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次性多贴点吧,补偿!)
“就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少女见屋中简陋,不由得问道。
“以前不是,不过我爹和我娘都过世了,就葬在那个洞里!所以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看不出来他还挺可怜的!和我一样,唉!嗯?他说他的爹娘葬在石沉溪洞中?那……]想到如此,少女心中一喜,连忙问道:“那你爹娘是剑仙吗?”可一脸兴奋的少女却被单纯的云天河给噎了一下:“剑鲜?啥玩意儿?”
少女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心中怒起,当下往床上一躺,扭身便睡。
[哼!真是个笨瓜、猪头,再给你多说一句话恐怕都要给你气死!]
少女气不过云天河,干脆闭口不言。只是云天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连番惹怒了这位大小姐,他找不到什么话来说,只好傻笑着问道:“呃……,你叫什么名字?”
“闭嘴!”
“毕嘴?呵呵,你的名字真是有趣!”
“猪头!我说闭嘴,就是不许再说话。还有,本姑娘要睡了,别来打扰我!”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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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香啊!”
少女揉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之后一脸迷糊地扭头看去,却见到云天河正跪在一个牌位前,恭敬地向着排位行跪礼。
[云天青?应该是他爹吧!]
[……我好久都没有拜祭过我爹娘了,还有大伯!]想到这里,少女眼圈不觉红了。
云天河拜完,便从桌上端起一碗汤递到了少女眼前:“你身体不大好,我下山给你抓了几条鱼,炖了碗鱼汤,喏!你先尝尝,我平常很少吃鱼,也不知道做的怎么样!这是我跟老爹学的,以前老爹还在的时候,他就给我做过几次鱼汤,可每次都被我吃的精光,爹还骂我是个贪吃鬼呢!呵呵~~”
听到这里,少女心中一酸,自语道:“以前,我大伯也给我做过鱼汤……”云天河没有发现少女眼中的黯然,只是隐约听到了她的小声话语,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少女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谢谢你,我叫韩菱纱,你叫我菱纱就好。对了,山上那么多的野兽,你是怎么避开的啊?”
云天河骄傲地拍了拍胸脯,道:“我叫云天河,我可是打猎能手,连老爹都夸我呢?”韩菱纱撇了撇嘴,嬉笑道:“呵呵,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话毕,韩菱纱顺手接过了那碗鱼汤,轻启樱唇尝了一口,鱼汤确实清淡香润。
云天河看着韩菱纱,心中暗暗想道[嗯……她不生气的时候可真好看!]
“嘻嘻!这鱼汤还真是好喝!咦?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韩菱纱睁着明亮亮的眼睛问道。
云天河却一挠头,憨笑道:“花倒没有,不过比花还好看!”
韩菱纱红着脸啐道:“想不到你这个野人也会说这些哄人的胡话!”
“咦,菱、菱纱,你的脸怎么红了?”
“啊!是这个汤太热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做正事吧!”说着,韩菱纱不知从何处变来一本羊皮古卷。
“云天河,昨天我们见到的那个是一种符咒魁召,用蛮力是打不过的,只能用法术。喏,这本古卷是我从古道陵顺出来的,名曰:五灵仙诀。现在我们开始学习吧!也只能临阵磨枪了。”
云天河看着古卷上的密密麻麻的字,道:“菱纱,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啊?”
韩菱纱看着云天河,道:“你一个字都不认识吗?”
“也不是,很多字我都认识,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嗯……就好像以前老爹让我读书,天天都要读‘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之类的话,可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韩菱纱没有答话,只是抚着胸口想到[不生气,不生气,看在你还给我炖鱼汤的份上,我忍……]
云天河仍絮絮不止:“对了菱纱,老爹说过什么‘男女手手不亲’,为什么手手不亲啊?还有,女人的胸为什么不能摸啊?”
韩菱纱越听越恼羞,虽然心中明白云天河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还是忍不住生气。当下怒道:“云!天!河!从现在起,不许你再说一句话,只能听我说!”
狠狠地敲了一下云天河的脑袋,接着韩菱纱抱起羊皮古卷就研究起来。
[女人都这么爱生气吗?难道娘也是被不听话的老爹给气死的?]想到这儿,云天河连忙甩了甩头,接着想道[还是别乱想了,不然让爹知道的话,我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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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菱纱手中的羊皮古卷为上古仙人所著的《五灵仙诀》,乃是利用阴阳五行之间的微妙变化而诞衍出来的一本奇书。
云天河看起来木木讷讷,不想在韩菱纱的“惨!痛!”教训下,竟然学的飞快,不一会儿的功夫不仅记下了总决,还初步学会了土遁与水遁。
韩菱纱在一旁看着连连咋舌,要知道她学习也不过一个多月,可也仅仅是学通了土遁与五灵符咒术而已。
然而,每当云天河学会一个法术而向韩菱纱邀功时,韩菱纱总会笑嘻嘻地敲他一下,然后大言不惭地说出“山顶野人!继续学习下一个吧!你离我还远着呢!”这句话来。
结果,一整天下来,云天河竟然又学会了水、火、雷这三系的基础攻击法诀。
为表示奖励,韩菱纱特意将腰间的一个精致玉佩送给了云天河。看着一脸兴奋的云天河,她倒是捂嘴偷笑道:“哈哈!免费得到一个打手,以后再去‘行动’就不用那么怕事了。”
……
翌日清晨,
“烤肉……呵呵,烤肉,好香啊……”云天河一脸贪婪地说着梦话,不想此时一盆凉水冲他的脸直泼而下,惊得他猛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却见韩菱纱正站在一边,一副“就是我泼的”样子,不禁问道:“菱纱,干嘛要用水泼我?”
“哼哼!看看你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真恶心~~~还有,昨天晚上你睡得跟头猪似的,呼噜打得比雷还响,害的本姑娘睡也睡不着,难道你就不惭愧吗?”
云天河听后挠挠头“哦”了一声。
韩大小姐本来鼓着嘴正准备再噼里啪啦的吵上一番,却被云天河的这一个“哦”给搞得泄了气。她背着手绕着云天河转了两圈,边打量着云天河边问道:“喂!你是真不生气还是真的不会生气?”
云天河不加思索地答道:“当然不生气了!我昨天打了一晚上的呼噜,可菱纱你都没有叫醒我,知道今天早上才……而且昨天你还叫我学法术,反正我知道菱纱你对我好就行了!”
没想到韩菱纱听到这句话后俏脸一红,道:“这个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你有怎么会知道谁是真的对你好!行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快准备准备,然后就去石沉溪洞!”
云天河冲韩菱纱点了点头,接着就整理了一下房间,并开始祭拜他的父亲。
拜过三拜后,云天河看着父亲的牌位,说道:“爹,昨天有一只大野猪闯进了石沉溪洞,我怕它破坏了娘的墓穴,所以就追了进去。可后来我遇到了菱纱,她现在已经是天河的第一个朋友了。你以前不是常说,做人要豁达开朗,广结好友吗?呵呵,菱纱对孩儿可好了,不仅在洞中救了我,还教了我几招法术,不过孩儿比较笨,老惹菱纱生气。对了,爹,你留给孩儿的那柄剑让洞中的一个什么魁召给抢去了,不过我今天就会去把它夺回来。”
韩菱纱站在一旁,双手抱臂,她默然看着云天河,心中却没由来地一暖。
待云天河该交代的都说完后,便道:“天河,刚才我在外面烤了两只花兔,我们便走边吃吧!”
“啊?有烤肉,哈哈,好,我们快些走吧!”说着,两人便走出了木屋。
在路上,韩菱纱看着高兴地跟个孩子似的云天河,笑道:“嘻嘻!野猴子,不过是吃个肉而已,就这么开心呀!”云天河抹了一把嘴上的油迹,然后他塞满兔肉的嘴嘟囔道:“菱纱,你烤的肉太好吃了,比我爹烤的还好吃。”
“……!”
两人边说边走,不多时就来到了寒冰墓室。符咒魁召已然隐去,见到墙壁上得剑,云天河连忙上前将其取下。
一旁的韩菱纱看着那柄怪剑,不禁问道:“喂!天河,这柄剑怎么这么乖啊?”云天河挠着后脑勺道:“怪吗?我不觉得啊,这柄剑原来是我娘的,后来老爹他才……诶?菱纱,你去哪儿啊,等等我!”说着,云天河便追了上去。
这时,韩菱纱已然闪身到了寒冰墓道的入口处,正当她抬脚要进入时,不料一道屏障突然闪现在她的身前,直接阻挡住了她的脚步。
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韩菱纱眼前,却是一个妙龄少女。少女俏脸含煞,冷冷地撇着韩菱纱,道:“来者何人?竟然敢闯主人墓室!”
韩菱纱面露惊色,暗自骂道:“可恶!这剑仙之墓果然不好闯,才走住么几步,就遇到了两个符咒魁召,这下怎么办?”
那少女似乎极为愤怒,抬手便朝韩菱纱打出了一道火刃。此时正逢云天河赶来,虽然那火刃带着炎炎气息,云天河却毫无惧怕,双手紫气盎然,握拳便向前轰去,气势恢宏。
但听轰然一声,火刃立时被云天河生生击溃,但云天河也被震的后退了几步。韩菱纱站在一旁,眼中尽是得意,冲云天河指点道:“天河,她是火属性的符咒,快用玄水冰咒!”
云天河目光一凝,身上无端生出一股寒气,寒气在他身前快速凝聚,少顷两支冰箭就已形成。云天河紧紧盯着眼前的符咒魁召,缓缓从背后取下了那把木弓,然后左手加上了空中的两支冰箭。
徐徐地,上弦、凝神、聚气!
一旁地韩菱纱蓦然发现云天河的气势在此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个人透发出一股沉稳,沉厚如山。
然而韩菱纱与云天河都不知道的是,云天河用弓十年有余,加之其父所传的紫气云诀,他早已便达到“契之于意,人器合一”的程度。
此刻,手中的弓,便是云天河灵魂所聚之地。
满月之弓拉开,只闻“嗖!”的一声破空之声,两支冰箭一上一下同时攻向符咒魁召,符咒魁召见其来势狂汹,不得不撒手布下两层炽火墙挡在身前。
然,就在此时,一只似如虚无的巨掌迎空拍来,直接将空中的两支冰箭击碎。
两人一魁召皆扭头看去,不料竟然是之前云天河两人所见到的身形虚幻的符咒魁召。
那道虚影恭敬地对着韩菱纱行了一个礼,接着对少女魁召道:“火竹,不得放肆,你眼前之人皆是与主人有大缘分的,我们都退下吧!”
少女眼中闪过一道诧异神色,却还是听话的隐于空中,接着虚幻的身影也化为了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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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菱纱与云天河两人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皆是对魁召的做法一阵不明所以。
[这么厉害,看来野人的父母是剑仙无异了,嗯!一定是,我得马上进去看看,希望可以招到……]想到如此,韩菱纱抬脚便向前快步走去。
先前的屏障已经随着魁召火竹的隐退而消失了,韩菱纱走到墓门前,四处地查看了一下,接着欣喜道:“哈哈,这么简单,看本大侠怎么破了你!”然后,只见她伸手在墓墙上一阵摸索,墓室门就那样被其打开了,不等云天河追来,韩菱纱就已将冲了进去。
“菱纱,你等等我……”
……
“涛山阻绝秦帝船,汉宫彻夜捧金盘。玉肌枉然生白骨,不如剑啸易水寒。”一对冰晶棺椁前,一位婷婷少女翩然而立,望着对面墙上的几句诗,略微有些出神。
这时,云天河追了过来,他顺着韩菱纱的眼光向墙上看去,也注意到了墙上的几句诗,于是问道:“菱纱,这上面的写的……是什么意思啊?”韩菱纱一手抱臂,一手支着下巴,摇头道:“这首诗写的很模糊,意思有些模糊。”
“模糊?没有啊!我看着就很清楚啊!”云天河摸摸鼻子,看着看着韩菱纱,奇怪道:“难道菱纱你的眼睛坏了?”
“坏你个头啊~~~,山顶野人,不懂你就闭嘴,省的再气坏了姑娘我!”韩菱纱看着云天河的一副呆样,忍不住又上前去敲了他一下。
[怎么又敲我~~好痛~~~]……
正在两人四处打量这墓室时,云天河手中的剑忽然一阵抖动,寒光四溢。正在他差异时,怪剑之上却爆起了一束束的摄人剑气,剑气并未射向二人,却将冰堡内冲撞的一片狼藉。之后,一道强大的气息席卷向二人,直接将二人给轰了出去,却并未伤到二人。
当两人出去之后,两道身影竟出现在了墓室中,正是那两道符咒魁召。虚影伸手平定了几乎就要坍塌的墓室,然后对火竹道:“火竹,快将墓室口毁了,主人的剑感应到主人尸体的气息爆起发威,决不能再让那两人进来伤害到主人遗骸!”
火竹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向墓室口飞凌而去,一掌便将墓室口的玄冰轰碎,堵住了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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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飞出去的时候,由于一个冰棱从天而降,故将韩菱纱的腿给划伤了。
由于伤了腿,韩菱纱正坐在地上,眼中带着几分遗憾。
云天河却惊呆了,或者说是吓傻了。望着眼前已成废墟的墓道口,不禁喃喃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把爹娘的墓室给毁了!”
他懊恼地揉了揉头发,急的走来走去:“完了完了,都是我不好!我把爹娘的墓室给毁了!”
韩菱纱在一旁边小心地处理着伤口边开口劝道:“你冷静些好不好,反正这些又错不在你!”
云天河一脸惶急地说道:“怎么不是我!我要是不进入娘的墓室,也就不会出这种事……完了,要是爹知道我把他和娘的墓室给毁了,指不定要怎么罚我呢!”
韩菱纱听了却有些哭笑不得,心中道[……这个野人,转来转去的说到底还是怕他那死去的爹啊!果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山顶野人!]心中虽是这么想的,但见到云天河那着急的模样,韩菱纱还是出口劝道:“唉呀!好了好了,这事也不全是你的责任啊!你爹要是来的话,你就说是我弄得好啦!”说完,韩菱纱还作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云天河听到后连忙摆手道:“这怎么行!你是一个女孩子,我怎么能让你替我顶罪呢?况且,你根本不了解老爹他发起怒来有多可怕!”
[呵呵,这个野人倒是挺有侠义心肠啊!不过,他爹就真的那么可怕吗?]
望着仍然走来走去很是着急的云天河,韩菱纱说道:“算啦!还是先想想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吧!”
云天河瞄了一眼墓室,然后径直走到韩菱纱面前,拉了一下韩菱纱的衣衫,小声道:“菱纱,要不……我们先离开吧!现在墓室已经毁了,要是再一不小心把爹娘的遗体给毁了,那我可就真的没救了!”
“好吧,听你的,我们走吧!”韩菱纱捂着腿上的伤口说道。
“那,菱纱,你先把刚才拿的东西还给我!”云天河对着韩菱纱伸出了手掌。
“胡说,我、我拿什么了?”韩菱纱看似“一脸无辜”,可眼神却有些虚。
云天河不依不挠地说道:“别骗我了,菱纱,我全看见了,你把那块石头拿走了!”
“石、石头?啊!哈哈,对,我给你就是了!”韩菱纱打着哈哈,不知从何处将一块莹润温厚的玉石给拿了出来。后又道:“反正还有你不知道的!”
云天河一把将玉石抱在了怀中,道:“菱纱,你可不许再打其他主意,本来我们就已经把我爹娘的墓室给毁了,要是在拿东西的话,爹可就真的不会原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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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样!我、我才没有打歪主意呢!我就是……”韩菱纱的眼睛扑闪扑闪,随即又道:“天河,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所以也不骗你,我是为了救人才拿……你能明白么?”
云天河听了她的话,挠了挠头,思虑道:“唔……菱纱要去救人,可是爹娘的东西又不能随便拿走……好苦恼啊!”想了一会儿,又道:“要不,菱纱,我先把这石头给你去救人,然后再送回来?”说罢,云天河直接将玉石放到了韩菱纱的手中。
“嘻嘻!想不到你这个野人竟然也会这么大度!”韩菱纱眼中闪过惭愧之色。
云天河听了反倒不好意思道:“呵呵,菱纱,老爹教过我,做人就要‘行侠仗义,救人于水火之中’。老爹他要是知道了我拿这石头去救人了,没准一高兴就会原谅我了。”
“好吧,受不了你,开口一个野猪,闭口一个老爹的,看来你的生活实在是太单调了。不过姑娘我善良,可以带你去开开眼界,嘻嘻!”韩菱纱将手中的玉石收到了腰间,接着望着云天河道:“喂!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
云天河却退后一步,道:“你不是告诉过我‘男女手手不亲’吗?还说要是我敢趁你睡觉时碰你,就煮了我!”
韩菱纱此时心情本就有些复杂,被云天河这么一岔,立时握拳咬牙道:“啊呀呀~~~,气死我了~!我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去计较那个!”
云天河迫于“威”势,忙上前谨慎地上前将韩菱纱扶了起来,而后慢慢地向外面走去。
软玉温香贴身,馨香之气扑鼻,云天河的心没由来地一荡,面色更是少有地红了几分。韩菱纱被云天河架在身上,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其见到云天河的脸红了红后,心中也是一动,旋即两片红霞飞上了她娇俏的脸颊。
为了避开尴尬,韩菱纱看着一脸不自然的云天河,假怒道:“云天河!看你气息不稳,心里是不是起坏心思了!”
云天河吞吞吐吐道:“啊!没……没有,我真的……”不待云天河说完,韩菱纱便打断道:“嘻嘻!没有?那你的表情干嘛这么怪?是不是心虚啊?”
“……呃,菱纱,我们这么走是不是太慢了,要不我还扛……着……你……”云天河本想转移话题,然而技术太烂,看到韩菱纱那杀人般的眼光,不觉间放慢了语速,直至哑然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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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慢腾腾地走到了木屋里,待韩菱纱躺在床上后,云天河看着韩菱纱腿上的伤,不由得担心道:“伤口这么大……菱纱,你等一下,我去拿些止血草来!”
稍过片刻,云天河便跑了进来,手中还握着一捆药草。
“你怎么拿了这么多啊?”韩菱纱问道。
云天河坐在床边,边将药草揉成一团边说道:“菱纱,你的伤口较深,我怕好了以后会结疤,那样就不好看了,所以就弄了些其他药草来,还有几根莲黄,是加速愈合的!”说着,云天河一脸认真地将手合在了一起,两股紫气从他的双掌之间溢了出来,并包裹了住了药草,然后一滴滴的草汁被紫气给挤了出来,正好落于韩菱纱的疮口上。
韩菱纱只是觉得疮口处一阵温痒,看着正色的云天河,她不禁想道[看他整天嘻嘻哈哈的,没想到也会这么严肃啊!]
正在韩菱纱出神时,一股热气突然贴在了他的疮口上。却是云天河那双紫气弥漫的手轻轻地在揉合着伤口。
这下,就连一向开朗大方的韩菱纱也不禁开始心乱了,脸色不知是否因为血气上涌而变得通红,看上去甚是可爱动人。
为了转移注意力,韩菱纱只好无话找话:“喂!你手上的紫气是什么啊?”云天河动也不动地答道:“这时我爹叫我的紫气云诀,我七岁时就开始练了,爹没有告诉我它该怎么用,不过我却发现它的疗伤效果极佳!”
韩菱纱的心情略有平定后,心道[本姑娘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让男人这么碰过呢?不过我当你是朋友,便宜你了!]
心中的想法韩菱纱自然不敢表达在口上,她从腰间将那块玉石拿了出来,对着云天河道:“野人,给,这块玉还是你自己拿着吧!”
云天河听后微微侧目,一脸疑惑道:“难道你不去救人了?”
“也不是,可我并不确定它有没有用,所以就先由你保管着吧!”话毕,韩菱纱将手中的玉石递到了云天河的眼前,云天河收功后就将玉石收了起来,放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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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要不你跟我一块下山吧!”韩菱纱略显狡黠地用手指点着脸颊说道。
“啊?~~这样不行吧,老爹说过我最好不要轻易下山!”云天河连忙摆手拒绝。
韩菱纱眼中尽是笑意:“这样啊!可是你爹说的是‘不要轻易下山’,又没有说过不让你下山。况且,你不怕你爹来找你吗?我们可是刚刚把你爹娘的墓室给毁了啊!”
“……”
“说不定……在你今天晚上呼呼大睡时,你爹忽然就出现了……云~~天~~河~~哇!!!”
韩菱纱猛然间伸手一叫,倒把云天河吓得一慌,忙道:“那、那菱纱你先等一下,我去收拾收拾,然后我们就下山。”说罢,云天河扭身便去打包袱去了。
韩菱纱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捂嘴偷笑道:“多了一个免费的苦力,哈哈!……以后再重的物品也有的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