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转向了段墨,“段帅,尊夫人何时来报道,您来定!”
段墨低头看向了女人,“你喜欢什么时候过来做事?”
尉迟秋抬眸,凝视着男人的眼睛,小心翼翼询问,“明天可以吗?”
段墨闻言,转向了李院长,“我看明天吧。!”
“那好,我去安排一下,您带着尊夫人随意参观~”李院长极其客气。
片刻之后。
段墨拉着尉迟秋,从医院后门离开,踏入一处传教士的教堂,教堂里是做祷告的声响。
尉迟秋抬头盯着那鲜红的十字架,迎着阳光微微一笑。
“笑什么?”段墨顺着女人的视线看了去。
“我在英格兰和德意志时候,随处都可以看见这样的教堂,听见这样钟声,听见祷告声。”
段墨沉了沉双目,声音沉了,“想到德意志,会想到曾胜吗?”
尉迟秋怔了一下,秀眉微蹙,声音低了,“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实话!”
尉迟秋沉默了片刻,“会!我会想起他,他毕竟陪了我三年。”
段墨脸色冷峻了几分,眸色幽幽落向了远处,嗓音低醇,“他只会陪你三年,而我会陪你一辈子,失去我,你是失去一辈子,好好想想,该把心放在哪里。”
话落,段墨背手身后,朝着教堂里头走去。
尉迟秋站在原地,恍惚了一下,快步追了去。
“段墨,今天的事谢谢你。”
段墨停下了脚步,低头看去,“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来医院做事,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很大的礼物。”
段墨笑得几分兴味盎然,“嗯。。然后打算怎么谢我?”
尉迟秋一下子看穿了男人眸底的兴味,直言不讳地开口,“你想要我,对吗?”
“呵呵~”段墨被女人的直接,弄得嗤笑出声,“你本来是我的,从到下,从里到外,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所以,不用想,只要我要。”
尉迟秋羞恼地皱了眉头,瞪着段墨,气得浑身颤抖。
段墨见着女人气鼓鼓的模样,越发觉得开心,每次气得这个傻丫头羞恼的样子,越看越有意思。
“真要谢我,给我怀个孩子。”段墨眸底光泽平静如水,腾起一缕缕期待。
尉迟秋被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什么,“那我怀了孩子,还可以来医院做事吗?”
“不可以!”段墨沉声落地,“怀了孩子,在家安心养胎,让你来医院做事,是让你玩得,不是让你卖命!”
“段墨!我来医院做事,不是来玩的!我是救人,来学习!”尉迟秋气愤地强调。
“随你。”段墨不以为然的挑眉,手掌拉过女人的手,“差不多了,去陪爷爷下棋,别忘了你今天答应他的。”
尉迟秋忍不住又是打了个哈欠,十分疲倦。
“没睡好?”段墨正要伸手抚摸女人脸蛋。
“砰砰砰~~”顷刻间枪声落下,子弹飞快穿梭而来,教堂四周乱成了一团。
“小心!”段墨一声怒吼,双臂搂住了女人,将她压下,身躯覆在了她的身,快速地拔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