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似笑非笑,好似动情,又好似戏谑的眼神,深褐色的眼睛冷魅得令人心醉。
尉迟秋怔了一下。
不得不说,段墨这个男人,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一张俊美脸庞,生得好似九天之的仙,做得事情却好像地狱的阎罗。
美丽的皮囊之下,却不赋予他善良的心。
段墨凝视着尉迟秋出神的眼睛,笑了,“你这么盯着我看,是被我迷住了吗?”
尉迟秋回过神,撇过脸,“我只是在想为何你会表里不一。”
段墨长臂勾过尉迟秋,很深沉的眼睛,却是令人看不透的情愫,“小秋,我一直想问你,你离开我这三年,想我了吗?有没有想我想得不能入睡?”
尉迟秋斜睨了段墨一眼,垂落脑袋,摇了摇头,“想到你,只不过每次想起都觉得是噩梦,谁希望经常想起噩梦,若说入睡?德意志的三年,我很好入睡,倒是一回来,总是提心吊胆。”
段墨揽过尉迟秋的肩头,低沉落声,“你倒是让我无法入睡了,走吧,看看这里我们的房间。”
尉迟秋对于段墨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太放在心,他的话似真似假,根本不可信。
尉迟秋任由段墨揽着进入篱笆围成的一处土房。
推开了一扇房门,房里头简单的摆设,十分干净。
“要委屈我的夫人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了。”段墨转身,低头凝视着尉迟秋。
尉迟秋扫了一眼四周,抬眸,“你何时放我走?”
话一出口,尉迟秋意识到又是问错了。
段墨的脸色顷刻间暗沉了,声音淡淡如水,“桃花坳呆一阵子,这里事处理好后,我带你回云州,到了云州,你若是喜欢继续从医,我可以给你开一家医馆,让你有点事情做,少点胡思乱想。”
“听去,这安排似乎很不错。”尉迟秋口气夹着一丝嘲讽。
段墨双掌扣住了尉迟秋,盯着尉迟秋,“闲话少说,我还有事,很多将士在前面军营等我,我要过去安排一下,还要开会,估计晚很晚才回回来。”
尉迟秋眸底思绪流转。
“别想着逃跑。”段墨手掌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细要,警告的目光,警告的口气。
“赶了几天的路,先休息,等我晚回来。”段墨低醇沙哑的声音,薄脣印落,一个吻落在尉迟秋的脣。
段墨离开之后。
尉迟秋在四周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段墨和三年前一样,对自己有防备心,四周都是守兵,根本包围得水泄不通。
该怎么离开呢?
尉迟秋依靠着柱子,犯难的思绪。
桃花坳。
村口,一家包子摊。
三五成群的男人,乔装成粗衣麻布的农夫,啃着包子。
“大哥,这里是桃花坳,陈伯说得那位尉迟秋,据说在成军驻扎的营地内。”
为首的大哥若有所思,“去打探一下,在哪个营地?到时候两个弟兄乔装成伙夫,里应外合,把那尉迟秋接走。”
“大哥,我立刻去打听。”
。。。
土屋里头,尉迟秋坐在门口的门槛,水眸幽幽。
今夜,段墨定然要碰自己,尉迟秋很怕被他碰触,她害怕令自己都羞耻的反应。