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布满着千姿百态、无奇不有的生命的地球上,每一个物体相互之间的纽带,就像是精雕细琢过之后才能做出来的一件工艺品一般,总是有着那么细腻、密切、精细的关联。
比如,在生物学家的世界之内,定义了一种叫做食物链的系统,这个系统就有些像我们平时为了锻炼自己的思维能力而经常津津乐道地玩着的各种棋类游戏一般,尤其是像军旗,又或者是小朋友们十分喜爱的斗兽棋那般,在操控着棋子的对弈者所拥有的不同兵种的战斗力里面,存在着明显的等级划分。
然而,这些一环扣着一环的,体系看上去十分简单以及明了的链条之间的维系,却并不如下棋时候的那种由至高的物种能够逐级吞噬下层的各种比自己等级底下的弱小生物一般那么的简单而易懂。
当然,在顶层的那些顶级的捕食者来说,他们在一定程度上,的确可以跨越链条去捕猎那些比自己低下好几层的娇小的、不堪一击的、美味的猎物。就好比一头驰骋于米之国草原上的凶猛无比的狮子,在环境十分有利的前提之下,他完全可以选择视野范围之内不同的食物,如果自己的状态十分良好,那么这片草原就会有如一场丰盛的自助餐那样,想要吃什么,就能够去拿什么。上至野牛斑马,下至小小的麋鹿,都可以成为自己的下一顿美味的刺身。
但是在这些奇妙拼接出来的食物链之中,却有着一些哪怕是最顶级的、最高端的捕食者也依然无法跨越的一条鸿沟。最简单的例子,就还是拿之前那只威武的狮子来做比喻好了,如果很不巧现在是一个非常凄凉的旱季,由于没有了美味的青草以及甘甜的河水,在这头狮子的活动范围之内,与之前的那顿丰盛的自主餐有着很好的反差,如今这片荒凉的土地上,由于没有了供给给自己的食物食用的食物,以至于现在的这里,别说是油脂肥美的猎物们了,就连腐烂了的残菜剩肉都找不到了。
那么,虽然这只曾经堪称是这片草原之王的这头狮子,纵使自己有着再多的力气以及捕猎技巧,但是由于没有食物,他都只能够默默地忍受着饥饿。但是,奇妙的地方出现了,有那么一个瞬间,一道闪念般的思绪突然穿透过了这头狮子大王的脑海里——既然没有肉吃,那么我何不试试看学着自己的那些猎物那样,开始吃素呢?毕竟现在肚子饿了,也没有那么多好计较的了。
于是,这头向来都是大鱼大肉的食物链顶端的大佬,在没有人看着并嘲笑自己的时候,出于饥饿,看是不好意思地、偷偷地、就像小绵羊一般地啃起了青草。
噢!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一股粪便的味道,而且连一点嚼劲都没有,我的那些猎物们,平时居然一直吃着这么难吃的东西,看他们那津津乐道的样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看来,狮子的确吃不来小草,可是面对着自己那无法抑制的饥饿感,应该怎么办呢?在万般无奈之下,它最终还是只能笨拙地继续啃着脚下那挫稀疏的、难吃的、甚至有可能自己曾经在这上面排泄过的枯草。最终,由于没有猎物,饥寒交迫的自己,现在只能正式专职成为一头食草动物了。
可是由于长年累月,一代接着一代的基因的进化,这些食物链顶端的强者们,在处理小草的时候,却往往傻得非常的可笑!只见这头狮子因为没有可以用来拔草的牙齿,每每当他那副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尖锐无比的牙齿触碰到脚下那颗该死的小草时,都会由于上下齿之间没有非常好的着力点而完全啃不下来,可恶!在厉害的动物我都能够打得过,这么现在却搞不定你这颗傻不拉几的小草呢!可恶!
终于,在一番不知趣的纠结之后,这头现在已经饿得便瘦了一些的狮子只能选择放弃之前居然想要改行吃素的、可笑的计划。最终,依然是因为没有能够让自己吃的东西,这头强大的草原之王,便在这片突然什么都没有了的枯萎了的、已经没有了生机的草原之上,无奈地、孤独地、永远地睡死了过去。
通过这头死得有些无奈而且悲催的狮子在自己生命历程里最后的那番光景,一直认真严谨地执行着由更高维度所限定好了的,那些悲催的物理以及生命法则的大自然,正在清楚、郑重地向米之国大陆上此时也终于开始因为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参与并促成了的,当下这个看起来已经无药可救的、其实如果大家早一些警觉并抵制便能够完全回避了的、因为已经没有了可以使用的抗生素而大规模灭绝了的、由那个虐待着一只可怜的蜂鸟以作为***的人所做出的、由虽然看不见但其实却操控着我们人生的、那些你不太熟悉的微生物所发起来的、针对人类的一场因为食物链中断而最终发展为可怕而又无法制止的、来自大自然回馈的灭绝之战,终于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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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的欧美大陆,是一个天才辈出、人类的思想高度极度超前的、对于科学的发展有着极度贡献与飞跃式进展的时代。
在欧洲大陆这所大学与大学之间可以不停辗转学习的学府之内,有这么两个年轻并且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正在自由地放飞着自己那跳跃、飞速、抽象的思想。当然,之所以他们能够如此施展出他们的才华并拥有者良好的研究环境,这与当时欧洲那发达先进的、对于科学无比尊重的高层的态度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地重视科学,那也是因为这其中带给他们的、由于技术领先而在世界上所豪夺得到的至高权力息息相关。
不过,即使如此,能够发现拥有才华的后来之辈,并把其引导至可以大展拳脚的舞台,这也是与那些真正热爱着科学,以及有着无私的研究与共享精神所孕育出来的那些上一辈的科学家兼现任的导师有着功不可没的因素。
但是完完全全的无私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与人类潜意识里面想要让自己的名声永存于世的天性有关,也就像亚里士多德对亨利分析的那段话一样。不过,在这些发达的过切,还有着一个十分完美的机制,那便是专利!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条文的约束,才使得那些科学家与创造者们能够抛弃一切的后顾之忧,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自己脑海中那极具科幻的思潮之中,因为只要自己成功地做出了什么伟大的发现,“专利”可以很好地保护自己能够绝对地拥有着对于这个发现的版权!为此,才不会导致类似Pizza那样可悲的事件发生在他们西方人的世界里了,如果我们的古代不是因为岳飞被残忍的四维独裁者所操控的卑鄙执行者所害(这个可悲的故事,其实在以前,只有Mr·问号他们那个神秘地,居然同时存在于两个维度的诡秘家族才知道),那么也许我们东方的世界,其实会比西方世界更早地步入像他们当时来说如此发达的体制之中。那么也许,现在当你在进入一家叫做“大饼客”的餐厅里面是,你所下单的主食变应该叫做“超级至尊大饼”了!
在大学里的一位叫做基尔霍夫的、本身就是一位十分成功而且著名的科学家的引导并推举下,两个堪称天才级别,各有所长的年轻人如同巡游式一般地辗转于学分相通的欧洲大陆的各个大学之间,目的当然是为了寻找可以为自己构想的实验提供合适条件与器材的实验室,此时的他们正好就在一个自己十分满意的实验室里面兴高采烈地讨论着。
“普朗克,你知道吗?你所提出的那个假说,简直是太令我感到震惊了!”其中一位看上去年龄较大,显得有些学长范儿的年轻男人说道,虽然他留着浓密的、几乎把自己的半张脸都包裹起来的短胡子,不过此时依然还是不能够遮挡住自己脸上那止不住的、因为兴奋而大张着的笑容。
面对着师兄的夸奖,这位看上去十分清秀,清秀地都已经可以称之为唯美的、看上去年轻许多的、名字叫做普朗克的学弟,只是谦虚地对此等夸奖敷衍了一下,说道:“我那都只是些理论罢了,如果得不到实验结果的验证,那其实也就纯粹是毫无意义的空想罢了。”
“别这么说,这不是有我吗?我看了你的理论,觉得只要我们两个人合力,完全可以设计出一个实验方法来验证你提出的,毕竟,关于电磁波的研究,我自己觉得还是挺拿手的!”师兄对着普朗克说道。
“所以,我所想要提出的这个表达式,你觉得你有办法实现?”普朗克似乎被师兄那强大的信心有所折服。
“关于黑体辐射的计算,以往都存在着极不完美的矛盾,但是自从我看了你所表达的这条公式以及曲线之后,对于你假设的这种能量并不是连续,而是由一个最小量堆积起来的结论,深表赞同!”师兄兴奋地说,看来他非常赏识自己的这位师弟。
“如果真的能够验证,那么也许我设想的量子化概念将会有可能对于现在的物理理论有着十分大的冲击!”普朗克说道。
“是呀!能量均分定理导出的瑞利-金斯公式所遇到的悖论,以及维恩公式的局部性,完全不能够找到一个可以成功描述整个实验曲线的黑体辐射公式。如果你的理论被引渡成功,那么就有可能很好地诠释这条让人头疼的公式,将来,甚至会让整个科学界产生飞跃性的、更加高的境界!”师兄激动地说道。
“呵呵,那就太需要你帮我这个忙了,毕竟,拿着笔算数我还挺在行的,但是每每到了设计实验这一步,我便止足不前了。”看来普朗克还在验证的这个问题上,十分地依赖自己这位行动能力超强的师兄。
“一个礼拜?噢不,我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月,通过这一个月的时间,也许我们就能把这个实验做出来了!”师兄在自己的脑海中快速地预测着自己将要进行的实验的基本结构。
“那样的话,时间刚刚好能够赶上崭新的一年,还真的挺浪漫的!”普朗克说道。
“哈哈哈,是啊!如果我们真的来得及正好在1月1日发表成果,那绝对可以称之为史诗级了!”师兄说道。
“好了,那么,我就继续利用共识来反推一下,以确保这的确是对的,而实验的设计,就有劳赫兹你啦!”在普朗克的话语中,我们得知了他的师兄原来是海因里希·鲁道夫·赫兹。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总应该先给你的这个新概念起个名字吧?你有想到什么好名字吗?”赫兹问道。
“嗯……既然能量是堆积而成的,在这么个前提下便好像是又量变堆积到质变,那么,要不我们姑且暂时称其为量子吧?”普朗克的思维非常的快,而他每每说话时,感觉都像是会附带着一大堆公式一般。
“量子……哈哈哈,这个名字还真的不错!说不定我们两个可能会为此也得到个诺贝尔奖!”年轻的赫兹对于那神圣的诺贝尔奖,有着非常大的向往与野性,不过其实这种野心普遍存在于每一位引领人类科技与文明前进的科学家的心中。
就这样,普朗克演算着、赫兹设计着,这个伟大的量子论即将在这两位才华横溢的、年轻有为的、对科学充满着无比热情的人类先驱者的合作之下,有如宇宙大爆炸一般地砰然而生!
1894年1月1日,当普朗克按照约定前往和赫兹约定好的、设备齐全的实验室里进行那个将会改变人类命运的重大实验时,普朗克却惊讶地发现,赫兹竟然爽约了!
普朗克在这个已经整装待发的、即将创造奇迹的、足以影响人类未来去向的实验室之内,就这么等呀等呀……
然而在这充满着激动、期待、渴望的心情的普朗克并不知道,他的那位自己非常崇拜的、同样也是天才的、因为思维的高度而惺惺相惜的学长兼好友——赫兹,将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他终于精心设计好的、的确可行的实验室里面了。
因为,在赫兹的家里、在他的妻子伊丽莎白‧赫兹的身旁、在自己的两个可爱却在将来也受到四维执行者迫害的女儿的呼喊声之中——海因里希·鲁道夫·赫兹极为遗憾而且戏剧性地离开了人世,年仅36岁,而死因居然是——中毒!
一只小小的蚊子,悠扬而得意地从赫兹卧室的窗户飞了出去,准备着接收下一个来自四维领导所下达的命令,锁定着其他如同赫兹,又或者是赫尔修那样的具有着可以改变人类命运的、举足轻重的科学家们的身上。
而这只蚊子深情的一吻,同时也间接地坑害了并不擅长实验验证的普朗克。当然,对于普朗克来说,这只蚊子似乎十分慈悲地放了他一条生路,那是因为,在四维空间里的那些量子脑,对于自己在三维世界里的发现者、以及鼻祖,抱有了一丝怜悯之心,当然,在四维极度严谨的四维独裁者的思考中,所谓的怜悯之心,其实更多的应该被诠释为无关紧要,毕竟由于赫兹的死,导致了普朗克真真正正地步入了只有理论而无法验证的境地。
一直到了在1906年的诺贝尔奖的领奖台上,那位成功的科学家再一次重复了特斯拉那个未能完成的实验,而荣耀地获得了这个代表着最高荣誉的奖项。而那位本来应该由自己以及师兄共同得到这个奖项的M·普朗克,最终只能遗憾地仅仅只留下那条“普朗克公式”。
就这样,仅仅通过一直蚊子,三维人类的世界终将会步入量子时代的历程,又一次巧妙地被延后了许多年,而发生在年轻有为的赫兹身上的这种骇人听闻,并且让我们人类感到无比冤屈的事件,在千万年来的历史长流中——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