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胜就腻味的瞧了秦锦林一眼,他还以为秦锦林安排人去徐家是找徐通麻烦的,原来这家伙想动人家父母,这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这摊稀泥也不用和了,就把他弄死得了。
秦锦林这心里也憋屈得紧,要说不是吧,这头还真就让板钳、塑料他们去了徐家,那徐家住的可不仅是徐通,还有徐卫国、林秀芳呢。
这话想圆回来可不容易。
何况这常河还没来,架子可不能倒,秦锦林就板着脸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动你父母了?
徐通不清楚这饭局还有常河来,还以为是齐国胜在搅稀泥,就哼了声:得了,你就别辩解了,我知道你不是个东西……
这话让齐国胜都头大,徐通平常挺稳重个人,怎么冲上这秦锦林就犯浑?
其实这里头还是有秦少波的关系在,当年秦少波玩弄过的云中女生里,有个女孩和徐通还算不错,不过,她把这事憋了好些年才说出来。
要不然依十年前徐通、宋子帆那拨人的性子,能把秦少波的手筯脚筯都给挑了。
你会不会说人话?秦锦林也来脾气了,好歹也是在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个和儿子差不多大的人指着头骂,这气他可吃不下。
一人少说一句吧,老秦!齐国胜这秦总也难得喊了,直接喊老秦还能显着些交情。
徐通歪嘴说:你是不是找搬家公司问到了我家的地址,好,我等着你,你就来吧。
秦锦林气极反笑:你胆子不小,齐总,这顿饭我吃不下去了,帮我和常书记道个歉。说完,秦锦林不多话,直接走了。
齐国胜气得鼻子都歪了,这好不容易安排下的饭局,有常河出面,事情怎么着都能兜下来,谁知这徐通这几天硬是转性子,把秦锦林激怒,有他好处吗?
嘿,齐哥,我不怵他,徐通眨着眼说,于然住在我那里呢。
齐国胜一怔,就有些吃味了,他可是追求过于然的,不过也拿徐通这惫懒家伙没辄了。
这徐通也是坏,不当着秦锦林的面说,等他走了才说,要秦锦林派人过去把于然打了,那就有得瞧了,这块铁板可不是谁都敢踢的。
齐国胜琢磨着于然继父家里的努力,都有些打寒战,这秦锦林要死就让他去死吧。
虽说于然有些和继父闹性子,可他继父对她却真是没话说的,有时候徐通都忍不住想说她两句,而且她要能和继父那头和好的话,这浩然广告怎么可能在前段时间缺少资金来源,而且往省外扩张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但要是于然知道徐通让她住到八套里是揣着这么个念头,她能把徐通的**给掐断了。
等常河过来时,瞧秦锦林不在,心里也有些纳闷,齐国胜也憋着坏,就不提秦锦林来了又走了,而秦锦林用过的餐具也让服务员收了,徐通就更不会说了。
这顿饭吃完了,秦锦林还没过来,常河这脸就有些不太好看,政法委书记找你吃饭,你都敢缺席,还连话都不说一声,胆也太肥了吧?
在秦锦林能猜到这么个后果,估计打死他都不会先走,大不了就忍着徐通的揶揄吧,惹了常河还能在云城站稳吗?
在几天后常河一系列的动作下去,秦锦林才弄清其中的关节,差点把他给悔死了。
吃过饭徐通就回家,一推开门,一大桌子的菜,于然那碗快成一座小山了,虽说她喜欢吃林婶做的菜,可这得多大的胃才能吃得下呢?
徐通瞧着就想笑,又见于然穿着那件缎面丝绸睡衣,露着曲线迷人的锁骨,些许白腻的胸肉,极端的惹人眼,却像个小媳妇一样的。
你吃了吗?徐卫国问道。
精卫地产齐国胜请客,在鑫贵吃过了。徐通笑道,我可不能再吃了,我胃囊没然然那么大。
于然就咬着牙白了他一眼:过来,帮我吃。
徐通笑笑,继续往里走,林秀芳就叫住他:然然让你帮她吃,坐,拿副碗筷坐下。
徐通立时石化了:妈,她说帮就帮?
你怎么说话呢?林秀芳不高兴了,然然可是你女朋友,让你帮一帮怎么了?不该吗?你说是不是,老徐?
徐卫国一个劲的点头:该,该!
这种小事徐卫国一向是附和妻子,徐通一瞧,完了,这肚子肯定完了。
而于然一副诡计得趁的模样掩着嘴在偷笑。
徐通正在叫苦,就见宋子帆和金贞儿穿着拖鞋睡衣走出来,嗬,这两人还真把这当家了。瞧那睡眼惺忪的模样,怕是刚起床。
来,子帆,还没吃饭吧?我这还没动。徐通把碗筷推了过去。
宋子帆也不客气,问了徐卫国、林秀芳好,就和金贞儿,捧起碗大口吃起来。
徐通这正暗叫庆幸,抓起笔记本包要走,于然叫住了他:这还有!
徐通一看就呆住了,好嘛,于然那碗里又堆成山了,而且比原来那山还要大一倍不止。
这林秀芳瞧见于然那碗里菜少了,就又去夹,才弄成这样的。
徐通长叹一声,拿了碗筷吃上。
好不容易吃完饭,徐通躺在沙发上连动都动不了,这肚皮圆得跟个篮球场的三分线一样。
于然蜷在沙发里,小腹圆鼓鼓的,跟怀了四个月小孩一样,比徐通好不了多少,金贞儿坐在她身旁,这肚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唯一幸免的就是宋子帆了,他胃大能吃,这顿吃下来,用他的话说:八成饱。
今天没去饭馆吗?徐通问道。
有人帮看着,没事。宋子帆伸了个懒腰说。
什么时候回家?徐通关心的这是个问题。
休息下就走。宋子帆笑道,我可没在这里定居的意思。
徐通笑了笑,就去看身旁的于然,见她足弓宛若弯月就在手畔,就伸手一握,吓得于然一个哆嗦:要死啊!
徐通嘿嘿一笑,摸着于然的脚背就啧啧称奇,按理说像她这种常穿高跟鞋的女孩,小指应当有些弯曲才是,后跟也应该磨得起老茧了。
可偏偏于然的肌肤依旧柔嫩得很,一摸下去就跟摸在丝绸上一样的光滑,徐通忍不住顺着于然的腿掌往上滑到了她的小腿肚上。
这一下别说于然了,连宋子帆眼睛都瞪大了。
徐卫国吃过饭就去散步了,林秀芳约了姐妹去中心广场,都不在家,否则徐通可不敢在二老面前这么干。
但这也给于然机会,她无须再装成徐通的女朋友。
等徐通这突然一摸,她就一收脚,抬腿一踢,正中徐通的下巴。
要命了!徐通摸着下巴,疼得在沙发上打滚。
宋子帆咧开嘴大笑,见徐通吃亏,是他最痛快的事了。
金贞儿不明其中底细就细声去问他: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怎么摸一下小腿都会这样?
他们比较传统,不到结婚的日子是不会上床的。宋子帆坏笑着说。
于然瞧徐通疼得冒汗,也有些后悔这下脚太狠了,可又拉不下脸,再说刚才让他那一摸,心里有些没来由的异样,让她耳根都发烫了。
你这叫谋杀亲夫!徐通跳起身气恼的说。
于然见他恢复正常,就笑吟吟的站起,伸手轻拍了下徐通的脸颊,回房去了。
徐通愣了一下才说:我还以为她会吻我呢。
宋子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做梦吧!
金贞儿也掩着嘴咯咯的笑。
调笑了一通,宋子帆说:我和贞儿回家了,改天再过来玩,你这儿玩的东西太多了,我还没玩够呢。
不送。徐通摆了摆手。
等宋子帆和金贞儿走后,徐通坐在沙发上想着这房子里就他和于然二人,倒是二十多年都没有过的事了,心魂一荡,又听到于然的卫生间传来淋浴的声音就蹑手蹑脚的去她的房门外。
这刚想把耳朵贴上去,就听门一响,往外一撞,徐通额头被撞了个正着,疼得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咦?你在外面干什么?于然穿着件浴袍,柔滑细长的腿在浴袍下若隐若现,瞧得徐通忘了疼。
我走错房间了……徐通摸着头往自己的房间里。
于然得意的一笑,把房门轻轻关上。
孟菲穿着件黑色的开襟晚礼服,将头发盘在脑后,用一根玉制的发钗固定住,而她那张狐媚的脸蛋画着淡淡的妆容,瞧着更是烟视媚行,任何男人只要瞥过一眼,都会觉得心里一颤。
徐通是在高速路出口接着她的,负责送她的是裕隆地产的员工,将她送到徐通车上后,就直接在高速返行,倒没有跟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