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七对着她很邪恶地问道:“女人,是不是以为我碰了那个岑侧妃?所以,在大喝干醋?”
百里飘雪被丢在榻上,虽然穴道被解开了,但却因为心虚而不再有大动作,面对着凤小七,她开始感觉自己只怕是惹怒小七了!
但是,他两天两夜消失无踪,连个招呼都没打,更没跟她交待过他的去向。
要知道这个时空落后得,没电话,没手机,没电脑,要联系一个人多么不容易!她不仅仅是怀疑他,还担心他,记挂他了,他哪里知道?他两天没来,不会叫人给她捎个口信什么的么?出门没个交待的男人,象是她的男人么?
最最可恶的就是,听闻他去寵幸过别的女人,她还记挂着他,这才让她该死地恼恨自己!
所以,归根结蒂,不是他有错在先么?嗯哼!人人都在传闻他寵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自己出来招摇得很,难道人人都是误会?
她缩向榻边,嗤之以鼻道:“谁喝干醋了?你爱寵谁就寵谁去,给我一纸休书就行。不然,我给你写?”只要跟他没关系了,那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太闹心了!休了他就不用想他了。
凤元宇坐在榻缘前,凉凉地问道:“休了之后呢?找太子去?”
“休了之后的事是我自己的事,你管我找谁去?”百里飘雪有些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地傲然说着。休了为何一定要去找别人?她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太子么?太子又关她何事?
凤元宇忽地冷冷望着她,面无表情,波澜不惊道:“好!你写吧!”
百里飘雪一听,心下“怦”地一声,好象被子弹打中了心脏部位似的,有种刹那间中了枪,不能动弹的感觉。感觉好受伤!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殇吗?心口象猝不及防地裂开了一个洞口,血汩汩地流淌。
她没想到,他当真叫她写!所以,她有点呆了!心好痛!痛得好象不能呼吸了!她呆得有点象企鹅了!
而,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凤元宇“咻”地一个翻滚之间,就滚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拉得倒在榻上,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猛地,他噙住了她的唇瓣,一手扣在她的脑后,吻她!这个吻好霸道!根本就容不得她拒绝,他就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趁她吃痛时,长驱直入地,缠绻着她的舌尖,逼她跟他一起共舞,不给她任何退却的机会。
两天两夜的相思都吻进了她的口中,搅得彼此的唾沫相濡相融,分不清彼此了,连呼吸都融合在了一起,他吞噬了她的申吟,吻掉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微微地喘息着,几乎让两个人象缺氧的两条鱼时,才放开了她。
然后,他腥红着一双噬血的凤眸,灼灼相逼,语气却有些霸道而又邪魅地说道:“现在,你说吧!休掉本王的理由是什么?你要是能说出三个休掉本王的合理理由来,本王就甘愿做东汉国第一个被女人休掉的男人!如若你说不出来,你就三天三夜伺候本王,不准喊累!也不许喊停!”
百里飘雪嘴唇都被霸王的小七吻肿了!下片嘴唇还被他咬得有些痛痛的,一双明眸被他的吻迷得还迷离着,愣了半天,才明白,他刚才叫她写休书只是在戏弄她!这个男人哪可能那么容易接受被人休掉的命运?!
列举三个理由么?当真列举了出来时,他就真的愿意接受被她休掉?东汉国第一个被女人休掉的男人!呵呵!这个说法不错啊!
大大的美眸水汪汪地睁着,迷离渐清时,熠熠生辉,长长的眼睫毛眨了两下,她嚅动着樱唇,“呃”了半天,才吞了一下唾沫,酝酿着说辞,然而糯声糯气地说道:“第一个理由:你家中原就有了两个老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第二个理由,你……”
她还没说完,就感觉得,腰间一松,凤元宇竟然伸手就解了她腰间的衣带,打断她的话驳斥道:“你可以继续!但第一个理由没通过。因为,你不是多一个不多,也不是少一个不少。而是,我凤元宇唯一的一个女人!除你之外,别人都可以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听明白了吗?女人!”
百里飘雪想阻止他解衣动作的手因为他煸情脉脉的话而僵硬了一会,立即,就被凤元宇趁机捉住,拉着按到了头顶上去。
他眸光灼灼,噬血,却波光流转,含情脉脉,如电似火,强烈而又霸道地锁着她的双眸,口气纵容,满含溺,寵,天籁般的嗓音原本就姓感迷人,此刻更加富于磁性地说道:“女人,你继续列举!”
百里飘雪胸前起伏着,连呼吸都很困难,头皮一阵发麻,身体也阵阵地发软,却依然硬着头皮,被逼着强悍地继续说道:“第二个理由是……”
话还没说完,浑身一僵,身子忍不住地挺了一下,她突然河东狮吼道,“混蛋!第二个理由是你没有贞节观念!你碰了别的女人就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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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元宇的喉咙滚了一滚,似乎是在笑,但又似笑非笑,嗓音轻轻地说道:“本王没有贞节观念么?那好!我正打算向你证明,我没碰过别的女人,我绝对地有贞节观念。只要我的女人有贞节观念,我就绝对地有。”他一边说一边继续他的动作,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如火般炙热地烧灼起来。
百里飘雪被逼得冷静不了,身体扭动着,终于娇吼连连道:“这种事怎么证明?如果没有,那个女人还有胆子污陷你不成?你那么厉害,谁敢无中生有了?她又怎么敢到我的面前来炫耀你在刑部寵了她?她陪了你一个晚上,不是吗?”
据她所知,那个岑侧妃已入王府两年。这种谎言,傻瓜都知不能乱说,那女人要是没被寵过,怎么敢到她面前来炫?虽然她很想相信他的话,但这不合逻辑不是?
凤元宇这时候却不紧不慢地,折磨人地,也不挑明了说,只邪恶地说道:“谁说这种事不能证明?既然本王令到自己的女人如此不放心,那本王也不用做别的事了。从此刻开始,我会一直向你证明,我只碰你,除你之外,什么女人都不碰。”
他在她的身上到处点着火,专挑她敏感的地方碰触,但却点到即止,绝不尽兴。让她浑身颤粟,不想要时他偏给她一下下,想要时绝不让她得到满足。这叫点火不灭火,让她难受。
百里飘雪被压在他的身下,被自己在他的挑豆之下所有的反应惊得浑身有点轻颤了,声音变得软弱不堪,语音含糊地问道:“你……你你,第三个理由我还没说。你……你你,混蛋!你先住手!不许碰!”
凤元宇动情了的声音传入百里飘雪的耳朵里,痒痒的说道:“我正洗耳恭听,说吧!雪儿,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是,不许碰你我可做不到!这辈子要不碰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但要碰,还要天天碰,夜夜碰,时时刻刻都要碰!”
这时,百里飘雪又一声河东狮吼:“第三个理由就是,你有暴,力倾向!变,态!无耻!你……你你你?!想婚内强,歼吗?我不要你碰!不要!你想用强的?”
“我这也叫用强的?你口里不想要我碰,可你的身体却一直在诚实地邀请我品偿。你都弓起来了!前面好挺!但是,你既然如此说……”凤元宇突然暗含了一层薄怒,他何时对她暴,力过了?他紧紧地压着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上,突然一只手扯掉了她的衣服。
因为听到她说“无耻,暴,力”而突然变得非常邪恶地,“撕”的一声,原本是要为她解衣的,却变成用力一撕,并且一边撕一边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暴,力倾向?变,态是这样?至于强,歼,本王原本极为不屑。不过……”
他伸手到她的耳垂上,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捻着,指腹来回地摩挲,嘴巴突然地就含上了她的下巴,吮了一下,才魅惑地说道:“本王原本是极为不屑用强的,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
“谁喜欢了?拿开你的手!你一定是寵过岑侧妃了,是不是?”百里飘雪终于忍不住了,直接问出口来。
“小东西,承认你吃醋了?说吧!你要是承认你吃醋了,我就告诉你实情!”凤元宇很满意自己终于逼得雪儿直接问话了。
有什么问题就该直接地问他,为何要给他转弯抹角地,搞那么多事?不但拿太子来气他,还提出休书,这女人真的太欠干了!
这样下去,他非弄死她不可!
百里飘雪怒红了双眼道:“王八蛋的凤小七!你爱说就说,不说就算了!我恨死你!”
凤元宇抱着雪儿,双手双腿锁着她,终于在她的耳边说道:“雪儿,那个岑侧妃那天晚上自己仗着她爹是刑部侍郎,合她爹一起算计你夫君。她在饭菜和酒中下了媚,药,大约是想生本王的子嗣。”
“那……那你有没有被计算到了?”百里飘雪颤声地问道。被凤元宇用这种方式惩治着,她早已浑身是火,声音又怒又忍不住想知道真相。
凤元宇伸手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反问道:“小东西,那你说呢?你夫君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的吗?以为谁都能给本王生孩子么?我的孩子除了你能生,别人都不会有机会的。”
百里飘雪被他臭屁的拽样噎得差点被口水哽到了!但是,她忽然地,却很希望他就是这么拽拽的,傲慢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好象,全天下的女人他都不屑瞧上一眼,除了她百里飘雪之外。
这种感觉才是真正的被“寵溺”!
她忍不住问道:“你有没有嘛?有没有被她……算计到?”才问完,百里飘雪发现,凤元宇笑得好坏!凤眸眯着,薄唇微弯,嘴角勾起,俊脸上都是坏笑!这男人平时一副冰块脸,面无表情的,原来居然还有这么一面邪恶的坏!简直就坏死了!
凤元宇在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邪恶至极的声音说道:“我让两个狱卒给她解了毒!”
“啊!什么?狱卒?两个?”百里飘雪这下被他吓唬得差点儿就想从榻上跳起来,但因身体还在他的桎梏之中,而没法动,但她却还是伸出了两根手指放到凤元宇的面前晃动着。
凤元宇凉凉的声音道:“怎么了?爱妃认为,她都给你夫君下毒了,难道你夫君还要象个傻瓜一样给她解毒不成?”
百里飘雪嚅动着双唇,咳咳两声,泛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难为情地说道:“那……你也不用叫两个吧?她……哎……”
凤元宇一个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当时不在场,你知道什么?她吃了自己下的药,那药物份量只怕不轻,才吃下一会儿,她就神智都有点不清了。本王那两个狱卒原是本王军营中忠心耿耿的死士呢。如果累死了一个那不损失大了?如若不能给她尽解药媚,毒,谁知她会不会爬过来打扰我练功?要是放任她不管,那她同样会出丑!”
“你……你你……那时在练功么?”百里飘雪掩着嘴巴,实在觉得匪夷所思了!原来事情竟然如此曲折。
凤元宇放开她,她滚在榻上,心结终于解开,脸上的阴霾散去了,露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笑。但也才笑了一会儿,又觉得,凤小七未免太过腹黑!可是,他要不这样做的话,又能怎么做?
如此想来,那岑颖芝居然还以为是凤元宇寵幸了她,未免又太过可怜可悲!但整件事要怪谁呢?
“可是,她怎么就没感觉么?是你还是狱卒,她也分不清楚么?”
凤元宇沉吟道:“灯扑灭了之后,她又吃了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神智不清了,谁知道她自己放了多少份量的药?还能分辩谁扑她才怪!反正她是咎由自取。”
“那……那那她要是真怀孕了怎么办?”百里飘雪睁大了眼睛。
凤元宇这时有点阴狠道:“一个想要算计本王的女人,她不会有机会待在府上太久。”
百里飘雪忽地觉得,凤元宇有很多面。但是,却又同时发觉,他待她,真的很好!好得超乎她的想象。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怎么也移不开去!
凤元宇一个翻身,斜躺着,向她勾勾手指道:“怎么样?你休夫的理由呢?还有没有?有就列出来。”
百里飘雪本就浑身象小虾米一样红着,这下更红了!但她仍然撬起嘴巴冷哼一声道:“当然还有!你两天两夜去哪了?人家……”
“人家怎么了?想我?嗯?”凤元宇再次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挑眉问道,那声音邪魅得,*至极。
“这个嘛……”
“你要是敢说没想过我试试?”
“有……有想啦!”
“有多想?我好象听到有人说,跟太子吟诗作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那个……不是的!只是……太子他帮我顶罪,我多少有点感激罢了。那天,不是多得他出来认罪么?”
“只是感激?没有其他的?很多女人想做太子妃,然后再做皇后。”
“皇后有什么好的?关健不是做皇后还是太子妃,抑或王妃什么的,关键是做谁的女人!比如……”
“比如什么?”凤小七穷追不舍。
“比如……”百里飘雪伸手搂上他的脖子,突然,主动地,亲了他一下,红着脸说道,“比如,做小七的女人!他只是无名小卒也没关系啦!”这是她说过的最甜的情话,她不太习惯说这样的话,说了,脸就更红了。
“那……不闹着要休夫了?”鼻子相触,脸相对,小七的声音如天籁般好听,带着一点甜蜜蜜。
“嗯,不闹了!留后观察,如果一直表现好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