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朝,遗迹将启,天下悠悠无尽天骄闻风而来,一股逆势绝迹而起!
天地之间,尽皆是无数身影脚踏妖兽或猛禽,亦或者御法器而行,形成一股可怕的风云,凌顶天地间,他们显然都是为了始龙遗迹之事而来。
秦王城,琉璃阁,盘膝而坐,修行中的秦凌天眼眸睁开,目光看着眼前的丫头,片刻后,淡淡的笑道:“你想说什么?”
曦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淡漠之中又带有几分空灵,而且略有几分可爱之意,这丫头,真是越看越好看了,让得秦凌天的眼睛眨了又眨,目光不由自主的下放,看着那双不要太美的大长腿,眼睛瞬间放光,心中突生某种坏坏的想法。
要不要提前开后宫呢?
但随即秦凌天摇了摇头,他才不是那样的人,哼。
即便有某种打算,也得等几年再说的啊,秦凌天心中暗自腹诽的想道,但目光却老实得朝着眼前的那对修长的大长腿看去,要不要先预定好?
“公子。”曦儿跺了跺脚,银白轻纱后的凄美面容微红,看着秦凌天那严重不怀好意的目光,美眸中一抹羞涩瞬间浮现,这混蛋,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若非他是一朝君王,她真的想一巴掌拍过去,直接将他扇飞,最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太不要脸了。
“额?”秦凌天自知失态,摆了摆正身影,随即尴尬的咳了咳,目光不舍的从那对不要太美的大长腿上移开,念念不舍的说道:“曦儿,你的腿可真长,而且相当笔直,要不要我给你量量啊?”
说着,秦凌天直接伸出手,眼睛瞬间放光,双手朝那对大长腿而去,见到这一幕的曦儿,面容通红,脚步轻抬瞬间跳开,口中啐骂道:“流氓。”
这家伙,年龄越大,越混蛋了。
“非也,流氓者,食之喜色也,色即为爱。”秦凌天眼睛眨了眨,说道:“书中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这是英雄本色,喜好美人,岂能用流氓二字来形容。”
“曦儿别跑,让我来给你量量。”说完,秦凌天双手继续朝那大长腿而去,绝不能妥协。
“混蛋。”看着继续而来的双手,曦儿曼妙身影瞬间移开,气得胸脯跌落起伏,跺了跺脚,明明就是流氓举止,竟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简直歪道理。
两道身影一追一赶,最后秦凌天直接摧动武道之心的坚定意志,坚决不妥协,但两人间的境界差距,实在太大,即便秦凌天丝毫不放弃,但也触碰不到曦儿的衣角。
秦凌天一脸黑线,看着始终在他前方喏喏直笑的曦儿,面容黑得能滴出水来,委屈的道:“曦儿,你不能这样。”
不过就是想好好的近距离观看那对大长腿,这般坚持,却连丫头的一根头发都没碰到,我容易么我?
秦凌天越想越伤心,只能苦逼的看着曦儿,面容委屈,说道:“曦儿,你得尽职尽责,要不愧贴身丫头这四个字。”
没办法,实力不行,只能打论战了,前方的曦儿喏喏直笑,若非太了解这家伙的一贯作风,只怕又得入坑?
看着前方丝毫不为所动的曼妙身影,秦凌天恶狠狠的道:“今天记在账本上,待我那一天实力超过你了,看我不将今天的补回来?”
他也不想这样,但奈何实力不如人啊,只能期望将来连本带利的索回来,曦儿面容错愕,这种事,还能记到账本上?
果然无耻。
看着眼前带着淡淡笑意的曦儿,秦凌天嘴角抽了抽,可他还能怎么着?
随后摆了摆微有些凌乱的衣衫,秦凌天道:“丫头,刚才你想说什么呢?”
只能以此摆脱刚才的尴尬事,费尽力量,甚至打起了论道战,却连人家的一处衣角都没碰到,太丢脸了。
曦儿意味的笑了笑,浮现一抹戏谑的笑意,秦凌天嘴角抽搐,这丫头,真的长大了。
世界太黑,他要回王宫,想了想,还是秦战那家伙好,至少不会这么欺负人。
曦儿翻了翻白眼,随后说道:“刚才,袁铭来了。”
“他来了?”秦凌天回应,道:“有说什么事吗?”
对于袁铭的印象,他可觉得不是很好,总觉得此人心机太深沉。
“说是查探到了琉璃阁灵脉的蛛丝马迹,邀你过去详谈一二?”曦儿美眸微闪,秦凌天冷漠一笑,道:“逢场作戏,虚伪。”
“啊?”曦儿美眸眨了眨,有些不明白秦凌天的话,看着眼前的绝美面容,秦凌天捏了捏丫头的琼鼻,淡淡的笑道:“此人善于摆弄牌面,说是详谈灵脉一事,只怕是想借刀问路,自己欲做黄雀鸟。”
身处于朝堂权谋中,对于袁铭的投石问路,他会看不清?
秦凌天淡淡一笑,这一石二鸟之计,袁铭确实做得很好,只不过他算错了人。
他这看似无影的人,却会坏了袁铭的大计,想做黄雀鸟,却不知何人方能笑到最后?
不过,他却不得不感谢袁铭,毕竟,一座灵脉足以让他做许多事了。
只是,如今得先解决始龙遗迹一事!
“有人。”曦儿美眸绽放寒光,看向房间内一处黑暗角落,冷漠说道:“出来。”
话音落下,一道身穿琉璃阁仆人衣衫的身影迈步走出,曦儿美眸微凝,身影闪烁到秦凌天身前,一股可怕的寒冰气息从曦儿身上弥漫开来,冷漠的美眸看着那人,说道:“你是何人?”
“曦儿,下来。”与此同时,秦凌天拍了拍曦儿的肩头,曦儿美眸转过,看着秦凌天有些疑惑,但身影还是来到了秦凌天身旁,冷漠至极的美眸看着那人,一旦此人稍有举动,她便会瞬间出手。
那人脚步一步步踏出,随着身影的变动,身上的衣衫也随之变化,刹那间,一道身穿黑金袍服、头带鬼神面具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内。
“守陵人?”看着眼前的身影,曦儿美眸微闪,眼睛眨了眨,此时,她自然明白了什么,面容上微微一笑,他依然还是他,怎会甘心让那两人左右皇权?
也只有这样,他只能保护好自己。
“王上…”守陵人单膝下跪,秦凌天摆手,制止了此人的话。
“隔墙有耳。”随后,秦凌天将手中已然书写好的一封信书,交给守陵人,说道:“让他极快办妥此事,始龙遗迹后,我要看到结果。”
“是。”守陵人躬身道,随后起身,再次换回之前那琉璃阁衣衫的仆人,随即离开了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