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把族谱送回王府!搬东西吧!”
“是,王爷”
宁城王府的一行人陆续地将温慕宁的东西往宁岑王府搬。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前。
“岑儿,你让我好找,你到底去哪儿了?”三皇子温衡慢吞吞地下了马车问道。
脸上还带着怒气和一点点心虚。
怒气是装出来的,装作很关心宁岑的样子,而心虚是掩饰不住的,他怕他的计划失败,更怕宁岑发现他的阴谋。
所以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再加上那憔悴的面庞,还以为他真的找了宁岑一个晚上。
但是只有宁岑知道,他是和家里那个女婢周凌儿鬼混去了,才这么憔悴。
前世,宁岑被温衡关进地牢,每日用鞭子上刑后再用冰水泼醒。
宁岑被折磨地受不了的时候,对温衡说:“我们好歹也有过一夜夫妻之情,你又为何要将我置之死地。”
“哈哈哈哈哈哈,一夜夫妻之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宁岑,你也太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本皇子看着你就恶心,怎么可能和你发生什么,那是本皇子在街头找的流氓,蠢货!哈哈哈哈哈!!!”
轰,宁岑感觉心都要裂开了,她本来以为她和温衡发生过,就可以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认为温衡对她还有一丝情意,可没想到居然是街头流氓!!!
这样的打击,导致宁岑再之后的各种折磨都不再反抗,不再抱有一丝幻想。
想到这儿,宁岑不自觉地咬紧了嘴唇。
看到温衡的温慕宁又皱起了眉头,毕竟他的岑儿狂追温衡的事儿他是打听地一清二楚的,嗜血剑又开始散发出了一点红色。
此时,温衡看到温慕宁,先是一愣,继而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温衡见过八皇叔”
“嗯”温慕宁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不知皇叔在这是....”
“本王在这干什么,还需要和你汇报吗!?”
温慕宁打断他的话,继而说道。
温衡嘴角抽了抽,他这个叔叔是人尽皆知的臭脾气,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根本没人敢招惹。
“小姐,您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您出什么事儿了,找了您一晚上”这时,周凌儿从温衡的马车上下来,哭哭啼啼地说道。
前世,宁岑趴在大街上,周凌儿也是像现在这样优雅地从马车上下来,哭哭啼啼地。当时宁岑感动极了,觉得这人可重用,才对她毫无防备,后来知道背叛她的是她最信任的人,宁岑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看到周凌儿下来,宁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走到门口说道:“我昨晚一直都在宁城王府为慕宁疗伤,能出什么事儿!你是盼着我出点什么事儿吗?倒是你身为丞相府的奴婢,整晚未归,也不和主子汇报,今天又从三皇子的马车上下来,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周凌儿听了先是一惊,然后立马跪下说:“奴婢昨晚见您不在屋里,一时着急,没有和老爷夫人禀报就出去找了您一晚上,今早碰到同样寻找您的三皇子,三皇子见我走不动了,便说要载我一程,我这才坐了车,奴婢对三皇子并无非分之想啊,小姐!”
听到这,旁边的温慕宁拳头握的更紧了,他以为是周凌儿和温衡在一起,宁岑吃醋了,明明已经嫁给自己了,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吗?
“哼,我什么时候说你对三皇子又非分之想了,你这分明是对号入座!”
”还有你说你和三皇子找了 我一晚上?不应该吧,昨天明明是三皇子托你给我送密信,还给我带话,要我在城郊破庙等着,说要带我远走高飞,怎么?三皇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这事了?”
“温衡没想到宁岑会把他们的计划公布与众,脸一下子白了,毕竟这种下三滥的私奔手段可不是一个君子该做的事。”
“你..你胡说,宁岑,你这是污蔑!!”
‘’污蔑?哼,秋月,把证据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是,小姐”说着便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竹筒,竹筒上的蜜蜡已经被揭开,那上面的符号,分明是温衡的专用印章,竹筒里的纸条上,写着‘岑儿,今晚城郊破庙,等我带你离开这皇都城,落款:温衡’”
这张纸条公之与众,温衡脸上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这就坐实了是他引诱宁岑私奔,堂堂当朝皇子,居然带人私奔,这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周凌儿,这话还是你带给我的吧,你明明知道私奔是浸猪笼的大罪,非但没有拒绝三皇子的请求,还兴高采烈地给我带话,难道不知道可能将我置之死地吗?像你这样不顾主子名誉的奴婢,我丞相府不稀罕,来人哪,将周凌儿责打三十大板,并将她给我赶出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