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之在看向树林中时,刚好看到黑袍人一掌击在墨老胸膛之上,同时另外一只手,顺势夺过盒子,然后自顾自的打开盒子检查。
现在墨老知道面前的这位风十三要比之前的风十二厉害太多,其实原本他是用不到五十招的,墨老躺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你、、、你这算是、、、羞辱老夫”。
那黑袍人满意的关上盒子退到一边,看着口吐鲜血的墨老道:“说了五十招打败你,就五十招打败你,一招不能少,自然也一招不能多”。
大树上,
孙常行说:“行了,你也看的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
王行之回头本想再说什么,却被孙常行手起掌落,劈在王行之肩上,顿时王行之就失去知觉,孙常行则是提前王行之的身体,一路向西而去,口中念叨:“老夫就受受累,带着你走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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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琅琊城的一条不知名小巷子中,一只白毛身体黑尾巴的狐狸跳了进来,接着又有两人跟着进来。
“你看应该就是这人服用了死丹”其中一人指着躺在地上像是尸体的人说。
那狐狸一进来就在躺在地上的那人身上问来问去,好像特别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先不管这么多,先将人救活”另一人说,然后对着那只狐狸开口道:“救活他”。
得到命令的狐狸似乎很开心,在地上那人周围蹦蹦跳跳了一圈,然后又趴在其胸膛处,对着那人的鼻息张口大口,一股肉眼能看的黑气一点一点的被狐狸吞噬。
片刻之后,那人猛的睁开双眼,狐狸反应很快,从他身上跳开。
“快,通知族长,二少爷被掳了”这人正是王行之的护卫,苏木,说完,苏木紧紧张张的向王家府邸跑去。
不多时,王家响起了一声琅琊城上下都可以听到的怒吼:“孙常行,我要你死”。
此时王家母亲所在院子,苏木不敢喘大气的跪着,谢婻萱也在,昨日王行之一夜未归,她早早的就到母亲这里询问王行之的下落,没想到刚刚准备离开的她就听到自己相公被人掳去的消息,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孩子,你病刚刚痊愈,不要在哭了”王旷安慰说。
在王行之离开那天,便有大夫来替她把脉,大夫告诉她,她已经痊愈了,刚开始她还不信,随后又找了城里好几个闻名在外的大夫,结果都是病好了,只是身体较弱,调养一阵即可,她这才相信了,本来是打算王行之回来,给他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一直等到今天早上,等到的却是惊吓。
“父亲,王家是五帝之后,势力朋友遍布九州,请他们帮帮忙,肯定能找到行之的”谢婻萱跪在地上求着说。
“对”王旷也突然醒悟,对着院外大叫道:“来人,传我族长令,命令王族上下,尽心尽力寻找二少爷,找到着重赏,另外带着我的拜帖,拜访各大势力,请他们帮忙”。
“我看不必了”太叔祖的身影飘然落于院中:“王旷,你难道忘了我在宗祠中与你说的话,王家现在当务之急是提高实力,不是花费精力与时间去寻找什么人”。
王旷急忙道:“叔祖,可那是我的儿子”。
“那又怎么样”太叔祖喝斥道:“你别忘了,你是王家的族长,应该考虑的是王家如何能变得强大,必要之时舍弃你儿子,又有何不可,更何况你儿子本身毫无武道天赋,就算救回来了,于我王家何益”。
王旷摇摇头说:“不,我已经亏欠他十几年了,这一次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得做”
“叔祖,你忘了”王旷红着眼睛,指着自己的胸膛道:“我才是王家族长,你不过是王家长老,祖宗定下的规矩,王家是族长说了算,这次我一定要救我儿子”。
“你当真要如此?”太叔祖问。
“一定要!”王旷掷地有声的回答。
“若是如此,那你就别怪叔祖无情了”太叔祖手中浮起一张纸说:“经王家众位长老决议,就地免去你王家族长之位,你自己看看吧”,随即将那张纸扔给王旷。
王旷突然瘫坐在地上,片刻之后,他又嘴中嘟囔说:“不可能,免去我的族长,那你们让谁来当这个族长,豪之还在帝陵闭关”,然后捡起那张纸一看,面如死灰。
太叔祖说:“王行之虽然废物了一点,但是你的另一个儿子王豪之却是一个天纵之才,昨日便已经破关而出,要是在早上那么几日,便能打破你父亲的记录了”。
随即王豪之走入院中,先是对太叔祖行礼:“见过太叔祖”,接着又是他的父亲,母亲。
“从今日起,王豪之便是王家新一任的族长”太叔祖声音不大,但是王家上下,每个人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随即离去。
“豪之,你救救你弟弟”母亲来到王豪之面前哭着哀求道。
王豪之扶住母亲说:“母亲,孩儿现在是,王家族长,要为整个王家考虑,大劫将至,现在救弟弟,不符合王家的利益,我做不到”。
“啪”
母亲一巴掌打在王豪之脸上说:“谁都可以说不,唯独你不可以,因为他是你亲弟弟,孽障啊,孽障啊”,母亲大呼两声,便晕了过去。
王豪之本想扶住,却被父亲用身体挡住,父亲抱起母亲说:“滚,别碰你母亲,你还是好好去当你那无情无义的族长吧”,随即抱着母亲进入房间,并从里面锁起了门。
至于谢婻萱早在,太叔祖宣布王豪之是下一任族长时,就离开了,她不会去求这个所谓是她相公哥哥的人,在谢家她听说跟她签下婚约的就是王行之的哥哥,那时候她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哥哥是最想置他弟弟于死地的人。
王行之被人掳走,生死不明,恐怕最高兴的便是这个所谓的哥哥,她虽然很想救他的相公,但是也知道什么人该求,什么人不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