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闲聊着,门外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忠儿,家里来了客人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也太不把老子当回事了!”
说话间走进一人。此人五十来岁,身材健硕,肤色微黑,两道剑眉,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方字口。两只眼睛射出两道精光,使人看上一眼,都觉得心神摇曳!
“爹,您怎么来了?”
原来,此人正是铁忠的父亲铁丘镰!
今日,铁丘镰闲着无事正在后院坐着喝茶。这时有个家人过来对铁丘镰道,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
铁丘镰放下茶碗,道
“是什么人啊?”
家人道,
“嗯……是城中掌管交通的执事首领,张云鹤!”
铁丘镰一愣,心道
“他来干什么?”
他当然不会知道,铁忠为了救天雷,触犯了城规。铁丘镰道,
“请到厅中,我这就过去。”
家人答应一声,转身离去。时间不大,二人在大厅见面。这张云鹤是城中掌管交通的执事首领,就跟现在的交通队长差不多。此人四十多岁,黄白镜子,中等身材,有着天境一阶的修为!
铁丘镰和这人也有一些交情,倒是并不陌生。不过,平日里没什么事,也来往不多。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此人突然到访。
二人见面,难免先客套一番。铁丘镰一抱拳,道
“张兄,多日不见了。张兄一向可好啊!来来来,快请坐!”
张云鹤也是一抱拳,道
“托铁兄的鸿福,小弟过的还算不错!”
二人分宾主落座,闲聊了几句。之后,铁丘镰道,
“张兄今日造访,应该不是为了和我品茶叙家常的吧?”
张云鹤一笑,道
“嗯……确实有些事情。”
铁丘镰知道,这家伙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来的。
于是道
“张兄有事请直说无妨!”
张云鹤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日前令公子带人在大街之上一路疾驰,给百姓带来许多影响。有人告到我那里。我这才过来找张兄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铁丘镰一愣,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道,
“哦?有这等事?”
张云鹤也是一愣,道
“怎么?铁兄竟然不知道此事?”
铁丘镰也纳闷儿,自己的儿子自己还是了解的。从来就不会主动去惹是生非,而且一般遇到事情还总是把事情处理的很圆滑。因此,铁忠在外结交了许多的江湖好友。
除非有什么十分紧急的情况,否则铁忠绝对不会违反城规在街道上疾驰的!想到这,铁丘镰对身旁家人使了个眼色,家人退了下去。
铁丘镰一笑,道
“哎呀,张兄莫怪。此事,我确实不知。我铁家一向紧守城规,或许……或许是犬子遇到了什么十分紧急的情况来不及通知张兄吧!”
张云鹤一笑,道
“我也这么想的,想来铁兄也不会纵容家人触犯城规的。但是,确实有人告到了我这里。这百姓之事,我也不能徇私啊……”
铁丘镰赶紧道,
“是是!都怪我管教不严,待我查明原因,定会给张兄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时,那下人回转过来。铁丘镰接过下人手中的一张金币卡,递给张云鹤。道,
“张兄,百姓损失的财物都有我全部照价赔偿。这一万金币,请张兄代为转达。”
张云鹤也不客气,伸手接过金币卡。道
“好吧,那我就替铁兄转给那些受损的百姓。”
铁丘镰道,
“那就有劳张兄了。”
张云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