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要分开?

因为顾薇薇住在同一家医院的事,莫许许过不去这个坎儿。

心里已经打算好,等沈之珩伤好后,就提出带着孩子离开沈家,他们俩还是要摘干净吧……

心里的话没人说,便找蓝小霜出来逛街,也给铮铮买点衣服,买着买着就变成了借酒消愁。

夜晚八点,在沈之珩望眼欲穿中,莫许许微醉地回了医院。

蓝小霜送她过来的。

沈之珩和蓝小霜道别,回头,看着莫许许安静坐在床边,纤细手指抚摸两个睡着的孩子的小脑袋,身上有淡淡酒气,她回头看他,笑了笑。

男沈之珩有点微恼地问:“还认得我?”

“唔,前夫。”她歪着脑袋点头,模样娇憨。

沈之珩黑脸,拄着拐杖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过来动作略重地给她擦脸。

在毛巾里她仰起小脸儿,眼睛里是被酒浸过一样的晶亮,几分迷蒙地看着他:“沈之珩。”

红唇艳艳,她小小的呼吸热热的喷在了他胸膛,男人喉结滑动一下,大手按着她的肩膀俯身下去。

在薄唇强势地要含.住她的下唇.瓣时,沈之珩听见她轻轻的说:“后天是峥峥和瘦瘦的生日,你爸你大哥大嫂都会回来,既然人都在,我和你当着大家伙的面心平气和分手吧,拖到现在,应该要说清楚了。你爸,奶奶都答应过我,会尊重我的决定。等峥峥能够下床走路了,我就去外面找房子,沈家金钱上任何方式上的帮助我都不会接受,不过,峥峥的医药费你们出我同意……唔……”

不想再从这张小嘴里听到任何他不想听的话,沈之珩唇.舌堵上去,蛮横进攻!

莫许许也许是被他吓到了,他在吻她,同时,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也在定定地看着她,专注而慑人。

脑袋暂时被酒精掌控,莫许许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反抗,察觉到时,双手已经搂住了他修长好看的脖颈,他脖子上的经脉搏动,有力地弹着她汗湿的小小掌心。

很快,她发现自己从凳子上变成了躺在病床边厚实的地毯上。

身上雄壮结实的黑影压下来。

有一只很热的大手在温柔抚摸她的脸,她的卷发,她衣物下轻.颤的身体……

耳边落下特别低沉沙哑的男声:“莫许许,你看看你在扭动着无意识向我贴进的身体,看看你搂着我脖子的双手,对着镜子你能看到你迷离在我身上的眼神,你嘴上说要离开我,可是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我渴望你一样地在渴望我。”

膝盖一顶,她的腿被分开,男人的手指探去了她的裙子下面,毛呢短裙下是很薄的裤袜,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他正用手轻轻按着。

喉结一动,他锁住她不安的眼眸,同时把手拿回来手指亮在她眼前,声线更加魅惑:“你自己看,我手指上是什么。”

莫许许哼哼的说不出话来,酒醉后身体软的不像话,转过酡红的小脸闭上眼睛。

他的唇,热烈的再次无所顾忌地落下来,一边动情吻她一边喘着:“你的嘴每天在我眼前晃,身体也是,你一个看我的眼神就让我控制不住,睁开眼睛我要压抑,闭上眼睛我会想象我在吻你,狠狠爱你,中毒了,莫许许,你给我下毒然后拍拍屁.股说要离开,这像话吗?嗯?”

莫许许嘴唇被他彻底霸占,哪里还能说得出话,很快的脖子锁骨很多地方都被他的薄唇手指侵占。

身体越来越轻,温度越来越高,烧得她一点意识都没有了,自己在干什么?应该是在做一件很错误的事吧,可是不想停下来……

病房门被他一条长.腿勾着紧紧关上,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没了,很快是他覆盖上来的温热躯体……

这一刻,莫许许想喊停都喊不出口了,闭上眼睛承受那时隔两三个月之后初次的轻轻痛楚,在她的身上,他在动,莫许许想起他脚趾头还骨折,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动的这样快而迅猛的,意识昏沉,又痛又有别样的感觉,她干脆紧紧抱住他强悍结实的腰,突然想起两个孩子就在旁边的床.上。

她咬紧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可是不出声的压抑很痛苦,沈之珩中间有放轻动作让她稍微缓解一下,但是最后那几下,他简直要把她弄死了一样,破碎的哼吟从她很红的唇.间溢出,莫许许死死地咬住他的肩,他抱着她的脸狠狠的秦,疯了一样,最后,两个人颤抖——

浪过山尖,莫许许眼前一片白光里,身体抖得不像话,顶峰那一刻的感觉,四肢百骸都像飘飘入仙了一样。

所有身体脑部的知觉,只存在于两腿之间的那一处,契合根本没有一丝间隙,他去得那么深。

两个人紧紧抱住对方,用把彼此揉进骨头里的力度在放肆喘息着平息。

特别累,莫许许睁不开眼,勉强睁开了一条缝,看见他白.皙俊脸微微泛起红潮,性.感死了的妖冶中,他在亲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完事后的声音沙哑慵懒到莫许许觉得耳朵痒:“舒不舒服?”

小嘴儿只顾着喘气,莫许许脑袋重得像吊了铁块一样,只看见身上男人额头上的密密汗珠,那些汗珠在光下散发着晶莹光芒,将他一双黑眸点了墨一般,深邃不已。

“嗯?宝贝,痛不痛快?”

他追着她肿起来的娇艳红唇不放,轻轻怜惜的吻,吻的间隙里,问这种男人自尊驱使下的问题。

“嗯……”情潮的余韵让她轻哼,莫许许傻乎乎的,眼神迷离,几分撩人地看着他薄唇在动。

他在说什么?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字眼,酒醉加上这一番折腾后,她意识真的不清醒了。

小小秀气的鼻尖抵住男人不断滑动的喉结,昏睡过去前,莫许许有在想,得到满足后甜言蜜语的男人,第一次叫她宝贝,听的肉麻,可是浑身都酥了好久呢……

不到一分钟,胸膛下传出她轻轻的小呼噜声,还想着蓄势待发再来一次的男人俊脸微黑地低头,果然,睡着了,嘴边还在吐着小小的泡泡。

“……”

她两条不长却细细弹.性的腿从他紧窄的腰上滑下去了。

“……”

沈之珩微喘着,五官上尽是撒不出气的无奈。

完事后他一直赖在里面不肯出来,短短几分钟,已经复苏,她里面的高温和紧密包裹的他兴奋不已。

体力很好,可以再来一次,可是她居然煞风景就睡着了……

某人思忖几秒,最终无耻地决定,她睡她的,他继续他的。

天赐良机,沈之珩知道,如果她不是醉着,他的唇,手指,碰不到她一寸肌肤。

……………

莫许许从没睡过这么累的觉,无比的累。

身上是盖了多重的被子?总之压得她喘不过气。

这个季节有蚊子吗?耳边嗡嗡的声音不断,而且,蚊子振翅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沉好听了?

……………

“矮油,老伯伯人家好饿啦,妈咪什么时候醒给泡奶奶喝?”

“……”

男人注视臂弯里粉晕的睡颜,头也不抬地应付女儿:“她很累,让她多睡一会儿,谁让你醒这么早的?”

瘦瘦嘟嘴表示极度不满,扯着自己穿的却没有穿清楚的毛衣小裙裙:“为什么妈咪会累?昨晚她干什么去了?”

“……”

男人扭过英俊的脸庞,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我想让妈咪醒来给我穿衣服啦,我自己不会穿,扣子怎么扣?”瘦瘦拎着自己的粉色小外套和有两个兔耳朵的发箍,特别烦恼。

“嘻嘻……”对面病床发出轻轻的笑声,峥峥也许是看到瘦瘦痛苦的表情,逗乐了。

“还笑?!老伯伯,这家伙笑我!”瘦瘦更加气愤,一头小卷毛乱糟糟地堆在头顶,随着小跑在空气中一撮一撮地跳舞。

沈之珩把胳膊从熟睡的女人脖子底下抽.出来,修长食指放在薄唇上,“嘘,小声一点,别吵醒你.妈妈。”

“老伯伯,我发现你对妈咪比对我还好了,我要伤心的!”某小妞在吃醋。

男人忍不住低声笑了,伸出手:“来,我给你穿衣服,扎头发。”

“你会吗?”明显不信地撅嘴。

“试一试。”沈之珩弯腰把小丫头抱上床。

瘦瘦捧着小镜子,她的小书包里有面小镜子,非吵着妈妈给她买的,小小年纪就知道臭美,随时随地照一照。

沈之珩拎着那件粉色构造复杂的小外套,拧眉,为什么要把好好的袖子做成灯笼一样的形状?还有腰带,怎么穿?

瘦瘦站在他腿中间,张开小手臂,指挥:“妈咪都是先给我穿右手臂,然后左手臂,然后……”

“等等。”跟不上节奏,连左右袖子都分不清的奶爸要求一步一步来。

瘦瘦鄙视他,“我胳膊腰酸掉了……”

“OK,我把腰带拿下来,再等一秒钟。”

……

“哎呀,你把我里面的毛衣袖子卷上去了啦!”

“腰带不是这么系的,妈咪都会给我打个蝴蝶结……”

“头发要扎两个小小辫辫,竖起来的那种,像山羊的角一样,不是你这样的,老伯伯,你手好笨,好难看,呜……”

某人脸色难看地绷着,隐忍着不发作。

瘦瘦一手举着小镜子,一手摸自己的小脸蛋,左右照来照去,最后回头冲他忧伤地丢一句:“老伯伯,我为什么这么丑?”

“……”

“……瘦瘦?”莫许许感觉床一直在动,被吵醒睁开眼睛,脑袋剧痛无比,“怎么了?”

“呜……妈咪!你总算醒了,你看看我被这个老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小家伙一把扑到妈妈怀里。

莫许许正支起上半身,被小软球一压,身体酸.软无力地又倒在了床.上。

莫许许头痛中扭头看身边穿着病号服露出精致锁骨的男人。

沈之珩同样在看她,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晨间笑容,目光温柔得莫许许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醒了?”男人好看的手指抡起她鬓边的一撮长长卷发,声线低沉。

莫许许不自在地瞪着他半晌,不明白他这种好像发春过后的满足表情是因何。

沈之珩不知道,他的小妻子有个不好不坏的习惯,只要一沾酒一醉,头天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在用两人亲密过后的压身看她。

莫许许完全接受不了,糊涂的搞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

抱着瘦瘦起身,把小丫头放到床下,又对着对面床.上醒来的峥峥微笑一下,全过程里,莫许许没甩给沈之珩一个眼神。

某人蹙眉。

“瘦瘦,你等一下,妈妈穿好衣服给你弄头头发。”

“好耶!”

莫许许起身,身体在被子里动了一下就觉得不对劲,昨天扛石头干苦力去了吗,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

莫许许抓着头发仔细回忆,从小霜家喝了几杯酒,被小霜送回来,然后坐在床边,他好像给她擦脸来着,说了些什么,然后就一片空白了……

双.腿下床,刚站起身身体下面就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来例假了?

莫许许快速跑进卫生间,关好门,脱下裤子一看,不是红的,是白的液体……

好多。

靠。一定是昨晚上那个春梦搅和的,她梦到她和沈之珩那个了,做了好长时间,彼此都不餍足,激烈到不行。

羞耻感来袭,莫许许捂住脸,一定是昨天和小霜聊这种方面的事情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莫许许在洗手间里转圈,一边羞得不想见人一边又安慰自己,自己是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成熟的身体,做这种梦也没什么奇怪的对不对?而且和他睡在一起,被他抱着,身体难免的接触下会有感觉也正常啊!

咬着手指头,她一脸纠结,听说做那种梦的时候会无意识发出声音做出动作,不会被沈之珩看到了吧?尼玛,一定是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刚才用那种眼神看她!

哎哎,不要做人了……

蹲在马桶上好久,莫许许在忏悔,为自己邪恶了一晚上的梦。

“妈咪,你是不是便秘了?”

瘦瘦在敲门,最近她对便秘好感兴趣,因为她自己也在承受这种痛苦,所以希望别人跟她一样!

莫许许红着脸清理裤子上的白色液体,慌忙地起身去开门。

瘦瘦趴着洗手间的门框,略失望地问:“妈咪,你没便秘吗?”

“没有啊,”莫许许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脸颊红扑扑的自己,“难道你希望妈咪便秘吗?”

“希望!因为我在便秘,大家便才是真的便!你和老伯伯,还有峥峥哥哥快点加入吧!”

“……”

莫许许回头看着自己神一样思维的女儿,湿着手刮她的小鼻子:“不要乱说话,乖,等会儿妈妈给你买药去。”

她走出去,瘦瘦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沈之珩,瘦瘦便秘,要给她买什么药?”

坐在床头的男人没有回答,墨黑的目光炯炯灼热地从她脸上往下移,然后定住在某个部位不动了。

莫许许低头,脸红地立刻双手挡在胸前!

怎么回事,没穿文胸?!

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莫代尔里衣,丝滑柔软的质地,虽然是小馒头,可小馒头中间那两颗像是没长熟的小葡萄顶着衣服,特别明显,随着走动在一荡一荡的……

对面的男人,喉结清晰地滑动一下。

莫许许脸蒸熟了一般,僵在那里,护着自己的两颗小馒头,快速扯下皮筋,让一头长发垂在胸前挡住。

男人轻轻移开目光,修长手指往枕头边一挑,挑起垫了很厚胸垫的紫色文胸,声音低沉地咳了一下:“在这里。”

莫许许红着脸跑过去把文胸拽到手里,一眼都不敢看他。

心里骂自己,难道昨天晚上撒酒疯当着他的面脱文胸了?

沈之珩扫她一眼,淡淡笑容:“想不到还有你这个罩杯的卖?垫那么多胸垫,为什么看起来也没变大一点?”

“要你管!”

莫许许不知道自己脸红成什么样,总之脸上烧的像在炼钢炉里,迅速转身逃回洗手间。

啪——

洗手间的门猛地被关上。

男人靠在床头,盯着那扇被紧关的门,幽深的眼眸仿佛穿过那扇门,看到里面的她正如何脸红心跳哆嗦着手在穿那件小胸衣。

昨天晚上他把它从她身上扯下来的,手指凑到鼻端,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文胸上她身上迷人的香味。

一晚上两次,一个字,爽。

不过看她的眼神和表情,好像对昨天晚上没什么印象,如果她记得,今天一定炸了锅一样不敢看他不敢和他说话。

二十七岁,她还是害羞的得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不记得也好,昨天晚上到底是他得了便宜,趁人之危,本不该这样对她的,她一心想和自己分开呢。

瘦瘦拿着奶瓶在峥峥面前炫耀的晃,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洗手间的门和老伯伯身上转。

沈之珩拿着拐杖,起身下床。

“老伯伯,我妈咪的衣衣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下床的男人动作一顿。

瘦瘦继续犀利的问:“是不是你偷偷脱我妈咪的衣服了?”

“……”

俊脸几分不自在,某人咳嗽一声,选择不回答的往外走。

瘦瘦端着小奶瓶跟过去:“我就不明白了,妈咪的衣服又不好看又便宜,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脱她衣服?要偷偷卖掉吗?”

孩子的话天真的只有表面意思,可是听在大人耳朵里,带来几分淡淡羞涩,沈之珩应付着:“……嗯,卖掉。”

“卖掉赚钱钱?那这样好不好,下次你脱她衣服的时候要叫上我,我和你一起脱了然后去卖!”

“……”

什么叫做自掘坟墓来着?

………

洗手间里,莫许许对着镜子穿好文胸。

两个罩子下,自己可怜的小馒头都塞不满文胸.罩,拨了又拨,挤了又挤,总算看见一条小小的沟壑。

莫许许满意的对着镜子挺了挺胸,侧面看,还是有明显起伏的。

沈之珩那个毒嘴巴,居然说她穿了跟没穿没两样!明显有差别好吧!胸什么的,挤一挤,垫一垫,总是有的!

打开洗手间门,发现他人已经不在,莫许许拿毛衣外套,问女儿:“你老伯伯呢?”

“一脸郁闷的走了,我怀疑他绝对是便秘了!”

“……”

怎么就围绕便秘这个话题不放了?莫许许嫌弃地把小家伙的奶瓶夺走,放到离峥峥很远的地方,怕这家伙嘴馋偷偷拿起来喝。

“走,跟妈妈去洗漱。”

莫许许沈之珩之前糟糕的扎得奇形怪状的辫子扯掉了,重新给瘦瘦扎了两个冲天小辫,抱着小丫头去洗手间。

把她放到流理台上,让她站着,给她挤了牙膏,电动小牙刷让她自己拿着刷牙。

瘦瘦磨磨蹭蹭的,莫许许已经洗好了脸,这家伙还一嘴儿的牙膏沫沫,非要过来亲她往她脸上蹭。

莫许许笑着一边躲一边虎着脸凶她。

“妈咪不要躲,爱的亲.亲~”死丫头双手胡搅蛮缠。

到底是被她糊了一脸的牙膏沫沫,莫许许重新洗脸。

瘦瘦小手拿着小毛巾,盯着她肿起来的红艳艳嘴唇,“妈咪,你有没有发现你嘴巴肿肿的?好红,这里还破了一点点诶~”

莫许许对着镜子仔细看,之前不看不觉得,这会儿一看特别明显。

“你自己咬了你自己吗?还是被老鼠咬的?”

莫许许摸着有些肿痛的下唇,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可能性,该不会是昨天晚上自己发酒疯和沈之珩深吻了吧?!

脸红,低头,莫许许拿出手机给蓝小霜拨过去。

那头一接通,她劈头盖脸当着孩子的面儿就嚎开了:“小霜,你家啤酒什么牌子的?为什么我喝了四杯就醉了?害死人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可能在沈之珩面前耍酒疯出丑了,你不知道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有多那个!”

话吼完,却不见那边回答,一会儿后听见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蓝小霜喘气的声音尴尬传来:“许许,你等会儿……季川,你起来……”

“……”

莫许许脸红滴血,尴尬的捂住手机立刻挂断!

好吧,打得太早,那边显然还在晨间运动……

“妈咪,小霜阿姨怎么了听声音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瘦瘦关心她的小霜妈妈。

莫许许窘迫死了,耳根子红到底,“没有,小霜妈妈感冒了,感冒了所以声音听起来不太一样,瘦瘦,我们吃早饭去吧!”

“好吧,吃早餐。可是妈咪,小霜妈妈真的没事吗?”

“……呵呵呵,没事没事的。”莫许许冲自己翻白眼,下次打电话,时间一定要掐准。

……………

那边,通话中断后,蓝小霜反抗无效,听着隔壁房间里儿子传出的哭声,力气悬殊求身上的男人:“老公,绅绅要我了。”

耕耘中的男人憋着一股气:“现在我再要你,他排队。”

蓝小霜翻白眼,低哼浅吟里实在被他折磨得酸.软不行,手指摸.到他的尾椎骨,一阵摩挲,季川愤恨咬住她嘴唇骂了一句,然后就浑身哆嗦了。

他翻身下来,绅绅也不哭了,蓝小霜没力气爬起来,窝在他胸膛前。

“刚才莫许许打电话怎么回事儿?”他喘着拨开她脸颊上汗湿的头发。

蓝小霜支着身体看他,咬唇说:“我昨天干了件坏事儿,在给许许喝的啤酒里加了度数高的酒,在她最后面喝的两杯里。”

季川疑问的眼神盯着她。

“我心急嘛,看她和沈之珩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想推他们一把。许许喝醉了最有喜感了,迷迷瞪瞪地特别乖,胆子也会大一些,沈之珩要是再不懂得把握时机我也没办法了。”

“我昨天收到他群发的短信,人家夫妻生活和谐着呢!”

“没有,那条短信是瘦瘦那丫头弄巧成拙,我问过许许,他们两三个月都没那个了。”

季川哼笑,“季大.爷真能忍的啊。”

“人家哪像你,整天吃了牛鞭似的!从今天开始节制,一周一次,反了你了。”

“老婆,宝贝儿,不带这样的……”

“没商量!”蓝小霜慢吞吞爬起来,要去给绅绅喂奶了,“啧,疼,你就不能轻点,我腿都撞青了……”

季川在床.上赖了片刻,今天门诊,要去上班了,刚下床,手机传来简讯提示声。

季大.爷发过来的,要见一面。

季川嬉笑着回过去:昨晚我老婆把你老婆灌醉了,你有没有把握时机啊?

等了半天,某人傲娇地没有回。

季川把手机扔下,臭屁男人。

…………

……………

季川揣着蓝小霜准备的爱心早餐直奔住院部五楼。

没有去病房,沈之珩说在走廊吸烟区等他。

季川认真喝奶,早晨在小霜妩媚的身体里播种了类似牛奶的宝贝东西,这会儿就得补充蛋白质。

倚在窗口吞云吐雾的男人,将近三月,楼下花园嫩叶红花,春光明媚,男人的英俊的侧脸,几分慵懒几分神清气爽。

沈之珩扭过头看他一眼,眉心微皱地摁灭烟头:“去那边说。”

季川挑眉:“什么事这么机密?”

他抿唇,拐着拐杖走路,依旧不离优雅地往前走。

走到无人处,沈之珩转过身,眼神望着别处,眼眸微敛:“昨晚上和她有两次……”

“噗——”季川一口奶潇洒地喷出来!

心里不平衡,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一些人一晚上就能有两次,他可怜兮兮的一周只有一次了。

盯着某人打着石膏的脚趾:“两次……动起来能利索?还是,莫许许在上面?看不出来,莫许许平常那么老实傻兮兮的,喝醉了居然这么奔放,喂,她在上面知道怎么动吗……”

沈之珩一言不发地只盯着他。

“呵呵呵——别这么看我,你的眼神要把我奸了一样,我菊.花略紧张~,再说,这不是你自己主动提起的么,我还不能开开玩笑?””……“

“难怪您老看起来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被莫许许小娇.娘给滋润的,啧啧。”

冷扫他一眼,沈之珩拿出一根烟,修长手指夹着,动作漂亮地垂在身侧。

他没有点上,望着窗外,拧眉说:“她不记得了,喝醉了没有印象,算过她的例假,不是安全期,我不知道该不该买避孕药让她吃了?”

季川收敛玩笑神色,“你心里怎么想的?”

沈之珩低头盯着手指间的烟,眼眸半阖地挑眉:“坦白说,挺想让她怀上的。”

季川微叹口气:“之珩,这小女人现在一心要和你划清界限,她要离开你。”

“是啊。”沈之珩笑了似的扯了扯唇角。

睁开眼眸,眼底的深邃全部暴露在这小小一方明净的春日早晨里,声线低沉的说:“昨天晚上就好像美梦一场,是我偷来的。碰她已经是不负责任了,给她播了种子还不给她吃药的行为,是不是更混蛋无耻?”

“……之珩,这事儿我给不了你意见。”

“如果莫许许不小心怀上,对你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你可能把她推得更远,让她更恨你,也可能让她妥协,为了孩子而留在你身边。”

沈之珩转过身看他。

季川继续说:“不过这样很勉强,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你和她的未来吗?”

“不。”沈之珩将手中的烟揉皱碾碎,“我想让她重新爱上我,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如果她不能,我宁愿这辈子就这样和她分开。”

季川点点头,同时也摇头:“你要求她纯粹因为爱你而留下,短时间内不可能,一个人的心受伤太重没有那么快可能恢复的。”

“不过你三十七岁,还有很多年,用时间来感动她,女人的心是最软的,何况是莫许许。”

沈之珩听着,突然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真的还能有很多年吗?怕就怕,我准备好很多很多的爱要给她时,这里又突然出问题凑热闹。”

季川皱眉:“看新闻了吗?”

“那位能给你动脑部手术的顶尖专家,半个月前死在手术台上,年纪大了猝死的。去年我怎么劝你你都不手术,你自己选择的,能给你手术的医生不在了,在没找到另一位能和他相提并论的医生之前,我不建议你轻易动手术。”

沈之珩倒不是很在乎这个:“情况还好,头痛的症状,很久没有犯了,现在,我只怕万一。”

他抬头看向白色屋顶,自嘲地说:“以前我觉得死是一种解脱,可现在,我开始怕死了,人一旦尝过幸福的滋味,就会变得贪心,想要活得久一点,看着她,看着孩子们。”

“复查定期做,给你开的药,是巩固你动脉壁的,有没有帮助你都按时吃,生活上小心些。”

季川用医生的语气严肃叮嘱:“我不建议你再做法医的工作,要参与案子就可能会面临危险,你的头部不能受撞击,那块碎片,咱们得小心翼翼伺候着,它一个不高兴移动了位置就麻烦了。”

其实医学案例上奇迹比比皆是,有些人被抢打了脑袋,子弹卡在某个位置照样生活,但也许某一天就突然倒下了。

现在,之珩是在和命赌命。

沈之珩把拐杖放到一边,身体靠着墙壁,沾了烟草气息的手指揉了揉眉心:“她说,明天瘦瘦和峥峥生日,她要向大家提出来,和我分手的事情,然后带着瘦瘦,找房子准备正式离开沈家。”

季川拧眉看向他:“你难道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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