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肆易包围,四周都是昔日熟悉的气息,她以为她忘记的往事,居然在脑海一点一滴的呈现。
她像个死人一样躺在肆易的怀里,任由肆易搞着,心里挣扎着,想要反抗这个男人的靠近,却发现,内心深处,她竟是如此的想念,想念这个不止伤害过她一次的男人。
是,伤害过,却也温暖过她的男人。
她的泪水越落越凶,已经很久没有哭了,她以为她今后都不会再掉眼泪了,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一靠近,就轻易让她落下了泪水。
哭到后面,她开始低泣,嘴被胶布封着,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更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终于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而紧抱着她的男人,似乎开始有了一点意识。
他先是痛苦的呼了一口气,抬手打了下剧痛的头。
汪悦儿察觉到肆易的动作,整个人屏住了呼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可最终,她还是没能逃出他的视线,因为肆易猛的睁开了眼睛,像被烫到了似的,他整个人往床里弹,然后坐在那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汪悦儿。
“怎么有个女人!”肆易自问着,因为天太黑,他突然醒来,一下子看不清躺在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之所以知道是个女人,是因为刚刚他的手放在了女人的圆润上,哪怕对方穿着衣服,做为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一触就知道那是个女人了。
肆易急忙跑去开了房间的灯,这才清楚的看到了床里女人的脸。
“悦儿!”他唤了一声,欣喜若狂,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有些不敢相信,下床开了灯以后,他甚至不敢再向床靠近,身怕那么一靠近,躺在床的女人会消失会不见。
像是做梦一样,一切让他感到太不真实了。
特别是大醉了一场之后,他现在整个人乱得没有任何的头绪,很多事情都是生拼硬凑的一点一点记起来,唯一记忆最深的是,汪悦儿离开了他,她不要他了,她离开他了。
可是此刻,她就那么真切的在他面前啊!
不对!她的嘴上封着胶布。
肆易终于发现了不对,大步向床靠近,猛的拆开被子,发现汪悦儿的手脚都被绑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干的?”肆易终于起了今天他在村长家喝了很多酒,喝得很醉的事情。
他记得他没有去绑过汪悦儿的啊,这种事情,他即使再蛮横,也干不出来的。
肆易揭开了汪悦儿唇上的胶带,汪悦儿终于呼了一口大大的气,整个人这才畅快起来。
“还不快放开我!”汪悦儿瞪着肆易吼道。
肆易连忙点头,想去解开汪悦儿的手脚,伸手向绳子的时候,肆易忽然激灵了一下,解绳子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像个无赖一样,全身哆嗦着说:“好冷好冷!”
然后,他重新躺回床,并紧紧盖起了被子,当然,是连同汪悦儿一起盖入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