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眉色微顿,勾唇轻笑,“或许有人跟我巧合,同样在左肋骨那边过枪伤呢?”
“你!”段晓悦气急了,豁然要起身。
“小妹,别生气。”段墨伸手搂住了段晓悦的肩头,“大哥已经听明白了。”
“错!”尉迟寒沉声落话,转向了段墨,“你没有听明白,我尉迟寒敢这么说,自然不是空口无凭。”
“啪啪啪~”尉迟寒一连击掌三声,沉声落话,“把人带进来!”
话落,房门推开,郑副官带着一位老伯走进来。
尉迟寒双指夹着烟起身,低头深深吸了一口烟,喷吐烟雾,看向了老伯,“老伯,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你自己。”
老伯朴素的穿着,恭敬地前,朝着众人弯腰,“各位军爷,太太小姐们,我叫吴三,我是在仙乐斯歌剧院里头看门的,在那里做事已经六个年头了。”
段晓悦愣了一下,打量着眼前的老伯,看向了尉迟寒,“尉迟寒,你该不会哪里找来的阿猫阿狗来糊弄我哥哥吧?”
“呵~”尉迟寒一声轻笑,“段小姐,段少帅是什么人?这海城这么点地方,这位吴伯是不是仙乐斯歌剧院看门的,一查便知。”
段晓悦听了,缄默了。
尉迟寒转向了那位老伯,“吴伯,我听我的属下说,你还记得四年前,歌剧院起火那个晚发生的事情?”
“记得记得!”老伯点头,“那是歌剧院第一次走水,很多观众都被大火吓到了,幸好火势不大扑灭了。”
“嗯。”尉迟寒点了点头,“接下来我要问你的问题很关键。”
“军爷,您请问,我一定如实告知。”
尉迟寒弹了弹烟灰,“吴伯,你身为看门的,每天晚定然是要检查完歌剧院所有的门窗,才能够去休息,对吧?”
“对!这是我的职责。”
“那你可还记得四年前歌剧院走水那个晚,火势扑灭后,你去检查门窗,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说,什么特别的事情?”
“有!”吴伯脱口而出,“我记得我经过杂物房时候,听见有女人的哭喊声。”
一旁的段晓悦立刻紧张地看向了眼前的吴伯。
“然后呢?”尉迟寒焦急地追问。
吴伯继续说道,“然后我靠近杂物房门外,我听见杂物房里女人的哭喊声,我很确定里头的女人正在遭受男人的侵犯。”
“你确定?”尉迟寒声音重了。
“我确定,我也有婆娘,闺房里那点事,我一听懂了。”
“然后呢?”
“然后我敲门,只是无论我怎么敲门,门都不开,里面的女人哭得厉害,我正寻思着要去请巡捕房的人过来,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男人冲了出来。”
段晓悦立刻起身,“那个男人可是他?”
段晓悦伸手指向了尉迟寒,凌厉地质问老伯。
老伯听了,吓了一跳,顺着段晓悦所指的,看向了尉迟寒。
尉迟寒双指间的烟蒂弹到了地,看着吴伯,声音平静,“你可以好好看一看,那晚的男人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