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你抱着我睡。工作明天再做。”说着她就坐起身想拉他。
“菲,果果,乖,你先睡,我一会儿就今天好不好?”
“好吧!你快点啊!”
她说完又躺会床上,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上身已经暴露在外了。
欧雷无奈的低下头将她的被子拉上,安慰了几句,在夏果快要睡着时,终于忍不住站直身子,将原本想要向外走的脚步折向了浴室。
该死!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吗?难道她不知道只要他一碰到她就会产生**吗?她竟然这么诱惑他,他都几天没碰她了?
他现在要做的是洗个冷水澡。
躺在浴池里,夏果舒服的闭着眼竟然睡着了。
当欧雷走进浴室时,看到的正是她的扒在浴池边缘,头发湿湿的散在肩头,发梢甚至还沉浸在水中。
这样色香具全的画面让欧雷忍不住身体发热。
他无奈的走到池边轻轻的将她推醒。
“唔…干嘛啊?”她迷迷糊糊的喃喃。
“起来啦果果,这样会生病的。”他触了触水温,幸好还是温的。
“哦。”她嘀咕一声,闭着眼,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抱我……睡觉。”
欧雷被她的举动愣住了,此时她的胸完整的贴上了他,她的脸正埋在他的胸前,他的睡袍已经被浸湿。
她感觉到他没反应,朵朵抬起头,朦胧的睁开眼,懒懒的说:“困死了,上床睡觉。”
欧雷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好像刚睡醒不到两个小时吧?
低头看着她曲线的身体,他深呼一口气,扯过一旁的浴巾围着她的身体,横抱起她,走出浴室。
他将她放到床上,擦干她的身体,用被子将她白嫩的肌肤遮住。
下腹一股直穿,眼不见心静,转身就要往外走。
“雷,你要上哪啊?你不睡吗?”夏果眯着眼问。
“我……今天还有工作没忙完,忙完了我就睡。”他笑了笑说。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睡。工作明天再做。”说着她就坐起身想拉他。
“菲,果果,乖,你先睡,我一会儿就今天好不好?”
“好吧!你快点啊!”
她说完又躺会床上,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上身已经暴露在外了。
欧雷无奈的低下头将她的被子拉上,安慰了几句,在夏果快要睡着时,终于忍不住站直身子,将原本想要向外走的脚步折向了浴室。
该死!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吗?难道她不知道只要他一碰到她就会产生**吗?她竟然这么诱惑他,他都几天没碰她了?
他现在要做的是洗个冷水澡。
夏果郁闷的躺在床上,闭着眼装睡。这已经是第四天了,该死的欧雷竟然整整四个夜晚没有陪她了呢!
就像现在,昨晚让他陪她睡,他却说有事要忙,让她自己先睡,这算什么啊?
虽然她每次都说等他一起睡,可她实在是太困了,总是在还没等到他时,就先睡了,而第二天早晨却看到他坐在床边看着她。
每次她问,他就说早起床了,看到他略带疲倦黑眼圈,她知道他肯定不是在床上睡的。
她不用正开眼就知道,他就坐在身旁。
夏果动了动身子,果然听到欧雷的声音响起。
“醒了?起来吃饭吧?”
“哦。”她应声起床,看了看茶几上摆放着的菜撇撇嘴。
“怎么了?一大早就不高兴?”欧雷看着她笑了笑。
“没有。”她甩手走进洗手间。
欧雷紧跟在她的身后,“果果,你在闹什么脾气?是怪我晚上没有陪你吗?多大的人了,睡觉还要我抱着睡?”
看,他自己都承认自己的失职,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淡淡的说:“我才没有,你出去,我要洗澡。”
看着那扇关闭着的浴室门,欧雷无奈的摇摇头,
他这是何苦?难道她不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吗?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让她躺在身边,那不是在折磨他。
另一方面,他是真的有事在身啊!
可夏果哪里想到这方面?
她闷闷的吃完饭,欧雷轻轻的将她抱起,放到腿上,哄着说:“别老是掘着小嘴好不好?这几天我是真的有事。”“真的?”她搂着他的脖子问,然后又说:“我看你一点也不像是在忙。你就知道骗我!”
“真是冤枉啊果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就是怕你心里想着自己一个人睡会睡不着,所以才和你说一会儿我就上床睡的。这几天有点事将忙坏了,白天需要陪着你,所以我只能晚上将白天的工作忙完不是?”
夏果听后舒服了不少,心疼的说:那我白天也不缠着你了,你忙吧!我要你晚上和我一起睡。整晚熬夜对身体不好。”
“呵呵,可是我喜欢让你缠着啊?”他笑。
“讨厌,你快点去工作吧!我收拾一下,去找我姐,让她陪我去医院,医生说要暗示检查宝宝的成长状态。”
“不行!我要陪你去,这件事应该让老公陪着,要不然别人会认为我很不负责的。”欧雷霸道的说。
“不要了,下次一定要你陪,你快点去工作吧!我还想你忙完了晚上陪我睡觉呢!”她撒娇的嚷嚷。
欧雷无奈的叹气,“还真成了小孩子啊?就这一次,下次一定要我陪你去。”
“好啦!就这样。你出去忙吧!我要收拾收拾这里。”说着她就起身推他往外走,他只能认命的随从他的意见。
夏果与夏朵两人从医院出来,走进咖啡厅坐下歇息。
“果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夏朵问。
“啊?我不知道啊!”对啊!推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
“呵呵,果果,你不怕欧雷移情别恋啊!竟然这么放纵他,也不抓紧点结婚。”夏朵好笑的说。
“姐,你胡说什么呢!讨厌。”
“哈哈,看你急的,我不只是关心你吗?”
夏雪飞撇撇嘴,想了想说:“姐,和你说真的,这几天欧雷对我很‘冷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