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从衣柜里翻出了一条男人裤衩,折回到床旁。!
“烧死你吧!穿裤子了!”
明月儿伸手为男人穿了裤衩,费劲地套了。
尉迟寒一脸欲~求不满盯着女人,声音都透着一股哀怨之气,“月儿,你不觉得这裤衩都要撑破了吗?”
明月儿眸子那么斜睨了男人一眼,“撑破了吗?活该!”
“月儿,我真的想要你像刚才那样。。”
“别说了!”明月儿羞恼地打断,眸子瞪着男人,“都告诉你了!是意外!别想了你!”
直到明月儿为男人穿了睡袍。
熄灭了灯光。
漆黑,男人的双臂拥住了女人,紧紧搂入怀。
“月儿,爱我吗?”尉迟寒声音低沉沙哑,粗粝覆着薄茧的手掌轻柔地抚摸女人的柔软。
每一夜,他开始习惯这样抚摸着她的柔软入睡,他觉得很踏实,嗅着她的体香,他觉得很满足。
明月儿水眸在黑暗发亮,靠着男人的臂弯,温暖结实。
“尉迟寒。。我已经喜欢你了。。”明月儿柔柔地开了口。
尉迟寒眼底的光芒亮了几分,唇角微微扬,心底深处好似流过温暖的溪水。
“无论我尉迟寒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喜欢我吗?”
明月儿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了男人的下巴,“你变成什么样?你如果再娶,我再也不会喜欢你!”
明月儿小手偷偷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又是有点发硬的感觉。
孩子,若是你爸爸再娶,我一定会带着你离开的。
明月儿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
“不!我尉迟寒此生娶你明月儿一人为妻,再也不娶!”尉迟寒声音坚定,透着一股魄力。
明月儿心弦好似琴弦一般,轻柔地弹奏,弹奏欣喜的琴声。
她喜欢他的在这句,再也不娶。
“月儿,我是说,若是我有很严重的病,你会不会弃我而去?”尉迟寒伸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你有什么病?”明月儿纳闷了,“你看去身强力壮的,会有什么病?”
尉迟寒那一双深邃的鹰眸,在漆黑的光线,好似黑曜石一般发亮。
四年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重蹈覆辙。
尉迟寒低头亲吻女人的额头,“月儿,无论什么时候,你我都不离不弃,不要对我失望,你的丈夫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明月儿总觉得哪里听着怪怪的。。。
。。。。
次日午。
海城大街。
吴梅又是带着余婉儿出来逛街。
经过街头,警局布告:黑虎山的土匪余孽于民国丁巳年正月初十在麒麟山被尉迟大督军剿灭~可喜可贺,特此公告。
布告前面,围满了不少老百姓。
段晓悦一身深色的呢大衣,带着面纱和纱呢帽,站在布告前观望。
这时候,吴梅和余婉儿正好从汽车下来。
余婉儿指着一家咖啡厅,开口道,“老夫人,我们进这家咖啡厅喝咖啡吧,也尝尝洋人的咖啡。”
吴梅却是留意到布告那边,“婉儿,你快看,那边那位蒙面女人,是不是次在百货碰见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