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吕云飞与二女亲亲我我之时,耳边传来了赵钱孙的话:“小娟,此次你叫我到江南来到底所为何事,莫不是来看这丐帮中的这些人来的?这有什么好看的,走走走,咱们多年未见,找个地方好好叙叙旧去。”说着就想去牵那谭婆的手。
那谭婆很隐蔽的躲了开去,神色尴尬的看了一眼谭公,发现谭公满脸的阴暗,当下小声的对赵钱孙说道:“师哥,你别闹了,我们今天是受人邀请来丐帮商议大事的,乖乖听话好吗?”那语气温柔得,就如同在劝一个小孩似得。吕云飞眼睛看着谭婆那能把蚊子夹死的脸,耳朵却听到她嘴里说出这样温柔的语气,视力与听力的冲突之下,不禁有种想把昨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欲望,观望一下,不但是他,不少的江湖人士都深有同感,夸张点的已经有人一边抱着肚子一边捂住嘴巴。
哪知赵钱孙听了谭婆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她责怪自己,反而涎着脸说道:“那么你向我笑一笑,我就听你的话。”此语一出,满场喷饭,谭婆还没笑,旁观众人中已有十多人先行笑出声来,不得了,这人太强悍了~~
无视掉众人的取笑,谭婆浑然不觉,回眸向他一笑,赵钱孙便如同着了魔一样痴痴的向她望着,这神情显然是神驰目眩,魂飞魄散。让人搞不懂的是,这谭婆长高头大马的,跟漂亮完全沾不到边,想来年轻时再漂亮也漂亮不到哪去,怎么这赵钱孙就这么痴迷她呢?一旁的谭公面色由乌黑变成铁青,这么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戴了下来,他能不青吗?当下怒道:“够了喔,阿慧,他发疯发颠就好了,你跟他瞎凑合什么,再这样子我要发飑了!”
那谭婆当即发怒:“当初若非是你,他又怎生变得如此,更何况他又不是疯癫,我师哥他只是心里不痛快而已,你吼什么吼?”
“我……我……我……”谭公被他这么一吼,立刻说不出话来,刚才积聚起来的怒气也消散一空。
赵钱孙朝着谭婆说道:“你舍下了我,去嫁了这老不死的谭公,这糟老头子的到底有什么好的,会朝你发火,还不如我待你好呢。”
谭公听得赵钱孙在自己老婆面前诽谤自己,当即分辨道:“她嫁我之时,我可既不糟,又不老。”谭婆怒道:“也不怕丑,难道你当年就挺英俊潇洒么?”厄……似乎……大概……也许是吧?谭公不想在这话题上多做纠缠,岔开了话题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行了吧,正事要紧,正事要紧。”那谭婆哼了一声,也就算做不了了之了。赵钱孙见两人都不理自己,也是甚觉无趣,当下也不再作声。
那康敏下得轿来,向着乔峰盈盈拜了下去,温声软语的说道:“未亡人马门康氏,参见帮主。”
乔峰连忙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那康敏继续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十分的好听,可却一直低头看向地下,直让吕云飞暗叫可惜,***,你就不能抬起头来让老子瞧上一眼?
乔峰以为康敏一定是发见了丈夫亡故的重大线索,所以这才亲自赶来,可她为什么不先行告诉自己一声却去找徐长老知会铁面判官单正来作主,其中到底又是什么缘故?带着疑问,乔峰回头向白世镜望去,却搞好白世镜也是正向他瞧来,两人的目光之中都充满了不解的神色。
早已停止了咳嗽的徐长老,在两名丐帮弟子的搀扶之下,半喘着说道:“泰山单兄父子,太行山谭氏夫妇,以及这位兄台,今日惠然驾临,敝帮全帮上下均感光宠。马夫人,你来从头说起罢。”
康敏听得徐长老这么一说,立刻语带泣腔的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乔峰瞧去。(本段抄袭原话,不得已,改不得,尚请大家谅解)
乔峰很是吃惊的看向康敏,搞不明白她明明没有告诉过自己,却为何说立即交信给了自己来看?莫非,这康敏也是打着阴谋来陷害自己,真当我乔峰是软柿子吗?正想着,吕云飞出声打断了康敏的话道:“那个,马夫人,请停一下,我有话想要问你。”
康敏听到有人打断自己的表演,不禁很是不悦的朝吕云飞望去,却发现吕云飞是个十分俊朗的青年,眉目间比之一般人更是多了一股自信的神色,不禁大感好奇,语气也变得婉转了许多:“不知这位公子是……”
果然是个骚妇,长得这么的水性阳花,难怪这么能勾搭男人了。看着康敏那精致中带着骚媚的脸蛋,吕云飞暗暗的想到,朝着康敏拱了拱手道:“在下吕云飞,乃是乔峰的结义大哥。”
他这么年轻居然会是乔峰的大哥?难道他比乔峰更厉害?是咧,人长的俊,武功也好,假如我……康敏看着吕云飞的脸很是花痴的想着,当下朝着吕云飞莹莹一拜,细声软语的说道:“哦,原来是吕公子啊,小女子有礼了。”说着还抛了个媚眼过去。
吕云飞不禁暗道了声**,都烂得不能再烂了还自称小女子呢!无视掉她的媚眼,继续说到:“适才听闻马夫人说有事先把信交与我兄弟乔峰,不知道是也不是?”
康敏哪料到吕云飞会有此一问,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连忙改口道:“哦,那是小女子口误了,小女子一拿到这信便交与了徐长老了。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随即把这包袱踢给了徐长老。
混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当枪使的徐长老听得康敏这么一说,立刻接下了话头说道:“此事说来牵扯到的恩恩怨怨,老朽当真好生为难。”
说着,抖抖擞擞的从包袱里取个牛皮信封,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这封便是大元的遗书了,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都于我丐帮有莫大贡献,其先祖在丐帮之中,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大元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笔迹我还是认得出来的,这信封上的字便是他亲手所书的,当初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上之时,那火漆尚是完好,我怕事情耽搁,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自行拆开阅览,当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是在场的,当兄?”说着,徐长老朝单正递了个眼神,但正很是会意的说道:“不错,当初徐长老拆阅信件之时我确实在场。”
那徐长老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信封里的信,与这信封外的字不是同一个人写的,外面留书的是大元,里面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写给我丐帮前任汪帮主的,当时单兄也曾看了此信。”
徐长老此言刚出,那赵钱孙立即插口道:“单老兄,这样做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不是丐帮中的一二袋弟子,连个要饭的都挨不上边,你凭的什么去看人家的信件?”那单正老脸微红,语带啜啜的道:“我当时也是只好奇嘛,不过我绝对没看里面任何内容。”
赵钱孙听到单正承认,更是不管不顾的叫道:“偷一千两黄金固然是贼,偷一文小钱仍然是贼,只不过钱有多少、贼有大小之分而已。大贼是贼,小毛贼也是贼。偷看旁人的书信,便不是君子,不是君子,便是小人。既是小人,便是卑鄙混蛋,那就该杀!”说到后来,更是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众人暗暗生疑,莫非这单正与赵钱孙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不然的话为什么赵钱孙会处处针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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