林奕身后的洪白石等人之后,心却是有一点点的安稳,这才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