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猪在冲新书榜的时候,遇到了一大群封推的书,人家一封推,点击就够我喝一壶的了,何况其他。郁闷的在新书榜上被一本本的书超过,猪心里这个郁闷啊。大家是不是应该安慰安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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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方法其实只是非常粗浅的千术,只能糊弄门外汉。郑宇白经过杜必胜的提点,已经不是昨天那个菜鸟了。他看似不经意的一弹指,手边的麻将牌就弹了出去,在谢春来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替换了他手掌下压着的牌。
四人摆好了牌,谈老大掷色子,恰好抓谢春来身前的牌。谢春来脸上掠过一丝得意,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郑宇白抓好了牌,轻轻的扶起来。杜必胜在他身后露出微笑来:“你这种天分,不学千术真是浪费了。”
和杜必胜的笑容相比,谢春来的脸色就难看的多。他手中的牌奇烂无比,和他之前所料想的完全不同。
谈老大打出一张牌来,谢春来抓了一张塞进牌中,想了想,丢出一张白板来。
杜必胜哈哈笑道:“多谢你了。”
郑宇白推倒了手中的牌,地糊清一色大四喜单吊白板。他伸出手来,冲着目瞪口呆的谢春来笑说:“多谢赞助。”
谢春来死死的盯着郑宇白的牌,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牌,这才知道对方不再是那个任他欺负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了。
这一天的牌局完全成了郑宇白的个人表演,八圈牌下来,两百万元就落进了杜必胜的口袋,笑的他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七爷和谈老大脸色铁青,他们每个人输了三十万。不过最倒霉的还是谢春来,无论他如何打牌,总是逃不脱点炮的命运,打到最后两圈,他已经如同个行尸走肉一般,根本已经被打晕了。
“谢贼头,你的手还是不够快啊。要是你师父出马,或许还能支撑住。”杜必胜得意洋洋的对输的垂头丧气的谢春来说。
谢春来恼火的道:“明天继续,我偏不信邪。”
七爷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冲杜必胜咧嘴一笑:“明天不打麻将了,要是玩的话,咱们就推牌九。”
“随便。”杜必胜眉飞色舞的回应着。
郑宇白大获全胜,心情大好。除去人类共有的那种从赌博得来的刺激和爽快感之外,郑宇白另有收获。
杜必胜的灵犀一指虽然是一种千术,却在发劲上有独到的方法。郑宇白一直在研究点穴,可惜苦于手指难以锻炼,非二十年以上苦功不行,因此进展非常缓慢。不过方才在牌桌之上他连连发出指劲,渐渐的产生了一些想法。若是能将灵犀一指的发劲方法和形意拳古老相传的点穴术结合起来,或许会有所突破。
“今天收成不错。这张卡给你。”杜必胜递给郑宇白一张银行卡。郑宇白瞧了一眼,摆摆手:“我只是帮你玩,不要钱。”
“你还是拿着吧。我早说过赢钱的话一人一半的。”杜必胜不由分手的一弹指,卡片刷的射进郑宇白的口袋里。
“你的灵犀一指真的很厉害。”郑宇白见他出手更快更隐避,比自己要强上好多,不禁敬佩的说。
“他们明天要赌牌九,咱们今晚要临阵磨枪了。我要教你赌术第二招,混沌一掌。”
“混沌一掌?”郑宇白大感兴趣。就冲着杜必胜教给他的这些小巧精妙的运劲方法,他也开始对赌术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一夜无眠,当阳光照进大厅时杜必胜才回去休息。大厅里空无一人,郑宇白静静的坐在桌前,桌上是三十二张牌九。他轻轻的将手掌贴在牌九之上,按照顺时针的方向转动起来。
桌子上的牌九被郑宇白手掌的转动推挤着,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的转动起来。郑宇白转的越来越快,手掌慢慢向上引着,牌九就如同被他的手掌吸起来一样,噼噼啪啪的撞在一起,层层叠起来。当郑宇白的手掌停下时,恰好将牌砌好。
郑宇白长吁一口气,喃喃自语:“灵犀一指,混沌一掌,千门之中竟然把这样巧妙的运劲方法用来赌博之上,真是暴殄天物啊。”
跟杜必胜学了一夜,郑宇白一直沉浸在对千门奇术的领悟上。千门的运劲方法独到非常,独步天下。本来在三大内家拳之中形意拳是以运劲巧妙著称的,可相比起千门巧妙隐避的运劲方法,强悍有余,机巧不足。如今郑宇白学会了灵犀一指和混沌一掌,最大的收获不是在打麻将和推牌九上战无不胜,而是将对拳法的理解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所谓殊途同归,天下之间的道理大都是相通的。形意拳之中虽然也有嗜赌如命的前辈,可并没把千门之术应用在形意拳的拳理上。如今郑宇白举一反三,满脑子都是如同将两者结合起来,迷迷糊糊之间,竟然不自觉的就进入了恍然的境界。
草鸡打着哈欠走进门来,一眼就看见郑宇白正呆呆的站在牌桌前,两眼呆滞,不知在想着什么。他惊讶的走过去,将手在郑宇白眼前晃了两晃,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小子魔障了吗?”草鸡吓了一跳,轻轻的伸手去拍郑宇白的肩膀。
手一靠近郑宇白,草鸡眼前一花,手腕立刻就被扣住。他惨叫一声:“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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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宇白猛地从恍然之中惊醒过来,这才看到手中扣着草鸡的手腕。他不好意思的松开手:“草鸡哥,对不起啊,我……我有点入魔……”
“你小子劲也太大了。”草鸡欲哭无泪的看着红肿的手腕。
郑宇白连声道歉,草鸡摆摆手:“算了算了,这回知道了,下次再看到你这样,再也不碰你了。”
郑宇白嘿嘿陪着笑,跟草鸡交了班,出了公寓。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回忆着方才在恍然境界中的想法。隐隐约约之中,他几乎已经能将千门奇术和形意拳劲联系在一起了,双方的运劲方法在他的头脑中化成一红一蓝两套脉络,其中既有共通之处又有大相径庭的地方。郑宇白如同一个裁缝般,在两套脉络之中寻找着一个突破点。可他却发现要想把它们联系在一起,似乎还缺点什么。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草鸡将郑宇白惊醒。好在方才的想法都记在脑子里,时间有的是,足够他慢慢的钻研揣摩,向着拳法巅峰的道路一点点的攀爬迈进。
回家小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正好距离和乔薛二人约见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郑宇白匆匆洗了把脸,出了家门直奔附近的联合大厦。
联合大厦就在地下车库不远,郑宇白来到大厦门口,就看到乔伟伦和薛冰洋已经在等候了。
“想开什么车?”乔伟伦指着不远处停车场上数百辆汽车问道,“看中哪一辆就跟我说。”
郑宇白挠挠头:“乔大哥,你们才刚出来,就别冒险了。我这里有一辆车,是炳爷他们硬要送给我的。我看着还不错,不然就用那辆车来练习吧?”
“哦?炳爷这铁公鸡也舍得送你辆车,不是什么好货色吧。”乔伟伦不屑的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车。”郑宇白取出钥匙来,递给乔伟伦。
乔伟伦和薛冰洋瞪着郑宇白手中的钥匙,愣了半晌才说:“他怎么变得这么大方了……玛莎拉蒂总裁,虽然不算顶级好车,也已经很不错了。”
“玛莎拉蒂总裁?很好的车吗?”郑宇白有点迷惑。
薛冰洋微笑着:“法拉利出品的四门跑车,既有房车的舒适,又有跑车的动力。用来教初学者,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来到地下车库,打开车库门。总裁出现在三人面前。薛冰洋绕着车子转了一圈:“车况不错。”
“上车吧。”乔伟伦指着驾驶席对郑宇白说。
“这就开始?”郑宇白有点慌。
“怕什么,开车是最简单的事情了。何况你的老师可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车手了。”乔伟伦得意的坐进后排。
郑宇白坐在驾驶席上,手搭在方向盘上,莫名的有点紧张。薛冰洋坐上副驾驶位,打开车窗,冲他一笑:“不要紧张,汽车就是个大玩具而已。你很快就会喜欢上它的,现在我教你如何启动汽车。”
片刻之后,郑宇白人生中第一次拧动车钥匙,拉开排挡,踩下油门。总裁轰鸣一声,缓缓的开出了车库。
恰好在这时,一旁的车库里也驶出一辆车来,经典的法拉利红色F430,比起已经很昂贵豪华的总裁要更加奢华一些。
开车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他驾驶着名车,身边自然要有美女,两人一边谈笑一边驾车出来,恰好和总裁并驾齐驱。
“咦……”年轻人一侧头,就看见总裁副驾驶席上的薛冰洋,他只觉得十分的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对他这种花花公子来说,生命中的美女太多,大部分都是一夜激情的邂逅,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薛冰洋正在给郑宇白讲解着开车的要领。郑宇白经过最开始的慌乱之后,已经渐渐的发现了其中的奥妙,不过看到身边忽然出现一辆车,他还是立刻紧张起来。
薛冰洋扭过头来,冲着法拉利上的年轻人一笑:“请问能让我们先过去吗?”
年轻人几乎要被薛冰洋那美丽动人的笑容冻结了似的,不迭的点头:“请……”
总裁缓缓的在F430前驶过,年轻人奇怪的嘟囔着:“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他身旁的美女不快的道:“你如果想认识她,就追上去啊。”
年轻人看着总裁渐渐开远,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雌雄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