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失。!。”尉迟寒声音低沉,低头亲了女人的小嘴。
“我今天买了很多笔墨纸砚,说不准半夜会隔壁书房作画,你不用担心我会出去。”尉迟寒温柔地安慰女人。
“作画?”明月儿喃喃言语了一声,凝视着尉迟寒。
她想起宴会,成晓悦说,让自己陪着他好好作画。
“成寒,你今天早是不是又碰见成晓悦了?”明月儿焦急地开口询问。
尉迟寒双目沉了沉,眼底划过一道微澜,“嗯,遇见了。”
“你是不是又和她兴趣相投聊了许多?”明月儿酸涩地反问。
尉迟寒鹰眸微微眯了眯,清隽的眉澈激荡起一丝丝微澜。
“月儿,又吃醋了?”尉迟寒勾唇深笑。
“对!”明月儿已经顾不那么多,径直回落,“我吃醋了,你能够避开她吗?还是说你是想和她好好聊一聊。”
“月儿,你也想太多了,我尉迟寒怎么说也是个有眼光的男人,那成晓悦暂且不说来路不明,那成天蒙着脸的样貌,你说她容颜尽毁,我又岂会对她有意?”尉迟寒深笑着反问道。
明月儿听了,似乎有几分道理,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尉迟寒抱起了卧榻的女人,“走!我带你去沐浴,洗好了,好好和我亲热一番。”
。。。
一口浴桶,盛放满了冒着白烟的热水。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明月儿坐在浴桶里,身后的尉迟寒单臂环住了女人的细腰,伸手拿过一块洋皂。
即使是两人同坐在浴水,明月儿额头只抵男人的鼻梁。
尉迟寒拿着洋皂涂抹在女人光洁白皙的后背,抹出了一层泡沫。
男人宽厚的掌心抹开了泡沫,手掌滑溜溜地穿过女人的腋下,覆她的心口。
“月儿,这样帮你洗,舒服吗?”尉迟寒低头看向女人的小脸蛋,氤氲一层最美的粉红。
明月儿轻柔地点了点头,靠着男人古铜色硬实的胸膛。
“成寒,你不问我怎么知道成晓悦遇见你吗?”明月儿幽幽开口。
尉迟寒掌心的洋皂滑溜溜地涂抹在两人身,勾唇深笑,“今夜宋公馆的宴会,你遇见她了?”
“你怎么知道?”明月儿好地反问。
“早在笔墨行,她告诉我的。”
明月儿眼底划过一道不悦,静默了。
尉迟寒突然想起了什么,眉色凝重了,“对了,那个宋先生,你以后若是碰见他,无论什么情况下,都给我退避三舍。”
“为什么?”明月儿不解地反问,“你不是和他看去好像有什么密切的合作吧?”
“合作是合作!那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月儿,你是我的妻子,听我的没错!避开他!”尉迟寒声音严肃。
他是不会告诉月儿,那个宋振宇觊觎她,让月儿安静乖巧做一个只会爱自己的小女人够了。
“噢~我知道了。”明月儿低声回落。
尉迟寒手的洋皂丢到一旁,两人身都涂抹满了泡沫。
尉迟寒双臂骤然搂住了光溜溜的小女人,声音透着一股邪恶,“月儿,我们来玩滑泥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