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依旧是点头,有墨寒时这种温暖体贴的老公照顾真好,她的生活起居和身体都不用她操心了。
…………
第二天早上起床,林冉并没有觉得身体不适,不过在浴室里洗漱的时候把牙膏放在嘴里她趴在洗浴盆上吐了。
牙膏是墨寒时帮她挤的,两人本来是对着镜子一起刷牙,正在甜蜜对视的时候她突然吐了起来,墨寒时急的赶忙去轻拍她的背。
“你怎么样?“
林冉自己也说不上来怎么了,但是以现在这么丰富的社会普及经验,她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吐好了后她想用清水漱口,墨寒时已经把盛满清水的杯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漱口好后墨寒时拍在她背上的手滑至了她腰间,林冉抬起头看着他,“寒时,等一下我们去医院吧。”
当然猜测永远都是猜测,如果没有定论,她也有可能只是肠胃不适。
墨寒时的眼睛乌沉沉的,眉目一敛更是透不进任何光了。
不过林冉也没有去注意墨寒时的异样,她心里想的是,墨寒时连她初叶都分不清,所以对女人怀孩子的事情应该更是陌生,她一想到他是那么的喜欢孩子,心里就别提有多甜蜜,手不自主的偷偷摸到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林冉又想了一下,自从上次他们在1988里坦白过后,墨寒时每次都自己带套了,有时候会因为某种情一趣,他会在那种紧要关头逼着她给他戴。
也就是说他们在后来的做一爱里每次预防措施都做的很好,如果真的是个孩子的话,那么应该是有一两个月了吧,当然,墨寒时每次那么凶猛,说不定套套破了有漏网之鱼的可能性也极高。
林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进行各种甜蜜的猜测,她不知道的是墨寒时在部队里也休过医学,还去旁听过几节有关妇产科方面的课程,所以他对这方面甚至比她还要敏感。
昨晚的时候墨寒时就有所怀疑,更准确的说这种怀疑的苗头是在安柯给他汇报林冉身体情况的时候就开始萌生,直到昨晚天晚上她陪他吃晚餐时专挑清淡的吃,吃个饺子沾了不少的酸醋她吃的却很欢。
吃完早餐,墨寒时没有让司机开车送,他直接开了车库里的另一辆低调的顶级跑车亲自送林冉去医院。
墨寒时自己开车也没有选距离相对近的市中心第一医院,而是绕长路往苏城军分区的医院开。
车子开上的高架的时候林冉才好奇的问,“寒时,我就做个小小的检查不用去军区医院那么复杂吧。”
墨寒时抿着唇笑了,“你是墨大人的太太,军区医院里的医生才是整个Z国顶级的医生,你自然有资格接受最好的治疗。”
林冉,“……”她平时倒是没看出来墨寒时怎么有这种‘我是高贵’的病态心态,他不是一个挺好的体恤为民的好官吗。
别看墨寒时现在对外的身份是一个商人,林冉心里有数,现在苏氏集团在墨寒时的带领下有意走国际之间大生意的往来,然后再把揽来的生意都分给国内那些靠谱的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