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像我们天城派玄武堂玉竹峰,都是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掌门们从不屑是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可是雪莲山不一样了,我听说那雪莲山掌门曾经追求过天恒掌门,被天恒掌门拒绝了才一气之下创立了雪莲山,那可是个十分有心计的人。 ”
天恒掌门气质卓越长得也甚是成熟稳重,若是她在大了十几二十岁,也会被他吸引的。
“所以?”
“你今天得罪了那雪莲山的弟子,她回去铁定添油加醋排挤你一番,我猜不出三日,雪莲山会派人来寻你要个说法。”
“首先,她雪莲山掌门来了我也不惧,其次,等到排名赛时,她雪莲山敢用小人手段那我苏嫦乐自然会让她死得更惨。”
绝对惨绝人寰。
真当她好欺负不是,护犊子的不止那杜红莲一个。
“对了,大师兄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么,为何只见你一人出来?”
“他从另一个地方出来,不想太招摇。”
司徒清吟沉默,若是嫦乐和大师兄一块儿出来话,确实有些招摇了。尤其还有个对他虎视眈眈的玉芙蓉,雪莲山的女弟子对那圣女玉芙蓉简直当神般崇拜。
苏嫦乐蓦地狡黠一笑,瞧了眼司徒清吟,“你说,雪莲山会派谁来?”
“极可能是我们西临国的公主北冥雪,”司徒清吟撇嘴,“多了,若是西临国真的与锁魂门同流合污,千万不要找我们司徒家的麻烦,我爷爷我父亲可都是正直人,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苏嫦乐无语,那还真是‘正直’过头了。
回到天城派天已暗下,掌门天恒恰巧提前出关,顺便将她们召去询问了一番。
从大殿出来,头顶已是一片星海,圆月高空,皎洁月光洒在地亮如白昼。
苏嫦乐揉了揉眼睛,眸子蓦地划过一抹慌乱忙往自己住处跑去,怎的如此快到月圆夜了,真该死!
刚刚回到住处,闺房那一站微弱烛光便撞入视线,苏嫦乐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脚步有些沉重,前轻轻将门推开,果然看见那靠在床沿面色苍白的容北澜。
将门合顺势布下一道结界,匆忙前站在容北澜跟前,他额头布满汗水,俊朗英挺的五官微微皱着,看去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纤指小心翼翼抚他俊脸,触手一片冰凉,苏嫦乐颤了颤轻轻推着他,“容北澜?”
容北澜呜咽一声,缓缓睁开紧闭俊眸,昔日冷漠深邃的重瞳如今充满痛处,他看着她,声音沙哑得很,“你回来了。”
“你怎么样,之前不是帮你炼过药的,怎的……”
容北澜冰冷大掌拉过她小手,“乐儿,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
如今几个月过去,那丹药怎可能还奏效。
“该死,可还有什么办法抑制你的痛苦?”苏嫦乐两条好看眉毛紧紧拧成一团,小脸也跟着苍白下来。
她好看星眸充满担忧,撞入容北澜瞳孔里,他有些心悸,稍微用力将她拉在腿坐着,两手紧紧环她不经盈盈一握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