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真是谢谢你,现在……我可以下车了吗?”夏衣然不自然的开口,小心翼翼的问,生怕哪句话惹他生气。
“可以。”他很痛快的回答,当看到夏衣然松了口气后,他又再次开口;“不过,我救了你两次,你是时候该报答我了,你说是吗?夏小姐!”
什么?报答?“肖先生说的是,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她紧张的回答。
“我得好好想想要你报答我什么,你只要记住欠我个人情就可以,你还想在我的车子里呆多久?”肖泽烈玩味的看着紧张的夏衣然,她在怕什么?
“啊,下车。”夏衣然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到了自己家门口,什么时候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面红耳赤的打开车门伧俗的下车,再面对他一秒钟,她就要窒息,压抑、紧张、激动、兴奋……种种的感觉在面对他时再次重重出现,她是那么的渴望见到他,又是那么的怕见到他。
她想念他的脸,想念他的笑,想念他的一切,可想念的同时她也怕,怕他的冷漠,怕他的嘲讽,怕他的无视,更怕被他的温柔击败……
坐在办公室里的夏衣然努力的睁开眼,困死了,昨晚她想了整整一夜,肖泽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对她难道不是只有恨吗?何况他的婚礼已经公众于世,为什么还要与她闲扯?虽然每次想到他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心就会痛,可这也是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拼命的摇摇头,不想了,认真工作。
门被推开,伴有男人皮鞋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她头也不抬的说:“林竣,你不要有事没事就来我这里,你很无聊可我很忙。”她对他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他死缠烂打的性格她真是彻底服了,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他缠上?
预想中那嚣张的声音没有响起,她疑惑的抬头,难道他今天改性了?
可,抬起的头在看到来人后彻彻底底的僵在那里,她揉了揉眼睛,她不会出现幻觉了吧?
肖泽烈优雅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直直的看着夏衣然,眼里是藏不住的冷意,他好心情的来到这里,可一进门就从她的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心里很是恼火,可是在看到她幼稚的举动后不由得想笑。
“你……你来干什么?”她愣愣的说。
“我为什么不能来,那小白脸可以经常来我就不可以吗?”酸酸的语气掩藏的很好,没有让对面的女人听出来。
“什么小白脸?你怎么能说林竣是小白脸?”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说话怎么这样口无遮拦?
看她在关心他,肖泽烈的脸拉得更长了,“难道他不是吗?”
“你……,算了,你来干什么?”她问出想问的话。
“你好像忘记了昨晚我的话,我是来告诉你,我要的报答就是,你得陪我1个月。”他冷冷的说,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什么?你有没有搞错,肖泽烈,我为什么要陪你?”她走到他的身边大叫,难道她忘了他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吗,这算什么?这让她如何自处?
“没有为什么,我救了你两次陪我一个月这不是很公平吗?”他看了她一眼,语气稍稍柔和的继续说:“一个月后我就会回法国,我与你再也不会再见面了,也不会再缠着你了。”
这样她会答应了吧?
要回去了吗?再也见不到了吗?她动摇了,“好吧!就这一次,不过你要记住我只是为了还你的人情。”她有点落寞的点头。
她的样子看在他的眼里却成了另外的意思,难道只是为了还人情吗?“你是在担心林竣误会吗?”
冰冷的语气使她皱眉,为什么又提到林竣,怔怔的问:“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恩?没有关系?”他的嘴角在听到她的话后勾住了完美的弧度,邪邪的看着她,期待她有更好的回答。
她呆呆的盯着他的俊脸,他为什么笑?还没等她思考就被一股力道向前一拉,转眼掉入一个温暖的环抱。
“你……你放开我!”她尽力的挣扎。
抱住她的手的力道因为她的蠕动而更加用力,“不许动。”他沉声说,这个笨女人不知道碰到他敏感的部位了吗?他用劲的搂紧她。
“你……干……干什么?”她晕晕的停住挣扎,盯着他的眼,真的好想念这种被他抱得感觉,好安心,可这种感觉能为是多久?
他在看到她红润的脸颊后终于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双唇,不,他不要再忍了。
“唔……唔,不。”她努力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再这样下去她会承受不住的,不,她已经承受不住了。
温柔的吸允着她的香甜,内心的渴望像潮水一般涌来,“不许喊不”含着她的唇轻轻的开口,然后又继续索吻。
夏衣然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怎么也使不上劲,想推开他,手却又情不自禁的缠住他的脖子。
唇舌交缠,空气升温,那两个拥吻的两人全然没有发现门外含笑站着的男人。
一个冷傲漠然,一个沉静内敛,看似相似不符的两人却又处处谐调,他只会对她温柔,她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是个小女人,她也许只属于他,这是他早已明白的事实。
贺毅笑摇头,他在国外工作了一年,刚回国就听到肖泽烈要结婚,新娘却不是夏衣然,本想来看看她,可现在也许没这个必要了。
漫长的吻过后是无尽的尴尬,她被他搂着想起身却没有力气,只能轻轻的推开他,“放,放开我。”他的身子火辣辣的热,她再也呆不下去了。
肖泽烈抱怀里气喘吁吁的可人儿,嘴边又重新挂上了那迷人的笑,像是得了糖的孩子一样盯着怀里面色红润的女人,这样的她是最迷人的时候,他是多么的的渴望一直这样看着她?可是安心的感觉不到一分钟,那女人就想挣脱他的怀抱,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她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