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秋冷冷扫了段墨一眼,“我睡榻,你睡床!”
段墨挑了挑眉,邪妄的眼神,“有必要吗?昨晚那么热情,今天又开始装清高了?”
尉迟秋不予理会,起身,拉暗了灯线,顷刻间,房间里漆黑了一片。
尉迟秋摸着回到卧榻,掀开薄被躺下。
段墨见了,懊恼叹了一口气,双臂枕在脑后,“尉迟秋,你昨夜是赏我一颗甜枣,今夜打算给我一巴掌吗?”
尉迟秋没有回应,躺在卧榻,眸色幽幽看着空。
她任由男人说什么,反正他现在腿脚不利索,什么也做不了。
段墨扭头看向了卧榻,视线虽然昏暗,却还是有着黑暗的微弱光芒。
他看得很清楚,女人背对着自己。
“小秋。”段墨低醇的声音溢出,“今天我很开心,你会选择跟我回来。”
段墨说完这一句话,唇角扬起一抹深笑,沉沉闭了双眸,“睡吧。”
片刻之后,床响起男人低鼾声。
卧榻,尉迟秋微微转身,视线落向了床的男人,看着他睡去了,听得出他很累了。
。。。
一夜天亮。
尉迟秋醒来时候,看见段墨已经靠着床头,抽着一支烟,这一股烟味着实把尉迟秋呛醒了。
尉迟秋皱了眉头,走前,一把夺过男人的烟,在一旁的烟缸掐灭。
“怎么了?还管起我来了?”段墨挑了挑眉,几分复杂盯着尉迟秋。
“太呛了。”尉迟秋平静回落,正要去开窗。
“把我风衣拿过来,帮我穿好,扶我轮椅。”段墨俨然一副少爷吩咐丫鬟的口气。
尉迟秋推开了窗户,没好气瞪了床的男人一眼,朝着衣架走去。
伸手提起了那件风衣,随意抖了抖面的尘土。
“你不换一件吗?”尉迟秋随意问道。
这时候,风衣口袋里掉出了一包黄油纸裹住的东西。
“可以换,衣柜里有赶紧的风衣,你随意挑一件给我。”段墨依旧是一副慵懒的声音,等着被人伺候的样子。
尉迟秋弯腰捡起地黄油纸包裹的东西,双手打开。
一包暗黄色的药粉落入眼帘,尉迟秋将药粉落在鼻下方嗅了嗅。
这是什么药?为何自己学医的,却是闻不出来。
尉迟秋自然是疑惑了,自然想到,或许自己学艺不精,认得药也不多。
“你呆站在那里做什么?”床的段墨开了口,他看见尉迟秋背对着自己,站在衣架旁,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尉迟秋回过神,连忙将药粉包好,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朝着衣柜走去。
尉迟秋在衣柜里挑了一件黑色皮风衣,她记得在湖心岛第一次清楚看见段墨。
他是穿着一件黑色的皮风衣,配那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显得放荡不羁,邪魅得勾魂摄魄。
那一面,令尉迟秋今生难忘,尉迟秋曾经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对一个施爆的男人产生了爱意。
归根结底,是那一副好皮囊蒙住了自己的双眼。
“给吧!”尉迟秋将皮风衣甩在了床。
段墨抬眸,一副悠哉的口气,“我的夫人,替为夫更衣,不懂得伺候丈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