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胜男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看着那些低着头的深受重伤的黑衣人,觉得事情很糟糕。
昨天她才给拜伦通过电话,拜伦告诉她,国王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常常陷入昏迷,让她赶紧找到救命的药草。
娄胜男本来信誓旦旦的给拜伦保证,但是没有想到今天明国栋的消失,给了她狠狠的一刀。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娄胜男厉声问道。
就算是别人把明国栋给救走了,她也得不惜手段把他给找到。
黑衣头领说道,“五王妃,好像是玫瑰党的人。”
玫瑰党?H国的?可是,拜伦好像并没有得罪过玫瑰党呀?
娄胜男道,“你怎么知道是玫瑰党的人?玫瑰党的人活动在H国,怎么可能来华国A市劫一个人呢?明国栋应该还没有那个价值。”
黑衣头领道,“好像明国栋的小女儿和汤姆森有关系。”
这是他那天监视明国栋和明羽薇他们的对话得知的。
也就是说,如果那天明国栋告诉明羽薇雄株火麟草的下落,那么他会很快就失去存活的价值。
娄胜男道,“既然如此,通知拜伦王子,告诉他这件事,让他去和汤姆森谈判。”
拜伦和黑手党的教父有点交情,也许他可以从玫瑰党手里把明国栋给弄出来。就算明羽姗不同意,但是汤姆森为了顾全大局,也会妥协的。
苏茹,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们新帐老帐一起算。
娄胜男道,“准备一下,我们也去s市和拜伦王子汇合。”
明国栋的消失这件事,明羽薇比娄胜男知道的晚一些,当她知道的时候,娄胜男也不知所踪了。
明羽薇去警察局报了警,警察允诺有消息就通知她。
明羽薇在回家的路上接到康儒闻的电话,康儒闻告诉她,明国栋和娄胜男都去了s市。
康儒闻的消息一向灵通,只是他把这些告诉自己,是为了什么呢?明羽薇不知道原因。
但是多亏了康儒闻的这个消息,她才避免像瞎猫一向乱撞。
明羽薇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霍玺年的公司。
霍玺年见到她,看她面色沉重,担忧的问道,“病了吗?”
明羽薇道,“玫瑰党的人把我爸给救走了,我妈妈知道之后,也去了s市。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明羽薇从来都是十分有主见的人,只是这次她有点乱。娄胜男去到s市,无非是为了把明国栋给抓回来,逼问他关于雄株火麟草的下落,而且还十分有可能对付明羽姗和苏茹。她不放心明国栋,但是又觉得苏茹和明羽姗是罪有应得,所以十分的矛盾,不知道自己到了s市应该怎么做。
霍玺年问道,“既然你很矛盾,那就别想这么多,照着本心去做就好了。不过,我有一点很奇怪,你是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谢谢消息呢?羽薇,你有事瞒着我。”
明羽薇这才想死,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霍玺年,她和康儒闻会偷偷的来往。她刚才也是一时心乱如麻,所以才让霍玺年察觉到什么。
明羽薇道,“我告诉你,但是你要跟我保证,你不能生气。”
她知道,如果她不说,霍玺年自己也可以查出来。
霍玺年道,“我看看事情严不严重才决定生不生气。”
明羽薇道,“是康儒闻告诉我的。”
“康儒闻?他有这么好心?你一直背着我和他来往,好呀,羽薇,你真是瞒的我好苦呀!”
霍玺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明羽薇背着他和康儒闻联系,她明知道康家和霍家是敌对关系,她为什么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她在想什么,是想脚踏两只船吗?
想到后者,霍玺年就心凉。他一直拼尽全力对明羽薇好,但是人家还有别人在献殷勤,他到底在她眼中是个什么角色?
明羽薇见霍玺年生气,解释道,“玺年,我和康儒闻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他有什么。我既然答应和你交往,就会一心一意的。你相信我。”
霍玺年道,“羽薇,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康儒闻。你不了解康儒闻,他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而且行事狠辣。在外人眼里,他温文尔雅,但是骨子里他就是一头狼。羽薇,你别相信他。”
明羽薇听霍玺年这么贬损康儒闻,把他贬的一文不值,觉得有点过分。
她一直是跟客观的人,对人对事都是公正的,她说道,“玺年,我承认我不应该瞒着你和康儒闻有联系,但是康儒闻绝不像你说的那样。最起码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君子。你别这样说他。”
“怎么,我说他坏话,你心疼了?哈,可笑!我霍玺年的女朋友竟然会为康儒闻打抱不平,真是咄咄怪事。不过,什么事情发生在你明羽薇身上,都不奇怪,因为你就是一个无心无肝的冷血动物。”
霍玺年十分的生气。
“霍玺年,你给我注意你的言辞。我是有错在先,但是我再怎么有错,也轮不到你乱给我扣帽子。我明羽薇敢作敢当,相信眼见为实,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她没有刻意去了解过康儒闻,对这个人一向是无感的。但是霍玺年因为康儒闻,就和她大发脾气,她就算脾气好,这时候也忍受不了了。
霍玺年道,“明羽薇,也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和那些庸俗的豪门女子一样,喜欢骑驴找马,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明羽薇道,“我没有。霍玺年,你别胡说。你对我很失望,我也对你很失望。我一直觉得霍少爷恩怨分明,也是一个明是非的男人,但是今天我才发现我错了,而且大错特错。霍玺年,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没风度的男人。”
明羽薇说完,发泄完自己的不满,就跑了出去。
霍玺年看着明羽薇跑出去,也没有要追的打算,但是还是怒不可遏,把自己最喜欢的一个水晶摆件给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