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祖在后面为杏魔兽压阵,程冬冬这样的对手,索性就让杏魔兽自己对付好了。杏魔兽有短暂记忆的能力,明道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反正,杏魔兽今天表现出的攻击手段,绝对是花样繁多了。程冬冬刚开始紧急的进攻一段后,也就暂时停了下来。一直来,可以和他成为对手的人本来就不多。杏魔兽的攻击力不是最强大的,可是他的攻击手段实在是过于繁杂,这样还很难适应节拍。杏魔兽很显然没有受到这个限制。他很快就发现了,程冬冬是水火免疫的。他更是找寻到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心浮气躁。要说在战斗中,生死都是一瞬间的事情。战斗中的实力和兵刃固然是十分重要的。心态的最佳稳定,才可以把自己的实力完全发挥出来。
‘妈妈的,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老是感觉怪怪的,老子不陪你们玩了啊。“心浮气躁的人,在战斗中,就会让自己越来越浮躁。
明道祖早就看好了他的退路,在他离开的地方把守住了。碰见了我们,也算是你倒霉了。要是在别的场合或许,明道祖也不一定是要下杀手的。在极欢城里,实力的强大就是最大的尊严,生命也被看的很淡。终究每天见到的都是生生死死。像是程冬冬你这样的败类,还是就此打住吧。要是你这样的生命留在世界上的话,先不说是有多少的性命要遭殃,光是多少良家的好姑娘啊。就不知道要葬送多少了。大街上都可以发泄自己欲望的人,是何等禽兽的行为了。白鲨矛刺早就在自己的手中了。明道祖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这个兵器上,对自己的属性克制,那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大,要是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的话。相信,这个问题也就完全化解掉了。属性可以克制,兵器的锋利是完全克制不了的。现在的程冬冬,正好在和杏魔兽的战斗中,刚刚脱身。前半个身子冲出来,前面的这个是一条生机之路,只要是越过这一不步。那么自己就算是安全了啊。明道祖的白鲨矛刺出现了。丝丝破空的声音传来,可以相像到明道祖的这个怪异兵器是何等锋利的存在。明道祖放的这个力度上面,就是一块儿铁板,也非要出现个窟窿不可。程冬冬的生命危在旦夕。
一声长啸,划破空气。一度都把白鲨矛刺的丝丝劈空声,淹没了。明道祖只是眼睛看到了,也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他看见的是一把巨大的剑,上面布满的都是绿色的波纹。金属撞击的巨大声音,让明道祖差点都把握不住自己手里的矛刺。属性实体化吗?把自己的身体幻化成,绿波邪剑进行攻击。在明道祖的记忆中,这应该是恕之诀的范畴啊。难道,这个极欢城的规矩,对他是没有效果的吗?不因该啊,这个东西是大禹时代流传下来的。就像是,日月星辰等的大自然的规矩一样。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明道祖猜测,他的这个幻身成剑,绝对不是防御那么简单。他应该是纯粹攻击性质的,只是在极度紧急的情况下,自保使用的。幸亏,他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不然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从这个攻击下面逃命的。当你,碰见实力比自己强大,又有机会杀他的敌人的时候。是一定不可以留情的。不然,将来死的就要定是你。明道祖很想把眼前的这个对手除掉,可是在刚才那一攻击后,程冬冬的身子竟然径直出去了很远的距离。明道祖想去追赶的时间,几乎是已经错过了最佳的阶段了啊。要知道,这个街道上都是大街小巷,只是一个追赶不到,那你就没机会了啊。
“跑的很快啊。”杏魔兽的眼睛还在程冬冬离开的方向。在这里,他的很多能力也是受到限制的,所以他也是追赶不上。 还有一个原因,刚才的那一攻击,表现出的攻击力,真的是很强大。
“极欢城是怎么了啊?大街上随便碰见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强大。”明道祖师慢慢把自己的兵器给收拾起来。他还特意检查了下,看有没有受到损伤。
第二天,明道祖就去了阿来的住所。上次的令牌还在。明道祖并没有把这个直接出示给黑袍战士看。这个地方,不像是正常的村落。统治者的事情下面是不知道的, 下面的人,好像也没有一点兴趣去了解上面统治者的一切。明道祖可是不傻。要是阿来也出了什么事,那自己还不叫自投罗网啊。既然是张月说,阿来的身上发生了事情,那就一定有蛛丝马迹,他还就不相信,这里的极欢之主,就是阿来的父亲。虎毒不食子呢。何况是人。
极欢城里有在极欢城的生存方式,明道祖还是要继续他的擂台生涯,当前是要看下,自己的的胜利场次已经是到了什么程度了啊。角斗场实在是太好找了啊。几乎就是在城市的最中央 ,估计是这个城在建立的时候,就是已经确定了角斗场的地位了啊。
最进门的地方,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老者,在一个桌子面前守护。令牌就是在这里被确认的。这里也可以被称呼是角斗场的真正入口。明道祖把自己的令牌递上,任何一组的老者的实力都不是很弱。最起码是要高于自己的,几十年的寒霜苦功,可不是白练的。
其中一个老者原本那半眯着半睁开的眼睛,漫不经心的把明道祖的那个铜质的牌子给接了过去。要说是铜质的牌子的话,根本就不叫什么。来来往往一天的时间里,老者估计接待的实在是太多了啊。
老者把手掌轻轻的讲令牌并在一起。这个明道祖曾经见过,他是在感知自己的胜利场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明道祖之前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算盘之类的属性。实际上也就是为了计算胜利场次的,这可真叫做物尽其用了啊。
老者的身子一怔,眼睛迅速睁开了。像是遇到了一件十分意外的事情一样。不自觉间,也重新打量了下,身边的这两个人。明道祖还好些,最起码是在郑重的站立在那里。杏魔兽漫不经心的往哪里一树。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发出很轻的声音。
铜质令牌被老者轻轻的收了起来。明道祖明白了, 自己又要到了更换令牌的时候了。这里的胜利场次后,有的时间来不及,你的令牌也是可以暂时不更换的。但是,胜利的场次是一定为你累积的。可是,一般不来更换的人,基本上很少,他们也就只是会累积上一场两场而已。就算是再怎么吃喝玩乐的人,也是有虚荣心的。谁不希望自己的令牌是最好的那快儿。有的时候,实力达不到。也是没办法的了。
老者递给自己的牌子竟然是黄色的。明道祖也不说话,直接就收了起来。这里的金属都是古怪的很啊。银质牌子竟然是黄色的,在自己的记忆中,阿来给他的那个牌子是黑金质地的啊。 自己还一直保留着呢。黑色的黄金本身就不容易找了啊。这金黄色的银,也是不好找吧。
脑海中一道闪电闪过,“不对啊,自己有可能会被自己的知觉所欺骗,金黄色是黄金的颜色啊。‘
他把阿来给自己的那个黑金令牌拿了出来,仔细比对下,除去颜色是完全不一样的。质量和 硬度是如此的接近。这根本就是一块儿金质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