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梅听了,脸色骤然黑了,紧张地开口,“一派胡言!这是什么人在造谣生事!大督军是大督军!岂非是假冒的?”
尉迟寒目光森冷扫过吴梅,冷沉的声音夹着一丝丝嘲讽,“纸是包不住火的,该来的终究会来。!”
吴梅脸色凝重,整个人紧张地握住了双手,“成寒。。娘告诉你。。”
“慢着!”尉迟寒抬手喝断了吴梅。
吴梅眸色慌张扫了一眼明月儿和尉迟梦,“你们俩都退下去。
一旁的明月儿和尉迟梦皆是疑惑看着这一幕,俩人皆是看出吴梅有话要对尉迟寒讲,似乎很神秘,两人退出了房门。
明月儿和尉迟梦退出之后,房门被郑副官从外边合。
书房里。
吴梅前一步,“成寒,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前两天,我收到一封书信。”
尉迟寒目光沉了沉,“信说什么?”
吴梅纠结的眉心,紧张开口,“说因果循环,皆有报应,欠了二十八年,改还债了!”
尉迟寒历眸一凛,“信可有署名?”
“没有,我当场把那封信烧了。”吴梅紧张地说着。
她的眸子慌乱闪烁,“如今这黑水城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流言,我担心很快会传到平阳去,成寒,你得赶紧想想法子,截断这些流言,这可事关你的督军之位。”
尉迟寒沉了沉双目,“制止流言只是缓兵之计,最重要要查出背后作乱捣鬼之人,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根除!”
“那快点查!”吴梅焦急道,“我可真是害怕了,这究竟是谁!怎么会翻出二十八年前的事情,那时候老督军还不是督军,只是个被民兵拥护的占地王。”
吴梅不停地抚着心口,“太可怕了,这到底是谁在作怪!”
尉迟寒勾唇轻笑,笑得释然,直视吴梅,“现在知道怕了?”
吴梅紧张道,“难道你不怕?当年的事情若是败露,你的督军之位不保,娘会被尉迟祠堂罚去浸猪笼。”
尉迟寒气定神闲开口,“当年你抱来我的时候,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而这一天我也期待很久了。”
“成寒,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自己放弃督军之位。”吴梅震惊地反问。
尉迟寒深邃的眼睛,浮起一丝讥诮的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吴梅噤住了声音。
尉迟寒拿过桌的烟盒,不缓不急地扣响打火机。
“人在高位久了,摔下来你觉得还能活吗?那结局只有一个字,死!”尉迟寒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弥散冷峻的脸庞。
“成寒,现在看来是有人觊觎你的督军之位,会不会是你二叔公他们?”
尉迟寒轻弹烟灰,笑得冷静,“谁觊觎都没用,别忘了,我十八岁跟着父亲南征北战,带领湘军十年有余了,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可以接任我这个位置。”
吴梅听了,赞成点头,很快又犯难道,“话虽这么说,可若是当年的事败露,你二叔公三叔公他们岂会容许外人血脉继承尉迟家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