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胜拽起了玉儿,将她箍在他的臂弯里,手掌掐住了她的下巴,厉声喝道,“喝!!”
“不~~唔唔~~”玉儿觜吧被撬开,一碗药递到了她脣边。
曾胜猩红的双目,硬生生地将药灌了进去。
“呜呜呜~~唔唔~~”玉儿被迫昂起脑袋,药水滑落喉咙,灌入肚。
“啪嗒~~”瓷碗破碎的声音。
曾胜起身,双目冷冷看着跪坐在地的女人。
“呕~”玉儿使劲地抠着喉咙,想要吐出来,泪水迷惘布满了整张脸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疼~~肚子疼~~”玉儿捂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了曾胜的裤腿,抬头哀求,“三少,我肚子好疼,求求你~救救孩子,那是你的亲生骨肉。”
“求求你~~呜呜~~好疼~~”玉儿脸色骤然苍白了,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痛得咬破了脣。
一股鲜红的血从她的双褪间涌出,浸染了她的白裤子。
曾胜清俊的眼睛,凝视着眼前染红鲜血的白裤,心间猛然一窒,压抑发闷的感受。
他撇过了脸,不去直视。
“三少。。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玉儿断断续续的声音,整个神情近乎绝望。
曾胜脸色同样难看了,抽出被玉儿抓住的腿,离开了房间。
“三少。。别走。。别走。。”玉儿趴在了地,伸手想要去抓,却只能看见那离开的背影。
“别走。。”玉儿喃喃言语的声音,痛得肝肠寸断,眼前一片昏黑,晕厥了过去。
屋外。
曾胜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的一轮残月,目光幽冷。
“三少,郎进去把脉了,孩子已经没了。”陈副官开口道。
曾胜回过神,缄默了。
“三少,是要想在把二姨太送出龙窟城,还是?她才刚刚小产完,要做小月。”陈副官提醒道。
曾胜闻言,沉了沉双目,“先在龙窟城找一处宅子,先让她做小月,做完小月送走吧,记得!宅子距离秦府远一点,不要让人发现。”
“三少,我明白。”陈副官快速离开。
连夜,玉儿被人用被褥包裹着送了马车,离开了秦府,载去了一处偏僻的府宅,安排了手脚利索的老婆子,给她做小月。
这神不知鬼不觉的。
第二天,曾胜召集府里的下人,宣布了一件事。
二姨太段玉儿留信离家出走,休书一封,永不入秦府。
下人们都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觉得纳闷。
饭厅里。
尉迟秋微蹙了眉头,“阿胜,玉儿是被你送去南洋学画画了?”
“嗯。”曾胜柔情笑了,伸手握住了尉迟秋的手,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手背。
“小秋,她离开了,今后你我又可以在一起了。”曾胜抬起眼睛,目光深沉如水。
“我。。”尉迟秋欲言又止,秀眉紧蹙,想要抽出手。
曾胜手掌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你不愿意吗?在我是曾胜的时候,你都愿意和我结婚,我现在是秦三少了,难不成你不愿意?”
尉迟秋凝视着眼前的曾胜,认真地端倪着他的眉眼,声音压低了,“阿胜,你觉不觉得,你变了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