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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光闻言大惊,再看那天剑时,只觉三尺剑锋之上流入一股黑气,黑气急急上窜,如黑蛇游走,眨眼之间,就要没入剑柄,他心头大骇,手上使上了十二分的力气,使劲想要抽出天剑,然而萧天旭一手便似虎钳,五个指头压在剑刃之上,着实捏的极紧,故而神光虽然憋足了劲儿,怎么也抽不出剑来。
神光只觉天剑受那黑气侵蚀,愈加严重,那剑身不住颤动,发出阵阵嗡鸣,显是神性一时受损,他心知情势紧急,急忙大声唤道:“卓影何在?快来助我!”
话音甫落,霎时之间,便见神光身后影子之中呼的窜出来一个人来,这人手持一两尺长的一把短剑,狠叫一声,来势汹急,短剑便是直直朝着那萧天旭心口刺来。
此人离的正近,去势又快,萧天旭纵然好身手,却也是避之不及,眼瞅着短剑便将及身,他一眼瞥去,只见此剑通体尽墨,不露一丝光华,显是一把威力无匹的神兵利器。
值此一瞬,神光与萧天旭二人情势逆转,似乎萧天旭殒命便即在当刻,然而此老却并见着慌,他身形分毫不动,握住天剑的那只手掌却是又加紧了力道,捏着剑锋,顺势把神光的胳膊带起,将那天剑向身前一送,如此巧妙,便是不偏不倚,只听当的一声,那迅捷袭来的短剑,刚刚好刺在天剑剑身之上。
天剑撞上短剑,骤然激发了吸化真气内力的威能,那偷袭萧天旭之人猝不及防,遭遇天剑吸其真气,全身巨颤,萧天旭值此良机,更不等他回过神来躲避,食指伸出快似闪电,正是戳在他眉心之上。
只听那人惨叫一声,身子向后猛的跌倒,旋即便已气绝!
原来萧天旭此老儿手段狠辣,出招更加不留情,他劲力随心而至,一指探出,便在那袭来之人的额头上戳出一个洞来,可怜此人隐藏的很深,可是刚一出场,却又送了性命。
这一下变故,却是惊呆了那神光,只听他怪叫一声,撒开天剑,急忙向那后来人扑去,这下却又是将自己的后背让给了那萧天旭。
想那萧天旭何等能耐,窥得良机,神光甫一转身,他便反手抓起天剑与那把通体墨色的短剑,嗖的一下掷向神光。
只听噗噗两声,神光又是一声惨叫,他低头看了看,只见自己的胸口,赫然被一长一短两把宝剑贯穿。
为了防止神光垂死反击,,萧天旭一掷双剑之后,当即退后两尺,这时他仔细打量下,才算看了个清楚,只见那后出手的竟是个裹在一袭黑色斗篷之中,身量不过五尺之人,他手脚短粗,头大如斗,面色却浑似个孩童一般。
“却原来是个侏儒……”萧天旭心中想到,再细看时,此人已是双眼翻白,料是没得救了。
只见那神光又是吐了一大口鲜血,他此时便如疯了一般,完全不顾自己胸口插着两把剑,反而一把将地上这人抱起,便做一通白芒遁走天边。
萧天旭却没有再出手阻挠神光,他身子向前掠去,复又沿着长江河道去寻那张婷婉。
他就这么放神光离去,那是因为此人现在已与死人无异。
说话分两边,再回到先前七妙秦逸那里,二人交流过这几天的经历,七妙蹙眉想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秦兄弟,我且问你,你觉得我是跟你二人与厉少主少主汇合,再以魔教身份,一路杀奔三仙天容易,还是以正道张婷婉的身份,堂皇去那三仙天容易呢?”
“嗯?”秦逸闻言却是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
“若我继续乔装灵颦仙子张婷婉,与那周涵止同行前去三仙天,想来既是通晓仙的命令,正道中人定不会再出手拦截,这一路阻碍,会不会少了很多?”
七妙心中,其实还有另外所思:“想那魔主厉修鬼种新死,魔教内部定是纷争又起,此刻厉千仞定是需要急匆匆赶回邙山,去处理教中事务,说不得要为继承魔主之位一事忙乱的焦头烂额,又哪里有能力助自己一臂之力呢”
这话她心里明白,却不便和秦逸说。
陈开是糊里糊涂没听个明白,只道她还要扮着女装,心中哎呀一声,又是一阵颠倒心思,秦逸却是思索一阵,终于恍然大悟道:“真人此计甚妙啊,那我和陈开这边去寻少主,向他说个明白。”
七妙点点头,指着地上林学子与凝烟说道,此二人与我有旧,也请顺便送他们离开吧。
秦逸欣然允诺,便与陈开带着林学子和凝烟,就此与七妙作别。
再道那萧天旭,正是掠过江边,寻到一片树林中来,这林中影影绰绰,萧天旭双眼扫过之,忽然前面那棵榆树旁有个身影蓦地一晃,便即不见。
这身影乍现,不过刹那之间,然而那萧天旭早就惊觉,他冷笑一声,便冲着身前奔去。
来到那棵榆树边上,萧天旭凌厉目光扫过,却不料先前那一闪而逝的身影,竟没有留下丝毫气息。萧天旭心下正在疑惑,突然心头一阵惊悸,全身汗毛倒竖,本能的察觉到此时便有那迫命的危险,他不由大叫一声:“不好!”。
此老瞬间惊觉,却仍是晚了,萧天旭尚不及回头一看,便是哇的一声惨叫,只见一人自其身后,一只手掌重重击在他的后心之上,这一击悄然而至,没体之前毫无无杀气,一临击中,竟仿佛加持了山岳巨力,萧天旭全身骨骼如受巨颤,竟是寸寸碎裂,这时又见这人按在萧天旭背上的手掌用力一绞,萧天旭体内经脉在其激荡之下,又是全数尽断,至此,萧天旭已是生机全无。
他一口鲜血哇的喷了出来,用余力猛地转过身子,靠在身后那棵榆树之上,这时瞠目看时,只见身前站着一个紫金色衣衫,员外摸样的人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老朋友,好久不见了。”那人笑了笑,轻声说道。
“原来是你,袁家翁啊……”萧天旭惨笑一声,瘫坐在榆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