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2章前狼后虎
其实都不用白慧文和众人许什么诺,众人就不可能不去帮他。墓门上的那张鬼脸如此的诡异,实力又是如此的强大,如果他们这些人撒手不管,任凭白慧文和潘云平两个人和鬼脸较力,这样人绝对不会是鬼脸的对手,一旦二人失败,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没有一个人敢轻易的往乐观的方向去猜测,皇室秘境中,2000余年的探索,圣人墓的历史告诉他们,在这里,不管是什么时候,无论怎样的小心都不为过,若是以为自己会很幸运,不会有危险降临到他身上,那他就离死不远了。
众人在度过最开始的惊慌之后,因为慌乱惊惧而消失的力气,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身上,众人强忍着心中的惶恐不安,逼着自己不去看墓门上的那张鬼脸,或是闭上眼,或是低下头,或是将视线转移到其他的方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帮助白慧文和潘云平二人,把他们的长枪蛇毛,拔出来。
在一旁指挥的灞荒帝,恨不得让他所有的手下都过去帮忙,但是,墓门前的坡道宽度有限,能够容纳的人手也是有数的,这个时候,墓门钱的人,已经到了极限,无法再容纳更多人了。他只能焦急着让道,你们都抓紧时间,赶快把长江蛇毛夺回来。其他人注意,做好万全的准备,如果白慧文,潘云平他们遭受到攻击,你们要及时的出手,帮他将攻击拦截下来,若是有可能的话,还要及时的进行反击。
站在坡道上的其他金丹境强者,有的握紧了手中的法杖,有的攥紧了手中的战兵,他们尊崇着灞荒帝的命令,纷纷做好了准备。不只是他们,坡道外的其他几位皇爷,也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下令,要求他们各自的手下,也都做好相应的准备,墓门上的鬼脸绝对是一个大敌,很有可能不是灞荒帝一方的力量能够相抗衡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可能袖手旁观置身于室外,在有需要的时候,及时的出手,及时的进行援助,这样,才能够让灞荒帝一方少蒙受损失,为后面的圣人墓探索留下更多的有生力量。
齐天神色凝重,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木门上的那张鬼脸,与此同时,他再一次使用天道发动机对灵气的感应功能,对墓门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刚才他这样做的时候,一无所获,墓门哪里似乎是存在一个黑洞一样,可以将一切的外来的观察全都吞噬掉,现在鬼脸浮现,希望能够有不一样的收获。
很快,天道发动机就给齐天传来了他的反馈,看到天道发动机传给他的三维立体图像之后,齐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鬼脸的出现很有可能是打破了某种禁止,那种阻止所有外来观察的禁制不存在了,齐天借助天道发动机的感应功能,终于可以对墓门进行一番窥探,而不是只能在门外徘徊,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在天动发动机传给齐天的图像之中,墓门之上,有一个极其高明的阵法,具体高到什么程度,一齐天现在的见识,还判断不出来,但是可以肯定,这个阵法比齐天以前遇到过的所有的政法,都要高明,而且高明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个阵法就像是一个水池一样,鬼脸就是生活在这个水池中的存在,这个鬼脸作为水池中的唯一存在,实力极其的强大,依照齐天的经验来判断,这个鬼脸不是金丹境的存在,而是超过了金丹境的存在,说得更清楚一点,这个鬼点应该是具有的元婴期的实力。
得出这样一个判断之后,齐天可以说是不寒而栗,他没有想到墓门之上,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奇怪而又强大到让人绝望的组合,无论是阵法还是鬼脸,他们的实力都在齐天这一百多号人之上,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吊打齐天他们这一百多人。齐天现在唯一感觉到庆幸的,就是墓门之上的阵法没有任何攻击性,他实际上只是扮演着一个容器的角色,或者说为鬼脸提供一个居所,真正有威胁的还是鬼脸,而鬼脸大概是感应到了齐天他们这些人,对他没有危险,所以干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这是对齐天他们不重视,不在乎。
齐天虽然想在皇室秘境之中,寻获到机缘,但是,他绝对不想去通过虎口拔牙的方式,去寻获机缘。虎口拔牙,听起来风光,但真正操作起来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这样做有多么的危险,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齐天并不想去冒这种风险。
万千念头在齐天的脑海之中闪过,在这个过程中,墓门钱,白惠文,潘云平等一干金丹境强者和鬼脸之间的较力,终于有了一个结果,鬼脸张开了口,将咬在口中的长江和蛇毛,吐了出来。
白慧文,潘云平还没有来得及庆幸收回了他们的战兵,就骇然的发现他们的战兵的枪尖儿和毛尖儿,竟然都丢了一小块儿,段口那里整整齐齐,好像是被人用刀砍去了一样。
白慧文,潘云平,二人惊骇无比,他们的战兵可事,半步元婴级别的,不仅仅是攻击力强大,自身的品质也相当的高,可就是这样高品质的战兵,竟然让鬼脸咬掉了一块儿,从此就可以看出,墓门上的那一张鬼脸,他的实力有多么的强大。
这一点不仅仅是白慧文,潘云平注意到了,其他的金丹境强者也都发现了,他们一起看什么啊?皇帝,给他们做出进一步的指示。
灞荒帝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如果他是整个队伍的总指挥,那么这个时候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下令全体撤退,可是,它上面可还是有齐天在,借他三个男的,他也不敢直接下令撤退,他只能和他的手下一样,看向了齐天。
齐天很不甘心,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田地,他如果还坚持他原来的看法,非要去打这个圣人墓的主意,那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他说道:“暂时停止对墓门进行攻击,所有的人员先行撤退到坡道之外,我们还需要再商量商量。
齐天松了口,灞荒帝等人全都是如释重负,他们纷纷的从坡道上撤离,重新回到了地面上。齐天让其他的人保持警戒,然后他把几位皇爷全都召集到身边,众人开始商量。
齐天没有回避问题,他直接就开门见山说道:“现在我们所遇到的情况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我是真没有想到,这个圣人墓竟然是如此的危险。根据我的手段,我可以判断出来墓门上的这个鬼脸,拥有着超过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实力,他的实力甚至还在陈掌柜之上。
几位皇爷一听,全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虽然也能够判断出,墓门上的鬼脸很厉害,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惹不起,可是他们不敢肯定鬼脸,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更不敢像齐天这样断言,桂林的实力比陈掌柜还要强。
陈掌柜对于在场的几位皇爷而言,那就是可以随意吊打他们的存在,归人比陈掌柜还要厉害,那么鬼脸岂不是就是噩梦一样的存在了吗?
我阳帝不太敢相信齐天的判断,他问到,其实,您就这么肯定啊?鬼脸,真的比陈掌柜厉害?
齐天说道:“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必要骗你,确确实实,墓门上的鬼脸非常的强大,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各位谎言,他应该是具有元婴期的实力的。
刚才齐天说鬼脸比陈掌柜还要强的时候,皇爷当中就有人怀疑鬼脸是不是元婴期,不过他们还抱着很大的希望,觉得鬼脸没那么强大,可是现在齐天都亲口说出来,这让他们心中抱有的那一点幻想全都破灭掉了。
建武帝灞荒帝等人都是,齐天的仙奴,他们只道齐天,没有必要在他们的跟前危言耸听,齐天根本就不屑在他们的面前去说话,只有火阳帝多多少少对齐天的这个判断,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他很明智的,没有在继续去质问齐天。
齐天继续说道:“我本来是不想这么快就远离这一座圣人墓的,但是,根据现在的情况发展,不离开也不行了,我们还是赶快收拾一下,准备撤离这里吧。我知道各位皇爷都不甘心,但是,无论有多么的不甘心,也只能认清现实,接受现实。各位皇爷,下令吧,把所有能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回来,然后我们准备撤。
建武帝灞荒帝等几位皇爷面面相觑,他们从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些不甘心,但是他们看到的更多的还是如释重负,是庆幸。
几位皇爷当要转身,去向他们的手下传达指示,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不久之前,被几位皇爷派出去,到周围去进行侦查的,那几个金丹境强者,竟然不约而同地返了回来。
这几个金丹境强者,脸色没有一个好看的,甚至有人的眼神之中是满满的恐惧和害怕。
谎言,其实,大事不好了,我不知道,遵从你们的命令,去外围进行侦查,结果我们发现了一些不太好的情况。从这一作圣人墓出发,前往其他几座圣人墓的道路,无一例外,全都被人给毒死了。这些道路上,全都被人设,下了禁制和法阵,而且,还有专人看守,威力强大,依照我们的人手,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这些禁制和法阵。
建武帝,连忙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是否探查清楚这些禁制和法阵是怎么出现的?是谁布置的?
那名汇报情况的金丹境强者说道:“谎言,这几处禁制和法阵占地面积不小,堵了相当长的一段路,我们站在这一头试图和站在另外一头的人进行沟通,可是人家都不肯搭理我。
建武帝连忙追问道,他们不肯搭理你们,该多多少少能够看清楚,那些人到底是谁?是来自其他皇宫的吗?
那名金丹境强者回答道,皇爷,我不敢说,我已经把其他皇爷麾下的所有金丹境强者的名字和相貌都记下来了,但是,负责任的说,那些人真的不像是来自其他皇宫,他们的衣着打扮,举手投足,都和沈子钰有些相像,而且他们布置出来的阵法和禁制,和我们皇宫之中惯常用的阵法和禁制,也不是一个路子,我怀疑他们很有可能是程长贵派过来的,趁着我们没有防备,然后,将我们的退路给彻底切断,我担心长此以往下去,陈掌柜很有可能要对我们不利,我做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陈掌柜这样做很有可能是要关门打狗。
建武帝等几位皇爷,还有齐天,他们听到这里,全都是后脊背发寒。如果事情真的是陈掌柜做的,那么,陈掌柜真的就有可能,要切断他们和外界的联系,切断他们的退路,然后对他们来一次封闭式打击。依照陈掌柜他们一方所拥有的力量,如果他们将矛头对准齐天他们,那么齐天他们就只有可能有一种下场,那就是在劫难逃。
陈掌柜有充分的理由要这样做,从实力的角度来讲,他可以碾压齐天这一方任何一个人,从背景上来讲,陈掌柜背靠办界商行,那就更不可能加,建武帝的人放在眼中。从丝绸的角度来讲,齐天他们杀了沈子钰,陈掌柜要为申子瑜报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这个时候,无疑是前有狼后有虎,如果整个队伍还要依照齐天刚才下达的后撤的命令,继续执行下去的话,那么齐天他们很有可能就要和陈掌柜一方进行正面的碰撞。在现阶段这种碰撞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齐天大们这一方最大的可能,就是全军覆灭,就算是情况乐观一点,最多也就是有寥寥几个人,逃脱升天,大部分人只怕都要死在陈掌柜他们的手中。
众人再一次把目光转向了齐天,等着齐天给出最新的指示。这个时候是撤还是留?似乎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只有一个,一个没有任何希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